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再次看到你,真的太高兴了,”十六岁的小姑娘,自由泳冠军叶思文甜甜的笑着,对萧雨说道。
看到叶思文甜甜的笑脸,萧雨知道自己这次沒有跑错地方,心中不由得对自己的敬佩又增加了两三分,谁说我是路痴來着,哼,不用你们,我照样能走对地方。
萧雨笑着回应了一句客套话,说道:“你好啊,我有点事,咱们回聊……”
一边扭着头和叶思文说话,一边扎进了那间小屋子里面……
“不要啊,”叶思文传來惊呼声,紧接着,屋子里面也传來一阵声调高低不同的惊呼声,高的是女高音,低的是女低音,反正,就是沒有一个男人的声音。
也不是完全沒有男人的声音,至少还有一个萧雨嘛。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萧雨连连倒退着退了出來,一抬头,便看见门框上挂着一个小牌子“女更衣室,”
我靠,女更衣室,文翔和那个穿着白大褂的,明明是走进了这间屋子好不好。
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成了女更衣室。
“你是找人的吧,”萧雨身后,再次传來叶思文甜甜的声音,声音虽甜,却掩藏不住眼角眉梢那一丝丝笑意,不是笑容的笑意,而是那种……萧雨也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嘲笑不像嘲笑,耻笑不像耻笑,但又绝不是那种正常的笑容。
“对对对,”别管人家怎么笑自己了,总归是一片好意,萧雨连连点头应道,“文翔刚才不是进了这间屋子的么,”
叶思文张大嘴巴,讶然说道:“怎么可能,这明明是女更衣室耶,文翔大哥哥怎么可能进这里面,你以为他和你一样傻乎乎的么,”
萧雨抹了一把汗,心道我有那么傻么,不就是闯进了女更衣室……
等等,萧雨终于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了,自己原來……
他最不愿意接受的事实,终于又一次毫无预兆的出现了,老天哥哥呀,你可怜可怜我吧,我明明已经很注意了,怎么居然还让我搞错了方向。
女更衣室的旁边,赫然还有一间男更衣室,两间屋子左右并排,萧雨终于还是沒有摆脱成为一个知名的大路痴的魔咒,乖乖隆地洞,好不太容易找到了华夏队的驻地,在最关键的时候居然还是把左右方向感给弄混了,。
该死的老天哥哥,真是不让人活了。
叶思文依旧是甜甜的笑着,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男更衣室的屋子,说道:“明明是这边的呀……”
萧雨心底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一个沒有方向感的人的,于是乎下意识的说道:“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我是故意走错,看看你会不会提醒我……”
然而一句话还沒有说完,眼前就出现了五六个女孩子组成的红粉军团。
有的膀大腰圆,一看就是练举重的和柔道队的,有的娇小可人,却目光凌厉,恨不得用眼神把萧雨剜死,分明就是女子射击的。
“你刚才说什么,故意走错,,”几个女孩子虽然外形各异,说起话來却是异口同声。
“我,这个……”
萧雨一看架势不妙,一转身掀开帘子,钻进男更衣室,既然惹不起,我躲得起总好了吧。
这群小姑奶奶们,沒有一个是好惹的。
萧雨暗中警告自己:下次钻女生更衣室的话,一定不能选择运动员的更衣室,这个太恐怖了,要钻,也得钻那些喜欢coy的女孩子们的更衣室,还是她们应该比较温柔的说。
身后传來一阵莺莺燕燕们叽叽喳喳的声音,不过这些,都已经被萧雨自动过滤,选择性的忽略了,他走了沒几步,便看到一边一张木板床上,趴着一个男人,那男人已经把小腿的裤腿卷了起來,双臂抱着一个娃娃抱枕,两只脚丫子伸出床铺外面,另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捏着一个五毫升的一次性使用注射器,注射器里面是一管子有着乳白色微光的不透明液体,正在缓缓而坚定的推进趴在床上的那个男人的跟腱位置大约一元硬币大小的一个位置里面。
趴在床上的男人分明就是文翔,他终于选择了注射强的松龙进行封闭的方式,來达到他继续接下來的比赛的目的。
那个身穿白大褂背着萧雨的医生,正是萧雨刚才见到的那个有些鬼鬼祟祟的跟在文翔身边的男人。
虽然是背对着萧雨,但萧雨依然从他的背影里面获得了他的身份,这个人就是在飞机上同机而來的房医生房势。
然而由于萧雨自己认路水准的原因,还是來迟了一步。
“住手,”现在萧雨能做的,只能是挽留一点是一点了,哪怕能减少一丝对于文翔身体的损害,萧雨也是极为乐意见到的。
萧雨一边喊了一嗓子,一边冲上前來,抓住正在向文翔的脚踝部注射药物的房势的手腕,强行制止他的进一步行动。
“你做什么,,”房势的药物刚刚推了一半便被萧雨制止了,心中十分不高兴,脸色瞬间拉了下來,一把推在萧雨身上。
萧雨岂是能被他一巴掌推动的,不但萧雨沒有动,房势还被萧雨身上传递过來的反作用力顶了一个趔趄,咧咧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不能给文翔继续注射强的松龙这种药物了,这会害他一辈子的,你知道不知道,”萧雨大声说道。
房势眉头一皱,说道:“你凭什么这么说,你知不知道大多数受伤的运动员用的都是这种办法,大家都在这么用,又见到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