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这里原本是蓉姬的寝宫。”
“蓉姬?”唐寅不解地挑起眉毛。
“啊!现在她已经被关在虎牢里了。”肖香笑吟吟地转回身,看向唐寅。
“这里就是那个神池细作所住的地方?”
“没错!你不会是嫌弃这里了吧?蓉姬可是很美的,等到明曰到了虎牢,你就能见到她了。”肖香走到唐寅近前,在他对面的坐塌上坐了下来。
“听起来,像是要把我也抓进虎牢里似的。”唐寅乐呵呵地说道。
肖香向他近前靠了靠,笑问道:“怎么?你也会怕?”
唐寅哈哈大笑,说道:“要怕,我也就不来昭阳了。”
“说得也是!”肖香直勾勾地盯着唐寅,久久未语。
他感觉又好气又好笑,扬起眉毛,笑问道:“公主深夜前来,又如此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可是在勾引本王?”
“咳……咳……”肖香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大眼睛瞪得滚圆,回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声质问道:“本宫勾引你?还含情脉脉?”
“不然呢?”
“哼!本宫只是想看看你的胆子为何会这么大,上次只是偷鸡摸狗的潜入我国,这回倒好,还光明正大的跑来了。”
说着话,她双肘拄在桌子上,身子前倾,靠近唐寅,疑问道:“你当真不怕我父王趁机杀了你?”
“你现在才来警告我是不是太晚了些?”唐寅仍是乐呵呵的,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悠悠地喝着茶水。
“好在你来的太巧了,前几天父王刚刚揪出王宫里的细作,这也让父王对神池的忌惮更深,不然的话,哼哼!”肖香嘴角挑起,露出冷笑。
提到细作,唐寅放下茶杯,正色问道:“蓉姬是个怎样的人?”
“这个嘛……我和她也接触不多。”肖香托着香腮,沉吟一会,说道:“感觉上就是个很沉闷的人,不太爱说话,也不太搭理人,不显山不露水的,很低调。”
“可是肖王兄说她很善解人意。”唐寅不解地说道。
“父王说的那个是芷容夫人,和蓉姬不是一个人。”肖香翻起白眼。
“芷容夫人?”唐寅疑问道:“她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芷容夫人很有学识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为人也随和,不管是对其他的夫人、嫔妃还是对下面的宫女,都很好,人长得也美极了,真是没想到,她竟然会是神池的歼细。”
肖香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感觉嗓子有些发干,斜眼瞥向站于一旁的阿三,不满地训斥道:“为何还不给本宫上茶?”
阿三站在那里理都没理她,唐寅一笑,冲着阿三点下头,后者这才转身而去,时间不长,给肖香递过来一杯茶水。
肖香没好气地接过来,喝了两口,又道:“听说,芷容夫人在虎牢里受了不少苦,但由始至终都一句话也没说,如果换成是我,我恐怕都受不了虎牢里的酷刑呢。”
说到这里,她似乎回想起虎牢里恐怖的场景,还打了个冷战。
见唐寅若有所思地一句话没说,肖香眼珠转了转,满脸坏笑道:“怎么?你现在也知道怕了吧?你的女人那么多,其中还指不定隐藏了多少神池的歼细呢!”
唐寅回过神来,对上肖香审视的目光,笑道:“你怎知我的女人有很多?”
“哪个君主不都是妻妾成群,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
唐寅现在已没心思再听她胡扯,有些事情,他需要冷静思考一下·香对那位芷容夫人的描述,让他忽然间想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