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气了好不好?我刚才逗你玩呢。你啊,小心眼。”
“你才小心眼!我、我不是不想和你*双修,我只是还没有做好准备,你跟我好好说,我又……不是不同意。我既然答应做你的双修伴侣就绝不会食言。”小龟悄悄伸出脑袋,瓮声瓮气地委屈道,眼角还挂着两滴眼泪珠子。
“我知道,你是一言九鼎的小龟龟。”传山伸出被咬伤的舌尖舔去那两滴泪珠,轻轻抚摸着小龟的背壳,“小坏蛋,不愿意就变乌龟。”
“你、你什么时候学会了缩身术?”大约庚二也觉得自己有点理屈,赶紧转换话题。
传山顿了一下,含糊道:“没多久,白师父教给我的,前面在血魂海关于这个法术一直有个问题没弄懂,回来问了他才掌握。”
“那你为什么不问我?”小龟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能问你吗?如果让你知道我学缩小术就是为了……咳咳,怀了某种不可告人的龌龊念头的男人摸了摸鼻子道:“不是很重要的法术,一时也就忘了问你。”
“哦……”
“不气了?”抓着一只偷偷伸出来的小爪子,放在手心中轻轻揉捏。
小龟被捏得很舒服,其他三只小爪子也一起伸了出来,“我没生气,就是你讲话阴阳怪气的……”
“怪我。我这不是生气你白天看到陈尹萝就一副被迷住的模样,前天你还说你以前喜欢什么什么母鸡。”
“母鸡?”小龟脑中一闪,反应过来了,“人家是仙鹤!”
“有区别吗?”某醋男撇嘴。
“当然!”小龟瞅了瞅某男的脸色,也喏喏道:“我对陈尹萝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看她长得好看……还有鹤妹也是老早以前的事,现在我对她已经没有……没有那个意思。”
“哦……”
“可是后来跟陈尹萝说得兴高采烈的明明是你!”
“我故意的,就想让你生气。”
“……你真幼稚!”
“彼此彼此。那么大把年纪了,说两句就哭,哭包子!”
“你才是哭包子!呀,你干什么?”
“……我想摸摸你的小尾巴。”
“那你把手指伸进来干什么?”
“谁叫你把尾巴缩起来。”
“呀……别摸了,你、你再乱摸乱戳我就生气了!”
“庚二……”
“你、你又怎么了?”
“不对头!我好像……我憋不住了,我想要你!你给我吧,求你了,好不?”变小的传山把小龟翻了个儿,趴到他身上开始乱蹭。
小龟急了,四肢抓啊抓地想翻过身。小尾巴摆来摆去想要打开那只侵略他*/处的贼爪子。
“你怎么突然发/情?你……糟糕!”小龟想到了什么,小脑袋一勾,气得大吼:“叫你乱舔我的眼泪!补死你!快起来!这根本不是*双修能解决的问题!起来,我帮你引导。”
“……先让我做一次!我要爆了!”
“不行!”
“不行也得行!”某人趴在小龟身上就是不下来,反正人兽是迟早的事,现在只不过把计划提前而已。有句话不是叫做赶早不如赶巧吗?
“都怪你乱哭,都怪你流那么多眼泪,都怪你不事先告诉我吃你的眼泪会有这种问题!现在我变成这样,你得负责。”
“呜呜……”庚二又想哭了,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舔他的眼泪,他也没想到好不好?
传山一把抓住小龟碍事的小尾巴,一边捏在手里把玩,一边伸手指去探小尾巴伸出来的地方。
小龟发出了一声奇异的细细鸣叫声……
半个时辰后。
正在厚土门客房修炼打坐的陈忘若有所觉,突然从入定中睁开双眼。
混沌之气!
而且比之前都更加浓烈!
陈忘眼中射出势在必得的光芒,身影倏地从客房中消失。
循着溢出的混沌元气源头,陈忘身影在厚土门中小心移动着。
在快要到达后山重地时,陈忘看见了凝空站在夜色中的白瞳。
白瞳没有黑眼仁的雪白双瞳就这么定定地盯着他,也不说话。直看得陈忘浑身发毛,暗骂了一声邪魔歪道。
“白兄这是在修炼吗?”陈忘作为客人只好先搭话道。别人不知白瞳和厚土门的关系,他们几个老祖怎么可能不知。加上羊光明暧昧的态度,白瞳要说自己是厚土门半个主人,恐怕还真没人能说他不是。
“不,我只是代为守山,以防某些客人半夜走错路。”白瞳神情飘忽,语气冷淡。
“呵呵,白兄辛苦。”陈忘见此只好打消寻找混沌之气源头的念头,客套了两句便转回客房。而不甘使他握紧了双手,只是垂下的长袖遮挡住了他这唯一表露出的情绪。
啧啧!陈忘啊陈忘,枉你身为渡劫期老祖,却贪图他人门派至宝,这混沌元气我厚土门还没享受到,你就想来分杯羹,当真是看我羊老儿快死了吗?
羊光明脸含讥诮,老眼半睁不睁,厚土门的一切俱在他神识中,除了那几个小的所在。
举手发誓,他羊老儿绝对没有偷窥徒弟的奇怪嗜好,只是好奇几个小的竟然有办法屏蔽他的神识。
白瞳转头看向羊老儿修炼之地,微微点了点头,似乎知道他在用神识查看一般。
羊老儿抬头看天,嘟囔了一句:“多管闲事!”
不说陈忘回去叫醒修炼的女儿如何商量,且说第二日……
早上天刚刚亮,厚土门后山就是一阵鸡飞狗跳。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