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依着芯爱的本心,她更想在华夏多呆几年,只是尽管她持有的华夏身份证上面号码和照片是真的,但是到底是假证,芯爱用着心虚,不敢用它在华夏求学。因此芯爱在华夏呆了半年,就和来华夏办事的具俊表一起回了韩国。因为芯爱不肯到具俊表家去住,所以具俊表把她送到神话集团旗下的酒店安顿下来。
当初,芯爱回到尹家后,因为尹家去美国的手续已经办好,急着走,时间上来不及,所以尹家尽管拿到了一系列法律证明,证明芯爱是尹家的女儿,但是尹家还差最后一层手续没办,没有报备完全。所以芯爱想钻这个空子,把自己从尹家拆分出来,单独立户。
送走了具俊表,芯爱拿着资料去了律师洪长宇家。在离开韩国去美国之前,芯爱曾经拜托他帮顺任打官司,向佳蓝妇产科索要赔偿,因此对于当年换错孩子事件,前因后果洪长宇非常清楚,所以芯爱本着“一事不烦二主”,“熟人好办事”的原则,想把这事交给他去办。其实芯爱完全可以自己办理,但是她想交给律师处理的话,办的更完美,等尹家人回来,就算走法律程序,也不能她让再回到尹家。
之所以没有去律师所,而是去洪长宇的家,除了顾忌*,从保密方面考虑之外,还有感谢上次托他打官司的意思。因此芯爱买了些礼物,坐车来到了洪长宇的家。按完门铃,对来开门的中年妇女,芯爱礼貌的打招呼:“你好,请问这是洪长宇洪先生的家吗?冒昧来访,非常抱歉,我的名字是尹芯爱,我是尹芯爱,当初一桩官司的委托人。我这次来除了为上次的案件表示感谢之外,还有事情想要委托洪先生。”
那中年妇女将芯爱请进屋,让座,倒茶,自我介绍后,看着尹芯爱若有所思的问:“尹小姐是不是刚从国外回来?”
“咦?”芯爱有些吃惊,诧然的反问回去:“洪太太好敏锐,你怎么知道的?”刚才说话的时候,她并没有提及这个呀,怎么刚一照面,对方就看出自己是刚回国来的?
“不是我目光锐利。”洪太太苦涩的笑了笑,神情悲伤的说:“我丈夫已经于年前去世了,讣告就登在《韩国日报》上面。”如果你不是刚回国,在国内应该早知道消息了。
“啊?”芯爱呆住了,对洪长宇壮年去世感到十分意外,反应过来后,赶忙道歉:“抱歉。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是真的一点不知道。……”
就在芯爱语无伦次的向洪太太道歉的时候,屋门从外面打开,走进来一名拿着篮球的少年,他和洪太太打过招呼后,目光落在芯爱的身上。
“这是我的儿子洪政民。”洪太太赶紧向芯爱介绍,又对洪政民说:“这是曾经委托你父亲打官司的委托人尹芯爱小姐。”
芯爱和洪政民相互打过招呼后,芯爱将带着来的礼物留下,又从身上掏出一些钱,当做迟来的奠金,然后告辞而出。
走出洪家,芯爱轻叹了一口气。因为洪长宇隶属闵氏律师行,所以芯爱去了闵氏找人帮她办理立户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芯爱年纪小,还是因为她拿出的事件太小,闵氏觉得不值得一提,所以接待芯爱的负责人态度轻慢,并将她的事情交给了初出茅庐的小律师处理。这让芯爱很不满,因此她拿着资料离开,转身去了开在闵氏对面,是闵氏最大竞争对手的金氏律师行。
进了金氏所在的大厦,走出电梯的时候,走神的芯爱一个没注意,和一个怀里抱着一大推资料的少年撞了个满怀。少年抱在怀里的资料散落在地,芯爱一面道歉,一面蹲了下来,帮对方捡取资料。
那少年看着芯爱手里拎着个档案袋,好奇的问:“怎么,你也是来打官司的吗?”芯爱年纪不算大,以她的年纪应该正在读书,能有什么官司要打?就算有官司,也应该由家里的长辈出面,而不是芯爱来出头,因此不由得人不好奇。
从掉落在地的资料上,芯爱看出都是有关法务相关的资料,因此眼前这少年应该是在金氏打工。芯爱想了想,摇摇头,说:“我不是要打官司,但是我有事要托律师帮着办理,要求事件办理的在法律上没有一点漏洞。你有没有什么好人选可推荐?”作为金氏内部人员,应该比较熟悉里面的律师,他推荐的人,总比自己一头黑,瞎摸的好。
“从法律上讲,这世上不管办任何事都不是一点漏洞都没有的,端看你看得出看不出罢了。”那少年神情严肃的说,转而笑嘻嘻的道:“不过,你今天幸运了,我介绍一位知名的大律师给你,由他出面帮你,绝对会把事情办的妥妥的,让别人找不出漏洞来。”
在少年的带领下,芯爱来到金氏最里面的一座办公室。进去后,芯爱看到办公桌上的铭牌上写着“金莱恩”三个字。芯爱不知道金莱恩中的这个“金”和金氏律师行中的“金”有没有关系,但是从办公室的面积和摆设来看,这位金律师应该有几把刷子。
金律师看到少年带着芯爱进来,就是一怔,等少年说芯爱有事情要找律师办理,给了少年一个胡闹的眼神,不过并没有说什么,示意少年离开,这就表示这个事件他接了。芯爱看懂了金律师的眼神,等少年退了出去后,在金律师对面坐下,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向金律师说清楚,并把自己的要求讲明。
从金氏律师行走出来,芯爱走在回酒店的路上,慢慢地思索着。从尹家分离,单独立户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