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君妩发现一个细节,平常放荡不羁的死太监开始走禁欲路线了。
他的名堂说得很好听,他的睡姿不好,怕影响到她的睡眠质量。他不仅把睡觉位置重新挪到了角落,还穿着两条裤子,打上了死结。
要说她是怎么清楚这些的,还得从傅恒的药方说起。算算日子半月也快到了,她一直很想检查一下死太监长根的情况,于是在某一天的夜里,她翻来覆去的时候下了个决定——掀开他的裤子瞧一瞧。
但是不知道他心生谨慎还是别的什么,在小心翼翼地扯了一条后,发现居然还有一条,而且打的结是比之前的更复杂更纠结。
那一刻君妩恨不得直接撕了那裤子。
想来想去后,她采取了一个比较安全的方法,用剪刀一点点地剪开。
然后就在她操着剪刀,马上就要成功时,死太监醒来了!
花翎一醒来就被她手上那把明晃晃的剪刀吓住了,哭哭啼啼地扑入她怀中:“奴家好怕啊!奴家当年进宫时,就是被这样的东西......长公主你太坏了,你分明是想勾起奴家的伤心事!”
君妩好说歹说地才让他的眼泪收回去,至此,她是绝了那个一探究竟的想法了。
不过这倒让她想起了一件事,也是时候给死太监找个可靠的、技术纯熟的阉割师了。
于是君妩就趁着某天入宫的契机,悄无声息地从宫中带回了一个叫小罗小太监。
她说:“再过几天,本宫要你为花公公再净一次身。”
小罗吓得当场跪倒在地:“长公主,花公公在宫中那是......奴才怎么敢呢?”
君妩最烦那些奴才不敢什么的了,挥手道:“本宫说敢你就敢,好了,你这些天你就住在府上吧。”
“可是......”
“花公公——”门外的小太监谄媚相迎。
那一声直接把小罗吓成了纸人。
君妩微微挑眉,死太监今天这么早回来,是听到了风声吧?
果不其然,他说话都是阴阳怪气的:“府上居然来了个客人,那些做下人的怎么也不告诉咱家一声?倒现在咱家失礼了。”
她示意小罗起来,人家好歹是花翎以后的阉割师,得罪了他,没有好果子吃。
小罗战战兢兢地退下了。在在小罗经过花翎身边的时候,某人笑眯眯地拦住他,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呦,长得还真不赖呀,也难怪能入得了长公主的眼。”
君妩听了,这才朝小罗望去。刚才倒没仔细看,这人倒是挺清秀可人的。
小罗夹杂在长公主和花公公的眼神对决之间,直接吓得瘫倒在地。他就知道,长公主把他从宫里调来图的就是这个!说什么重新给花公公净身,那都是借口!
长公主好色不是一两天了,她一定是贪图他的美色!
说实话吧,他都是太监了,也不在乎什么名声,当长公主的男宠反倒有利于他往后的全方面发展。但问题是,长公主是花公公的啊!
花公公多宝贝这个长公主啊,在办公的时候动不动取出贴身小像,咯咯笑着,还十分无耻地逼着他们都来奉承,说什么,祝福他们长长久久、恩恩爱爱的。
他要是真成了长公主的裙下之臣,还不被花公公生吞活剥了?
“咦,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地在说话,怎么一下子腿脚就软了呀?”花翎眯起危险的眼眸,“哦,难道是做贼心虚了?”
小罗想死的心都有了。
君妩命人把晕厥过去的小罗带下去,然后叹道:“别总是那么小心眼。”
他抱怨道:“奴家不过离开了这些点时候,就有狐狸精上门了,现在长公主还觉得是奴家小心眼?”
她懒洋洋地说:“你觉得本宫眼光会这么差?本宫都有你这么个风骚的人了,还会看得上那种姿色的?”
“那是.....”
她换了个语重心长的口吻:“小花,那人啊,是能让你重生的人。只是到时候你可能要再经历一番痛苦。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香扑鼻来,是不是?小花,这个道理你该懂的吧?”边说边往他的腿间投去了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
花翎的眉头皱得很深很深。
大概是闹了那么一出,到了晚上喝药的时候,他发脾气不肯喝了。问他原由,他义正严词地解释:“长公主这是□□!”
君妩只当这是他推脱喝药的借口,每一次他开始嚷嚷时,她都会粗暴地以吻封唇:“亲也亲了,来,喝药吧。”
他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委屈极了。
“乖,明日带你去爬山看日出。”
“日出有什么好看的?”他不以为然。
死太监就是死太监,一点都不会欣赏人生!没情趣!所以她只能抛出几个诱人的点子来:“我们去爬山,听着鱼虫鸟叫,多好。晚上还可以看星星看月亮,我们还可以挨坐到天明,等待第二天旭日东升的那一刻。”
起初他兴致缺缺,听到晚上两字时,眼冒星光:“晚上呀......”
“是。”
“那我们睡哪儿?睡在山洞里好不好?呀,长公主,那我们可以在山洞里面......哎呀,好害羞!”他捂嘴偷乐,一个人沉浸在美妙的幻想中,“要是里面有个温泉什么的,还可以......哦!奴家不能再想了,好羞!”
君妩斜眼,冷冷地看着他不停发骚,开玩笑,她会是那种肤浅的人吗?此次爬山,是有着无比重要的教育意义的!
为了能完美地到达教育目的,君妩选择了傍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