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这时,几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云厅外,难以至信的盯着眼前的一幕。
突来的制止声不但没让若水月停手,反而让她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似乎再不多打几下,就没机会了。
见状,若文荣是脸色一沉,快步上前就拦下了若水月在大夫人脸上扇打的手。“混账,你这是想要造反吗?居然敢动手打你大娘!”
大眼一瞪,若水月这才不情愿的松开了自己死掐在大夫人脖子上的手。
“老爷,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你看这畜生,她居然。。。呜呜,妾身不想活了!”得到自由,大夫人就一头扑进若文荣的怀里,委屈的痛哭起来。
“哼!那你就去死啊!没人拦着你!”看着一脸狼狈的大夫人,若水月不屑的冷哼道。
闻言,若文荣转过头对着若水月劈头就是一阵痛骂。“混账东西,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她可是你大娘那!”
不屑的瞥了眼若文荣怀中的大夫人,若水月冷冷一笑。“大娘?这种装模作样,心肠恶毒的女人,她不配!”
“混账东西,你今天不但咒骂你大娘,居然还敢对她动手,你要反了天是吗?”一时间,若水月的话是彻底的激怒了若文荣。
“老爷不光如此,这混账今天不光打了大夫人,她居然还活生生的折断了四姐的手指那!”见状,五夫人火上加油的站了出来。
“呜呜呜呜。。。老爷,你也要为妾身做出啊!”闻言,四夫人也急忙站了起来,抬着自己包扎的厚厚的手指,委屈的哭了起来。
“就是,爹爹,还有我,你看我的脸,也是被这个贱种给打的!”这时若水莉也抬着自己红肿的脸,委屈的附和道。
听完若水莉的哭诉,若文荣没有理会她红肿的脸,反而脸色一沉,就冲她厉声质问道。“你刚叫月儿什么?”
“我。。。”被若文荣突然这么一问,若水莉愣了愣,随即慌张的朝大夫人看去。
大夫人不语,躲过若文荣的目光,责怪的瞪了眼若水莉。
几人的神色被若水月看在眼里,只见她冷笑着看向若文荣。“老爹,现在你该明白为什么我会这么做了吧!十五年了,这十五年我们娘俩可受尽了她们的欺辱,就算是一只狗,受了这么多年的欺辱也早跳墙了,更何况我们是人那!”说道最后,若水月几乎是冲若文荣吼完的。
若文荣怔了怔,随后缓缓的推开自己怀中的大夫人,一脸讯问的盯着她。“月儿说的是真的吗?”
闻言,大夫人脸色一阵慌张,但很快她又缓和了过来,很是委屈的说。“老爷,二十多年了,妾身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了解吗?”
“就是啊!老爷,你怎么能因为这个混账的话,就怀疑大姐那?难道你忘了吗?刚是就这混账东西,差点活生生的将大姐给掐死了啊!”上前一步,四夫人急忙附和道。
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人,若水月讽刺的笑了起来。“真的,你们不去演戏真是太可惜了!”
“若水月,你。。。”
“怎么,你这么快就忘了你的手为什么被我折断的吗?哼!今天若非你和二夫人,五夫人联合欺辱我娘,我会无缘无故折断你的手吗?还有那老妖婆,若非她欺人太甚我会动手吗?哼!不要以为这十几年我一直忍让你们,你们就一个个的将我若水月当做掉了牙的病猫!”两眼一瞪,若水月就厉声打断了四夫人的话。
“什么?”一时间若文荣的脸色变的更加阴沉。十几年来,她娘俩一直被欺负,他身为一家之主的,居然毫不知情。
许久,若文荣才转过脸神情复杂的看着白颜。“月儿,她说的都是真的吗?这十几年来,你们娘俩???”
“我。。。呜呜,呜呜。。。”抬头无比委屈的看了眼若文荣,白烟就止不住的痛哭起来,十几年了!似乎想要将这十几年的委屈都一起哭出来。
白烟眼中的委屈,和她那只红肿破裂的手,顿时就让若文荣看清了事实。
见势,二夫人和五夫人纷纷跪在地上,满脸泪水委屈的哭道。“老爷,我们冤枉啊!”
闻言,若文荣更是怒不可遏。“冤枉?直到现在你们还在给我叫冤枉,你们都当我若文荣是傻的吗?”
因为若文荣的一句话,厅内各夫人是面如土灰。看样子,老爷是真的相信她们的话了!
“老爹,你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我不管,我只有一句,就是从今以后她们谁敢再欺辱我娘,就别怪我若水月翻脸无情!”目光冷冽的扫射一眼众人,若水月狠狠的说道。
看着眼前的若水月,若文荣直到此刻才注意到她的变化。曾经的愚钝,懦弱都没了,反而变的聪慧,强势。
见若文荣不语,若水月也不再浪费时间。“既然老爹你没事了,那我和娘亲就先回房了!”说完,若水月转身就欲离开。
一转过身,若水月才发现厅外不知何时站着三个衣着华丽的男人。
三个男人,一个穿着月白色锦袍,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带着性感的诱惑,嘴角微微勾起,更显得男子fēng_liú无拘。
另一个身着一身黑色锦袍,二十出头的年纪,却有着倾世的妖魅容颜,眉目如画,唇色如樱,肤色如雪,额前几缕黑色的长发随风逸动,深不见底的星眸,再配上透出一丝淡淡寒芒的幽深的瞳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