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营地大门停下。萧雨走了下來。敲了敲门岗的窗子。却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沒有。
这是要闹哪样。原本应该防备严密的军事准禁区里面防备竟然这么松懈。
上车。挥挥手。示意吴长水不必管这些。车子重新发动。行驶了十几米的样子。一个穿着军装的倭国人才气喘吁吁的追了上來。手里拎着一把微冲。严阵以待的样子。
看见萧雨再次下车。那倭人竟然举起微冲。屋里哇啦的说了几句比鸟语还难听懂的话出來。
吴长水紧跟着下了车。出示了一下两个人的证件。那倭人才屁也不敢放一个的悻悻的去了。
“这家伙躲在里屋看岛国特产的小电影。你看他那脸色蜡黄的模样。分明就是肾虚。”吴长水熟练地驾着车。对萧雨说道。
“你的面色比他也好不到哪去。”萧雨戏谑的说道。
吴长水冲着后视镜看了两下自己的熊猫眼。嘿嘿一笑:“那大不一样。咱有**。他沒有。”
“……”
倭国本部营地那边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远远的见到萧雨的车子。赵小云连忙迎了上來。
通过赵小云的叙述。萧雨对事件的经过有了一些了解。
两个华夏国的中医。听到了棒子国的医生和倭国的医生们正在吵架。
要知道。凑热闹是华夏国的天性。平常百姓如此。代表着华夏国形象的医疗队队员们自然也是如此。
棒子国的医生和倭国的医生越吵越厉害。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你推我搡。差点就要动手了。
华夏国的队员们自然是乐的看热闹。后悔沒有带个小马扎。瓜子花生什么的出來。
华夏国医疗队带了两个翻译过來。一个是跟在萧雨身边的吴长水。另一个萧雨记不清他的名字。恰好跟在这两个出來看热闹的医生身边。
询问了翻译一番两国人马吵架的内容。两个华夏国医生勃然大怒。
原本看戏的心思。就像一阵风吹过的天边浮云。荡然无存。
原來。棒子国的医生过來吵架。原因竟然是倭国人请了华夏国的医生一起进行这次的医疗援助。
而且华夏国医生得到消息并且赶过來的速度。比棒子国快了几个小时。
棒子国的领队说。这分明是看不起棒子国的韩医。他们韩医学有一万年的使用历史。比华夏国的中医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棒子国领队强烈要求撤除华夏国中医的援助行动。认为有韩医在场。华夏国的中医就是个屎。。
连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索性都不用了。
倭国方面对此自然不认可。一方面作为事件的出现国。倭国对这次的类传染病事件颇已经有些焦头烂额。恨不得世界上所有的医生都聚集在那霸这个小地方才好。哪有请來的客人又随便赶跑了的道理。
另一方面。倭国除了西医之外。另有一门大行其道的医学。被倭人称为汉医。。
从这一点來说。倭国人比棒子国的医生还是知道祖宗的。强那么一星半点。至少不会随便改换门庭。
否定中医。就等同于简介否定我国的汉医。两边人各不让步。眼见就要动手。
听到这里两个中医凑了过去。大声指责棒子国不知好歹。那棒子国医生连声冷笑。要求当场进行一个比赛來证明是韩医伟大。还是中医伟大。
两个中医在国内也是说一不二的角色。对此自然沒有什么异议。甚至还有几分看不起韩医的意思。
当下便决定进行比拼。韩医和中医的比赛正式开始。倭国人做裁判。
比赛过程中。倭国人和棒子国人不断的眉來眼去。一脸奸诈的笑容。
比赛过程简单的不用再提。倭国人连看都沒看。直接判定棒子国的医生胜利。
如果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倭国人和棒子国人合伙设计的圈套的话。那简直比傻子还不如了。
两个中医自然不是傻子。其中有一个出自古医世家。练的一身好武功。当下怒火上窜。和倭国人理论。
倭国人和棒子国人站在一起。也不说话。只是冷笑。
那个练了功夫的中医直接一个飞腿。把那个号称黑带七段的棒子国医生踢翻在地。哼哼了两下。竟然一翻白眼直接晕了过去。
两个中医哈哈大笑。顺便鄙视了一下棒子国不但医学不行。武学也是难等大雅之堂。
他们却沒有想到。这一脚踢出了祸事。
两边人比赛医学。在医学比较发达并且济济一堂的营地里面。真的算不得什么大事。可是这一脚踢出去。整个事件的性质就变了。
棒子国人大呼小叫。连带倭国人也沒有什么好脸色。招呼一声。竟然把他们的干爹米国人招呼了过來。米国人在这边都是负责警戒的大兵。二话不说就参与进來。试图把那个动手的中医拿下。
围观的人越來越多。红黑白蓝的各种肤色的都有。那中医自然不愿意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要知道华夏国人宁可死。也不能丢脸的习惯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这是老祖宗就传下來的教导。
华夏国医生大发神威。接连两脚。把米国的大兵也掀翻在地。
米国大兵身子骨自然比棒子国的医生强悍的多。一个轱辘从地上爬起來之后。直接便架起了枪。顶着那医生的脑袋……
事情越闹越大。人群已经把主战场包围了起來。所以暂时两个医生并沒有被米国大兵带走。尚且沒有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