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秘书把温从安带到她第一次见到莫时容的地方,那栋位于京郊的别墅。除了那次之后,温从安没有再来过这里。这里是莫时容的家,而现在他让她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他的家。

秦秘书将温从安的行李放在客厅中央,便说道:“我先走了,有事可以打我的电话,李阿姨知道我的联系方式。”

“那个,”温从安咬了咬唇,“莫时容会回来吗?”

秦秘书说:“会,莫先生工作结束后就会回来。”

那封歆呢?温从安想着,却没有问出口,向秦秘书道了声谢。

温从安站在精致奢华的客厅,眼睛四处看着,心中忐忑局促。这里很大,客厅是两层打通的,旋转楼梯,温从安粗略看了看,有四间卧室,而她不知道应该把行李放进哪间房。

就在她犹豫不决时,家门被打开,温从安警惕着望过去,跟着听到李阿姨的声音。

李阿姨直直朝温从安走过去说:“我以为你要自己回伦敦,本来已经和先生说过去陪你,结果他却说你不会离开。这样也好,在外面飘着始终不安稳。”

李阿姨看到放在温从安旁边的行李箱,马上心领神会:“我带你到房间。”

李阿姨拎着行李箱走上楼,温从安犹豫了片刻,才慢慢跟上。

那是莫时容的房间。温从安站在门口,进退不得。

李阿姨说:“一大早在机场来回跑,一定累了,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做好午饭来喊你。”说完,李阿姨便走出卧室。

温从安却忽然叫住她,轻轻笑着问:“为什么,他不让我回伦敦?”

“先生的打算,因为什么我也答不上来,不如等他回来之后,你亲自问他吧。”

“他会回来吗?”温从安再度问了这个问题。

李阿姨着重点头:“会的。”

“还有……”温从安咬唇,欲言又止。

李阿姨仿佛猜透了她的心思,笑了笑说:“如果你想问封歆,她不住这里。他们虽然结婚很多年,但是相处的时间非常少,各自有生活,”李阿姨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尤其是现在,我想大概封歆已经想开了吧。”

温从安有些费解,为什么李阿姨、童医生,甚至钟静言,都不排斥她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人,甚至一而再的帮助她。难道在他们眼中,莫时容的婚姻只是儿戏,随他怎么做,他们就怎么附和?

温从安和衣在床上躺下,一觉竟睡到下午。她才刚走下楼梯,李阿姨便听到动静从房间出来,笑着同温从安说:“刚刚看你睡得沉,就没有喊你,一定饿了吧?”

温从安笑着没有说话。李阿姨继续说:“到餐厅做一下,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温从安知道接下来自己的生活,大概就是这样日复一日的重复。睡了一觉之后,许多温从安原本疑惑的地方,都随之解开。

莫时容安排她上飞机,让莫家人以为她已经飞往伦敦的假象。而实际上她还留在京城,为了不引人耳目,她必定要过着足不出户的日子。但是这又能隐瞒多久,随着月份越来越大,她需要做各种检查,离不开医生,她的行踪早晚会暴漏出来。她不相信莫时容料想不到这一点。

傍晚时分,温从安接到莫时容的电话,他说有应酬,晚点回家。这通电话让温从安有一种错觉:居家过日子的一对夫妻,男主外女主外,丈夫虽然工作忙碌,但是总会主动打电话给妻子汇报行程。

因为白天睡多了,一直到很晚温从安都没有丝毫睡意。她走进莫时容的书房,正面墙壁是满满的书籍,温从安随意从其中抽出一本,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看着。

她的随意之选,竟然是一本晦涩难懂的哲学,温从安硬着头皮看下去。

莫时容很晚才回来,他在书房找到温从安,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口,手臂撑在门框上,西服已经脱下,蓝色细条纹衬衫,衣领是纯白色,领口微敞着,目不转睛看着捧着一本大书盘腿坐在沙发上的小人儿。

仿佛终于意识到有束目光落在她身上,温从安后知后觉的回头,看到了门边的莫时容,她好不容易翻看了十页的内容,刹那间全部忘记了。

温从安躲开他的注视,合上书站起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莫时容回答。

想到莫时容可能要用书房处理工作,于是她走到门口,轻声说:“你忙吧,我回去休息了。”

莫时容却依旧堵着门口,目光毫不避讳的凝视着温从安。

温从安低着头,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你……”

莫时容抚上温从安的长发,打断了她要说的话,并且说:“我想以后每天工作完回到家,都可以看到你。”

温从安觉得心头一颤,最近的莫时容,温柔极了,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柔情,只是如今的她更能察觉其中的温柔。

莫时容拉起温从安的手,牵着她离开书房。

温从安洗了澡,莫时容像曾经她做的那样,为她吹头发。手指穿过她黑亮的长发,发尾从手心穿过的感觉,让他感觉爱不释手。从这天起,只要有时间,莫时容都会亲自给温从安吹头发。

莫时容总是抱着温从安睡觉,待她睡着后,他才轻轻悄悄的起身,蹑手蹑脚的离开卧室,到书房处理工作。忙完后,再将熟睡的温从安抱进怀里。她软软的,香香的,抱着她的感觉让他越来越贪恋。抱着她会让他觉得安心,所有烦乱劳累都会烟消云散,

担心她在家太无聊,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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