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当年的风雪银城,充其量只是当时江湖中的一个中型势力。那里能算得上如今日一般跺跺脚天下就要动一动的级势力!当日的老城主,只是捡过来了一个烫手的山芋,更为此付出了一生,风雪银城才能有今日的规模!可说,风雪银城能有今天,全靠了老城主!萧行云,这一点,你能否认吗?为何你们萧家人不能本着自己的良心说话?混淆黑白,很有趣吗?”
三长老寒飞云放声狂笑,一脸的鄙夷:“这数百年间,寒家为你们萧家处理过多少善后,抹杀过多少次良心,还不尽都是为了当年的那个,承诺,那个承诺,已经压了寒家几百年!你们还有什么可委屈的?。
左右已经撕破脸了,索『性』就把一切都敞开来说!
“放屁!当时风雪银城已经是寒家的,他不拼命行吗?那是他自己的基业!他欺诈抢夺回来的基业!哈哈,原本萧家的产业,变成了寒家的基业,你居然还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还能牵扯到生死存亡上面去!要说生死存亡,就是寒家接手之后,那也是生死存亡的关口吧?为何一样的力量,非得有寒家的人才能够度过去?。
萧行云愤怒的咆哮起来!
“难道萧家之人接掌了城主之位,那银城的力量就不是原来那些人了吗?力量就会弱化?这是什么狗屁道理?照你这么说,不让寒家接掌城主之位,那么寒家就不会为银城的生死存亡出力,是也不是?。
萧行云哼了一声,道:“你这才是混账说法!为自己的卑鄙行为,硬生生挂上大义的借口罢了!强词夺理,卑鄙龌龊,莫以为甚!什么是无耻?你们寒家,就是无耻之冠!”
“你这是强词夺理!”三长老寒飞云气的眼睛都红了,手指头颤抖起来:“一个势力的领导者的魄力,直接关系到这个势力的生死存亡!这样浅显的道理,你们真的不懂吗?当时萧家的后人『性』格懦弱,年纪幼如何有能力撑得起当时风雨飘摇的风雪银城?又哪里比得上当年老城主的雄才大略?你根本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说到底,你不就是想要银城的权力吗,有必要说得先祖也牵扯你们的私心权力争斗里面?!你不觉得你太卑鄙了吗?”
萧行云无动于衷的冷笑:“废话少说,寒飞云,你也不必再妄想拖延时间了,你知道老夫为什么跟你在这里多费唇舌吗?因为银城那边,但凡是寒家中人,绝不会有人过来了,就算是一两个月之内,相信也不会有人路过这里!所以老夫很放心,哈哈哈,这些话,憋在我心里这么多年,今日老夫终于在光天化日之下说了出来!痛快!老夫深信,终有一天,我可以堂堂正正地将这番话说给天下人!让天下人尽都信服”。
说到最后一句,萧行云竟是用大吼的语气,吼出来的,然后却是异常感伤地望着虚空,语音低沉,怅惘的道:“我跟我二弟,策划这件事情策戈了一辈子,,如今曙光在前,希望在目,但他却已经看不到了!永远看不到了”。
“我二弟他”看不到了呀!”他又是大吼一声,身子微微的颤抖着,眼中水光一现。
萧家,行云布雨,威慑天下,自幼就在一起,一生从未分开过,但如今,两人都已经垂垂老矣的时候,却突然折翼一人!
萧行云心中的伤痛,当真是难以形容!
所以他也就更恨寒家的人,尤其是眼前的这些个人!
“萧布雨咎由自取,萧寒自取灭亡!这跟银城、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难道还要将帐算到我们身上吗?荒谬!”寒飞云一双苍老的手暗暗地按上了剑柄,目光凌厉:“萧行云,你们现在,是叛逆!银城叛逆”。
“刷”的一声,长剑出鞘,剑光一闪,一片衣襟飘飘落在地上。
“从今以后,我和你恩断义绝,往昔情分,一刀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