萧炎现在已经把斗气逸出了指端,凭着他现在充盈的斗气,稍微调出一缕,那还是相当容易的,他把斗气固化成两颗鸡蛋大小的球,捏在了手里,来回把玩着,那球不停地碰撞着,发出了金属质地的声音,十分地悦耳动听。魂梅很腼腆地瞅了他一眼,然后,莞尔一笑,甚是妩媚。一个娇柔而又羞涩的女人,多久也会有娇媚的表情。而她只这一笑,便会迷倒众多的男人,包括萧炎。他虽然是强者,但在美女面前,也会情不自禁,所有的男人都是爱美的,特别是面对一个美女的嫣然一笑,更是让他灵魂出窍。萧炎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有些腼腆地笑了。他一般十分地豪放,很少会露出这样的女儿之态,但在魂梅面前,他便显些例外。一个强者,也会让美色迷惑了自己,而出现少有的慌乱。
萧炎很想让自己镇定下来,但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却总是难以奏效。一个强者的心态若要变得纷乱,把它调整平静,还是非常不易的。萧炎目前便如此。他看了一眼魂梅,无奈地摇了摇头。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目前,他便是这样。这个女人已经侵入到了他的内心,占据了他的灵魂,这样的美女,也当是十分了得了。萧炎努力地不去看她,但那种诱惑他的魅力依然还在无形地侵扰着他。萧炎一时感觉有些头晕,眼也有些花了起来。这是怎么了呀,很少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难道看一下魂梅的笑,也能让自己这样吗。那以后,美人笑可是不能轻易看了,真受不了,女人呀,女人呀,你一旦让一个男人把你牵挂上,那么,他也就掉入了你温柔的陷阱,欲罢不能。
萧炎感觉自己的情绪有些沮丧,少有的沮丧,人生许多美丽的风景和壮丽的诗篇,一再在脑中浮现,真是要命,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有什么用呀,不要想,不要想,萧炎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但他的这种克制却一时显得十分苍白,和无能为力。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一个强者,会在突然之间,一时情绪失控,这是多么难耐和尴尬的事情呀。萧炎一时有些苦恼起来,在他强势的时候,他从来没有烦恼,只有在他失意的时候,烦恼才会不期而至,来得这么快,这么悄无声息。真是叫人感到不可思议。美女的魅力怎么会这样的强大,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自己这次岂不是完蛋了。萧炎想到此,一身浑身不寒而栗。真要完蛋了吗,自己真就要完蛋了吗。萧炎想想都感到沮丧。
天空中的那个雄狮却在些时再次地走动起来,神情看上去非常地悠闲和洒脱,但看在他的眼里,却有些恍惚。它似乎走得很慢,显得漫不经心。它的战斗又要开始了吗,但自己却散失了战斗能力,而没有了战斗能力地感觉,还真是不爽。萧炎一时有些郁闷,不能战斗的郁闷,自己没有了战斗能力,那么便只能是成为别人的案上之肉呀。无奈,也是悲哀。魂梅怎么会这样呢,青红不分,好歹不辨,大敌当前,却把自己的老公搞得散失了战斗能力。愚呢还是蠢啊,万一对方突然发起猛攻,自己又如何地对付。束手待毙吗。想到此,萧炎的心里一时便乱糟糟的,极其地乱。而且不乱的心绪也没保持多久,看来自己真是不强了,稍微一顶点的诱惑,便让自己瞬间失控。
魂菊看到萧炎恍惚的神情,一时十分惊慌,她忽然明白,魂梅的摄魂功又在无意之中发作了。一个摄魂师,是不应该这样的,她的自控能力应当很好,除非受人所制。那就麻烦大了,不仅萧炎受害,连她自己或许都会受到伤害。而她现在居然不能自知,还在迷迷糊糊之中,真是要命。魂菊一时急了起来,冷汗哗哗地流了下来。在族里,她的地位没有魂梅高,阶别也没有魂梅高,若是魂梅使出摄魂功来,她也只能眼巴巴地瞅着,又能怎么样呢。和她对打吗。她是打不过魂梅的,不在一个阶别上的人,在人家的手上,只能是败将一个。而且会输得很惨,甚至连自己也会散失了战斗能力。
魂菊看那天空,新一轮的大战已经开始。雄狮迈着从容的步伐,慢条斯理地走向了猎豹,它要进攻了,就要进攻了,一个强者的进攻,一次猛烈地进攻,一次吞噬对手的进攻。这样的进攻,将会非常地惨烈。魂菊不自觉间,浑身哆嗦了一下。在观看强者之间的战斗过程中,她的内心是不时被震颤了的。强者之间的交手,还是相当地猛烈和不择手段的。他们下手,往往十分地老辣和凶狠,完全是一种拼杀的架势,一旦打倒了对手,便不会与他留有丝毫的反击机会,往往总是一棍子下去,便把对手打死。那样的打斗,连魂菊都自信自己做不到。她想,正因为自己做不到,所以自己才成不了强者。而强者个个都是心狠手辣之徒,没有一个善良之辈,包括萧炎,看他此时毫无还手之力,但他是一位当世巅峰强者,一旦出手,那打击力量,便会绝对地震撼。
魂菊瞧着萧炎,一时呵呵地笑了,他怎么便遇上了魂梅这样一个克星呀,他也算是倒霉。一物降一物,她摇了摇自己的小脑袋,仿佛是在摇着一个拨浪鼓,极其地随意和自由,真是玩童心性。萧炎其实是能够看清她的一举一动的,虽然他晕着,但却未曾到了糊涂的地步,他清醒着,内心万分地清醒,一个强者所应有的清醒。如果发生战斗,他想,自己也会毫不含糊地加入其中,并立即发起攻击。谁说他糊涂了呢,没有,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