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纳兰烨华赶紧的抬起头来,眼睛盯着大夫,似乎是想从他的身上瞧出些什么!
“见过相爷,恕老夫无能!”大夫弯腰行了个大礼,微微的摇着头,脸上似乎多了些无奈!
“什么?”纳兰烨华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老太太虽然近来今日连连的被害,可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的,纳兰烨华脑子里一片的空白,只是觉得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大夫,我母亲她!”纳兰烨华开了开口,声音里有些梗咽,想问大夫老太太还在不在,可却始终说不出口!
“回相爷,老太太气息尚存,只是老夫才疏学浅查不出病因!”大夫皱着眉,行医这么多年,从来没瞧过这般的病人,面上没有什么变化,脉象却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乱的很,呼吸尚存,却始终找不到病因!
纳兰烨华点了点头,“把京城最好的大夫都给我请来!”他的脸上带着浓浓的不悦!
一上午的时间,似乎能将京城里所有的大夫都请了来,每个人的答案似乎都一样,没有一个知道病因,纳兰烨华重重的坐在椅子上,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去找皇宫的御医,可今个宫门根本就不会打开,如何才能进的去,而且整个正月御医们都是不会出宫的,宫里有讲究,免得从宫外头带些个不祥之起进的宫来,今日是不会有办法的,明日,纳兰烨华的眼光闪了闪,瞧了眼宫氏,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些个年头,如果让宫氏去求镶平王,镶平王一定会找得御医出宫的!
宫氏瞧见纳兰烨华打量自己的目光,面上不悦的皱了皱眉,若是她要是知晓纳兰烨华如今脑子里想的什么,怕是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走,去柴房!”纳兰烨华想了想,老太太是去瞧了纳兰倾才出的事,或许纳兰倾知道些什么,如今只能是想到什么便是什么!
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去瞧纳兰倾,宫氏本不愿意让纳兰静去的,奈何纳兰静执意过去瞧瞧,便只好一起过去了!
“打开门!”纳兰烨华进了柴房的院子,瞧着门上落着锁,便命旁边的人去将锁打开!
柴房里的门终日的不关着,如今因为纳兰倾的到来便落了锁,门开的时候,带着一种沉沉的吱呀声音,门开的一瞬间,从里面传来一股子重重的霉味,纳兰烨华皱了皱眉,轻轻的挥动手指,意图让那扑面而来的灰尘散落了在一旁,便带头进来!
纳兰静腿上本来有伤,便走到极为缓慢,等她到院子的时候,锁已经落开了,她微微的抬了抬脚,却觉得有人稳稳的扶着自己的另一边,纳兰静转头便瞧见秋月已经回来了,似乎带着一丝的笑意!
“啊!”纳兰静刚要进门,却听见四姨娘一声的惊叫,赶紧的走了进去,瞧见纳兰倾睁着眼睛,嘴里却流着血,那一滴滴的黑色的血慢慢的留着,仿佛是一条不能停止的泉水!
纳兰静瞧着这一幕,心里微微的闪过一丝的痛快,仿佛时间倒转,那一日纳兰倾是如何的高高在上,如何的告诉自己自己被纳兰烨华从族谱上除名,是如何的让自己瞧着皇儿那小小的头颅,想到她可怜的皇儿,纳兰静的眼终究有湿润!
“倾儿!”纳兰烨华的面上一惊,赶紧的蹲了下去,手指轻轻的放在纳兰倾的鼻尖,身子一颤,纳兰倾早已经是没有了一丝的气息,血还是温的,可身子已经冰凉了!
宫氏到底是有些不忍,微微的转过头去,虽说纳兰倾有些可恶,可终究还是个孩子,当着她的面落得个这般凄惨的下场,到底是不愿意瞧的!
“纳兰静!”突然纳兰烨华的声音挑了挑,真个人身上的怒气涨了不少,纳兰静刚抬起头要应下的时候,纳兰烨华猛的抬起手臂救照着纳兰静的脸打去!
啪!声音极为的响亮,让众人不由的瞧去,纳兰静如今贵为郡主,纳兰烨华怎的会无缘无故的打了纳兰静!
“静儿!”宫氏一惊,她刚刚只顾着哀叹纳兰倾,瞧着纳兰烨华动手本想阻止已然是有些晚了,她赶紧的拉着纳兰静的身子,瞧瞧纳兰静是否伤着了!
纳兰静一动不动,眼紧紧的盯着纳兰烨华,身上的戾气大增,任凭宫氏如何的拉着纳兰静,也不能撼动她分毫,可是若是细瞧下来,纳兰静的脸上并没有什么不妥,倒是秋月的脸红的厉害,一个巴掌印清晰的落在她的脸上!
“你这个逆女,你害死了你的妹妹,今儿个若不教训你,到对不起纳兰府上上下下!”纳兰烨华微微的退了一步,被纳兰静那眼里露出的浓浓的恨意所震撼,可嘴上却不能软下分毫!
“妹妹?”纳兰静呵呵一笑,身子微微的一抖,带着浓浓的不屑,“她们?不过是个奴才!”纳兰静的手指指着惨死的纳兰倾,别说此事与纳兰静无关,便真与纳兰静有关,不过是赐死过奴才,有什么大不了的!
纳兰烨华气的浑身打颤,纳兰倾到底是他的女儿,瞧着她去的这般个凄惨,心中到底是有些痛心的,可是当她瞧见纳兰倾的指下用血写的静字,心里的火气似乎就有些压不下去,“你这个逆女!”瞧着纳兰静那脸上带着的不屑,越发的觉得是她害死了纳兰静,手再次抬的很高!
纳兰静冷冷的一笑,将韵贞郡主的金牌高高的举在手中,那是一种炫耀,那是一种对纳兰烨华的不屑,纳兰烨华提了提起,抬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