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看怀里的艾芳,脸红扑扑的,是在大雨中被冰冷成这样.萧炎正愁肠百结之时,雨一时停了,周围的浓雾渐渐散去.低头望着谷里,到处怪石嶙峋,寸草不生,只有偶而的几棵树摇摆在山谷里.这样的景象出乎萧炎的预料.大雨下了许久,那谷底却没有一顶点泥泞的地方,处处显得很干燥.天空却依旧阴着,是低垂的厚厚的云层,看来没有放晴的迹象.风也小了许多,萧炎调动斗气,努力去收束着背上的翼翅,并试着往下降落.没有了雨,往下降落应该容易许多.但尝试着收了几次,舒展开的羽翼仍然没有动静.自己的斗气还是弱了一些.如果,晋阶的阶别再高一点,他想,轻松地使用翼翅应该不成什么问题.怀里的艾芳用期盼的目光瞅着他,问道:"相公,多久才能下去呀".萧炎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雪花无声地飘落下来,是那种细碎的花瓣.轻轻地便飘落了下来.花瓣一触脸颊,便瞬即化水,一时感觉凉嗖嗖的.偶而几瓣雪花粘在眼睫毛上,有股清凉的感觉,心情便猛得一阵抽搐.从高处跌落至低谷.人在谷中,便品尝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季节,这山谷真是透露着一丝怪异.萧炎无奈的吸了一口气,感觉一阵冰凉的空气进入肺腑.人猛得便打个冷颤.脑中一时异常清醒.他看看那飘着的雪花,一时呵呵笑了,他说:"美女老婆,准备好了,迫降,刚才一直往翼翅里注入着斗气,即便是收束翼翅的时候,都是在注入斗气,那么,我现在收回斗气,人一紧张,脑子就木".萧炎说完了话,便把翼内斗气收回.便见两人一时直直地往下落去,速度迅而猛.艾芳便紧张的啊啊直叫.看看离地还有数十米,下面便是巨大的怪石,看看就要碰了上去.萧炎赶紧调动斗气,把它注入翼翅中.只听扑地一声,翼翅张开,往起一飘,浮在了空中.
萧炎长出了一口气,终于是安全了.却见刮来一阵狂风,又把两人一扯,生生拽到了空中.雪在此时也大起来,鹅毛般,纷纷扬扬地下了来,一阵紧似一阵.萧炎被风刮着旋转到半空,一颗心悬着.人也随风忽缓忽急,忽上忽下.这样持续了一个小时后,萧炎的头便开始发晕,而人也整个成了一个雪人,身上白茸茸的一片.艾芳则直往他的怀里钻.萧炎拍着她的肩,安慰道:"好了,好了,马上便好了,别急,千万别急".
下雨时还干着的地面,此时铺了白刷刷的一层,象撒上了咸盐一般.萧炎在快速地想着对策.此时如果收回斗气,会出现什么样的效果呢.是一头栽了下去,还是被风狂卷着飞上天空.背后的一双翼,还在让风吹着来回的扇动.他想,即使不去给它注入斗气,它也会这样的忽扇着.只要有风,自己就得呆在天上.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而雪依然在突突地下着,看上去也没个停地时候.这雪要下一个晚上吗.还有风,仍在呼呼地刮着,这是什么样的天气呀.萧炎拍打拍打自己身上的雪,也与艾芳拍打了一阵,怀里的女人有些瞌睡了,正在微微地闭着双眼.这样大的雪,让她如此地睡了过去,实在是不妥当,如果受寒生个病什么的.在这空空地山谷里如何处置.萧炎使劲地拿手在她的脸上拍了拍,他说:"醒了,醒了,不要再睡了,你这样睡,担心着了凉生病的".但艾芳依然闭着眼,看上去那样的慵懒.女人终归是女人呀,体质太弱,经受不住严寒的袭击.但又能怎么办呢,遇上了这样的天气.只能是等了.
天彻底地黑了下来,幸好有着雪花映衬着,地面上才可看得清楚.萧炎抱着艾芳的手有些发麻了.一天始很美的感觉,此时再也没有了,反而觉得是一种累赘.再美的女人,一旦抱得久了,心里也会生出腻歪.此时的女人,她已经不是女人了,而是他怀里抱着的一个物,沉甸甸地,直把人的腰往弯里压.
萧炎的心里一时生了无奈,人是他主动抱的,也没有人强求他,而且抱了人,转身便往下跳,连考虑都没有考虑.怪也只能是怪自己了.萧炎有苦只能往肚里咽.他仍被风吹着在天上飘.这块看上去不太大的山谷,无论风怎样地刮,都在原地兜转.他倒是盼着能让风吹了出去.但这风只把他往谷里转.
萧炎问艾芳:"你们平时在雪地上行走得多不多."艾芳把头拨浪鼓似的摇,说:"冬天才有雪呢".萧炎不觉奇怪了.既然冬天有雪,干吗在这山谷里,一天内竟然下了雨又下雪的.让人历经了严冬又过酷夏,谁能受得了.这生死门呀,果然是在生与死的边缘上徘徊.狂风依旧怒号,呼呼地席卷着雪花,在天空曼舞.萧炎在天空上飘舞着,心里却一直在嘀咕,飘到哪里去呢,这一直地飘,也不是办法,如何降落,如何降落。萧炎的心里很焦急。
雪又大起来,似乎没个小的时候,风呼呼地刮,让人心里没着没落的,这样的雪何时才是个头,它永远没有尽头。萧炎的心里七上八下,惴惴不安。一双翼翅仍在扇动着,他努力地收着它上面的斗气,但没有效果,一点效果也没有。大斗师果然是不行,要想强,斗帝是首选呀。萧炎的心里一时便有些失落。从巅峰强者滑落下来的滋味的确不大好受。
艾芳一时睁开了双眼,她紧张地讲:“有动静”。萧炎一听这话,心里也紧张起来,这山谷里会有什么动静呢。难道它的里面还隐藏着什么吗。这小小的山谷又能隐藏下什么呢。萧炎一时心事重重,如果这山谷里隐藏着东西,那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