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菊期望着奇迹出现,她是一个喜欢奇迹的人,认为这大陆之上到处都有奇迹.就如魂梅,谁能想到她会找了一个斗帝,但她偏就寻下了一个货真价实的斗帝.傍上一个斗帝,此生吃穿不愁,想如何修炼,那便如何修炼,没人管你.魂菊想,这个大陆,它就是一个产生奇迹的地方.哪里都有奇迹,哪里都可能产生奇迹.便看一个人的机遇了.而在树上躺着的萧炎,却在那里打着呼噜,一声接着一声,缓慢而匀称.还是斗帝的心理素质高呀,能够沉得住气.一个沉得住气的人,往往是一个能够创造奇迹的人.
魂菊这样想着,更加仔细地观察着萧炎,看他会有什么动静.如果一个斗帝,连一点半点的气都沉不住,那么,这个斗帝也便是一个掺假的斗帝,会让人家轻易地打败.但看萧炎沉稳地样子,是经过充分准备的,有了一定地抵抗能力.能够在树杈之上睡得这样安稳,还是很见功夫的.随即她的脸一时红了起来,说明他和魂梅做得投入,在补回刚才欠缺地觉来.想到此,魂菊一时又有些神精质.打小她便和魂梅争着,抢着,对方有个啥,她便一定有个啥,那是轻易不肯落下的.现在,魂梅争上了萧炎,她却连边都没有挨上,心里正不平衡着.看到魂梅高兴,她的心里便很失落.有时失落也是一种落差,会让这个人莫名其妙地伤感起来.
魂菊认真地瞅着萧炎,看他很均匀地呼吸着,那样安静而又沉稳地状态,让她的心里一时起起伏伏.岁月中的那些大起大落,往往能够成就许多人.但现在的萧炎,他似乎已经淡忘了那些苦难的日子,那些激烈战斗的日子.都已成往事了啊.他能如此坦然地进入睡眠状态,能够如此不急不躁,也是一种修炼呀.看来斗帝的修炼,也还是有一定的高度和深度的,否则,他哪能这样酣然而睡.魂菊瞅着萧炎的模样,心里一时乐呵呵地,得逗逗他了,她从地上找了条毛毛虫,然后,放到了树权之上,让它慢慢地沿着萧炎躺着的地方爬去.让虫子去扰他一下,看他如何反应.只见小虫一接近萧炎,便噼啪作响,瞬间蹦跶起来.
一个虫子的攻击,他也能感觉地到吗.这功夫也太厉害了,简直是神功.一个人,只有他拥有了绝对地实力,他才有绝对地抗衡力.当他还处于低级阶段时,往往是他最不耐抗击的时候,别人轻轻地一次打击,便可结果了他的性命.萧炎连这样弱小地干扰都能感觉出来,那说明他还是很强的,绝对地超强.那些巅峰强者,往往便处于这样的状态之中.魂梅想,自己给予他的打击力量越大,那么,他的反击力量也便越大,这是成正比的.魂菊想了片刻,放弃了继续扰萧炎,这样一直地扰下去,弄不好,萧炎身体内的杀气便对付起自己来.
魂菊再看一眼萧炎,只见他的身体猛烈地颤抖了几下,便坐了起来.看看要醒了,但却再次躺了下去.这样反复数次,他终于坐了起来,睁开了双眼,笑呵呵地看着地上一直瞅着自己的魂菊.这个小女孩,还是很有意思啊.敢于一直这样盯着自己看,胆子还是不小.萧炎感觉这个小女孩还是很不错的.很合自己的脾胃.他笑呵呵地跳了下来,突然间站到了魂菊的跟前,并拍了拍她的脑袋,微笑着讲:"看什么呢".魂菊一时被惊吓一跳,这个男人也太胆大了,居然敢来拍自己的脑袋,哪有一个女子的头,任由别人轻易来拍的,简直是岂有此理.她不悦地把萧炎的手拨拉开,说道:"别动手动脚的,瞎动什么".
萧炎听她这样说自己,脸上一时也挂不住.被一个女人这样说两句,那便显得有些轻浮孟浪了,自己以为人家还是个女孩子,但在人家的感觉,已经长成了一个女人.任由一个男人摸自己的头,那便有些下贱了.萧炎也感觉有些害臊,脸一时微微红了起来.以为和她的关系很好了,看来,还是差一点.一个小屁孩,也要这样矫情吗.萧炎的心里有些想不明白.他最怕人家不敬自己,但这魂菊便一点面子也不给他,让人的心里苦闷呀.萧炎不觉摇了摇自己的头.
萧炎冲魂菊尴尬地笑了笑,然后笑呵呵地说:"不好意思,把你当小妹妹待了,也没想想你的感受,既然不满意,那以后便不摸了".魂菊依然瞅着他,笑呵呵地,说:"记住,以后不论是谁,那都别乱摸,小心人家砍了你的手".萧炎便哈哈一笑,说:"想砍,那就砍吧,只要足够地硬,那就随便地砍,我绝对没有半点意见".魂菊听他这样一说,倒不好再讲什么了,只是嘿嘿地笑.她说:"别觉得自己是个斗帝,那便为所欲为,那样不好,你迟早会吃亏的".萧炎一时便被她说得很尴尬,心里非常地不舒服.
萧炎瞅着她的模样,一时在心里乐呵呵地,这小女娃还是很有意思.魂菊看他发愣的神情,在一边咧了嘴笑,本来是一双挺俏的小嘴,但咧开了,居然也很大.萧炎瞅着她,一时心生爱怜.这样的女孩子,还是挺招人喜爱的.萧炎虽然让她说了几句,但从心里并不反感她,而是特别的有种好感.甚至感觉她比魂梅更招人喜爱.萧炎再看魂梅,瞅她在一旁冷冰冰地看着自己,那种表情,很让人难以适应.但人家对自己不满着,萧炎也不好去显示,只能是强忍着.能忍一时是一时呀.萧炎赶紧收回刚才还是嘻皮笑脸的模样,变得严肃规矩起来.能够作秀,那还是要作秀的,虽然魂梅不曾让自己明媒正娶,但也是事实上的妻子,仍然需要自己去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