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为朕出生入死,比得上朕的亲人,你的事,朕自然要上心些。”

听着那亲人二字,白绮罗心间滑过一股暖流。

白绮罗微微垂首回了话:“回陛下,属下还没有意中人。”

“无妨,你且好好地挑,等到哪日有了,便来告诉朕,就算是他国的太子,只要你喜欢,朕也定然不会委屈了你!”说到此处,南宫煊顿了顿,唇角微扬,竟是揶揄道:“不过,若是他国的皇帝嘛,那就算了,配你,太老了!”

白绮罗听着这话,有些想笑,当然,她也依着往日的习惯,在南宫煊打趣她时,一点儿也不拘着,就这么笑了起来:“皇上真是爱说笑。”

南宫煊见她笑了,便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摆手道:“此次南下,你自当小心,若有需要,便飞鸽传书给豫晨,去吧。”

“属下告退。”白绮罗抱拳朝后退去。

回到凤吟殿后,白绮罗便着手离开皇宫的事,以往的她,是白府庶女,消失个几个月,根本没人理会她。

而今她身份不一样了,乃是一国皇后,她得思虑清楚,不过好在她被南宫煊禁足了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办好皇上吩咐的差事,当是足够了。

想清楚了之后,白绮罗将夏颖宣入了殿中。

白绮罗坐在桌旁,纤手摆弄着茶具,等到夏颖站立身旁时,方才浅浅酌了一口香茶,放下茶盏后方才抬头看着夏颖:“夏颖,本宫平日对你,可好?”

夏颖立时垂头快速说道:“娘娘待奴婢很好。”

“很好?那你为何这般紧张?”

夏颖一听这话,膝盖头瞬时一软,跪了下去:“奴婢没有紧张,娘娘待奴婢自是极好的。”

“没有紧张,你干嘛跪到地上去?”白绮罗问完这句话,也没打算让夏颖,便接着说道:“夏颖,你是白府的家生子,全家人的卖身契都在白家人的手中,你也照顾了本宫这么多年,想必,本宫在你心中是个什么形象,你早有论断。”

夏颖抬头看着白绮罗,不知她是个什么意思,由于太过紧张,额头上的汗水一滴滴地落了下来:“奴婢不敢妄议皇后娘娘。”

白绮罗垂眸看她,唇角掀了掀:“你不必这般紧张,本宫不会责怪你。”

夏颖将头抵在地上,一声未吭。

白绮罗知道她不会说什么,便又说道:“本宫那日撞柱之后,也算是想开了一些事,本宫这两日的改变,你也看在眼里了吧?”

夏颖继续沉默,心中却是点了点头,她确实发现主子有所变化,并且,变化还不小。

而今听来,竟是主子想通了一些事了么?

其实她早就觉得主子这般只会越来越遭皇上厌恶,可是主子性子倔,自己又怕受责罚,所以才忍着没说,而今主子自己能想通,那是最好不过了。

白绮罗看着夏颖不再颤抖的身子,便知她已不如之前那般紧张,遂将最重要的东西说了出来:“夏颖,在这皇宫之中,终究还是你与本宫最亲,本宫最能倚靠的也仅有你而已。”

此话一出,夏颖抬头看着白绮罗,表了衷心:“皇后娘娘,奴婢对您从来没有二心。”

白绮罗点了点头,随后俯身将夏颖扶了起来:“你对本宫没有二心,这个本宫自是知道,本宫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你。”

夏颖垂头不语,白绮罗又道:“在这重重艰险的皇宫之中,我们主仆二人只有相携而去,方能走得长远,这个道理,你该明白吧?”

“奴婢明白。”

“嗯,夏颖,本宫自明日起,有些事情要出宫去办理,少则一个多月回来,多则两个多月才能返回。”

夏颖瞪大眼眸看着白绮罗:“皇后娘娘……您……”

“本宫被皇上禁足三个月,你放心,只要你不往外说,自是无人知道本宫出宫去了。”

“奴婢绝对不会往外说的。”方才皇后娘娘那句话就是在提醒她,她与皇后娘娘是在一条船上。

“嗯,本宫不在的日子,你要将凤吟殿上下照料好,不能出半点差错。”

“奴婢知道,只是,皇城禁宫,皇后娘娘您……要如何才能出去?”

“这个本宫自有办法。”

夏颖点了点头,又说了一句:“皇后娘娘是一个人出去吗?不需要带上一些下人吗?”

“不用了。”

“那娘娘您万事小心。”

白绮罗应下之后便挥手让夏颖出去了,自己则是准备一些出宫的细软。

翌日清晨,白绮罗只身一人出了皇宫,出了京城之后在一处密林召集了其他神机营的人,跨上骏马一路朝南奔驰而去。

白绮罗这次办差差不多花了两个半月的时间,在这期间,她不露痕迹地完成了南宫煊下达的任务,等到所有的事情办妥之后,她便启程赶回京城逸都。

返回京城的第三日,清晨她退了房之后便上马离去,出城不久,便听见一阵嘶喊的救命声。

“救命啊——救命……”

白绮罗素来不喜管闲事,尤其皇命在身的时候,但是此刻,她除了听见这救命声之外,还听见了婴孩的啼哭声,那声音非常细软,想必是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

忽然之间,动了恻隐之心,白绮罗调转马头循着声音奔了过去。

往林子中间奔驰了一段路程之后,白绮罗瞧见一辆马车停在林间,马车旁边,竟是有两个粗野男子正在抢夺一名中年妇女手中的孩子。

“大胆!”白绮罗抽出腰间佩剑,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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