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儿,这次我们可是签下人家一个大人情呀!”“哥,你不会怪我吧?”“为什幺怪你?”“因为我出手太重,打伤人呀!”“打伤人怎么了?**我妹妹就该打,不打死就是手下留情了。”“哥,你真好。”“少来,这欠下的人情还要想办法环的。”“还?这不是很简单么?至于这么记挂这么?”“你懂什么?人情债最难还了。”“哥,你是从哪个小山沟出来的?太土了吧?你知不知道在妖域炼器师的地位多高?你这简直就是土包子嘛!”听了这话白如风翻了翻白眼“还真被你说中了,我对在这里的了解绝大多数都是在书上来的,真不知道这些。”不过这些话打死他都不会说出来。“那你缠着我这个土包子干嘛?”白如风反问,不能让这小丫头占了上风,不然以后就管不住了。“好玩儿。”停到这个答案白如风又是一阵白眼,自己早就好奇这个问题,一只旁敲侧击的问,从来没得到过答案,今天得到了。“哥,在妖域好的炼器师很难找的,像你这个级数的到哪儿都会被人带若上宾,别说‘乱石城’这么个偏远城池,就是妖域腹地也是一样,个何况你还是出身妖族。‘玄龟府’就是来示好的,今天我遇上麻烦正好给了他们一个机会,他们当然会抓住了。”杜乐儿没有继续打击白如风。而是为他解惑。“人情就是人情,总是要还的,有些事情是会有因果的。”白如风有一点担心。“放心吧,哥,他们以后求你的地方多着呢,不用放在心上。”
“玄龟府”中央大厅,乌阔海居中而坐,两旁是“玄龟府”一众高层,大家正在品评着一对南瓜锤,不时发出一阵赞叹声。“怎么样?这样的炼器手段可是多年未见了,所以老夫觉得有必要和这个白道友打关系,这对大家都有好处。”说完看向乌小曼“小曼今天的事你是怎么解决的?那个小丫头很开心的样子。”乌小曼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乌阔海哈哈大笑,“好,你做的很好,这可是卖了他一个大人情,以后和他打交道就方便多了。”下面一众高层在乌阔海提出打好关系的时候就一致点头,这时一个老者站起身来大声说:“既然这样是不是要让他优先帮我炼一次体呀?我这顿打不能白挨呀!”话音刚落,厅堂里一阵哄堂大笑,说话的不别人,正是上次挨打的谢老。看来上次的事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现在说起,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点不觉得丢人。“如此,你去找他就好,白道友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让向东与你同去。”乌阔海说。“府主,既然是一个难得的炼器师为什么不招募到府里来?他们兄妹二人在这里开店说明没什么根基。来到府里也算是有了立足之地。”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和谢老一样坐在下面第一张椅子上,区别就是他坐在西面而谢老坐在东面,这说明他是武将的头领人物,这个人就是锦向东的父亲,名锦忠。“老锦,你以为我不想么?老谢何向东都和他交过手,根本就没有一战之力,这个白道友不光炼器手法高超,实力也是深不可测,只怕老夫与他对上也没有太大胜算,这样的人物我们如何招揽?只能较好。”双方是儿女亲家,乌阔海对锦忠很客气,虽然锦忠一直以下属自居,可乌阔海却没有把他当下属看,给与了足够的尊重。“可惜了”锦忠还是有点遗憾。
城主府,书房里的中年男子眉头紧锁,这位城主大人有点纠结“乌阔海这个老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不但没找麻烦,还很人家相谈甚欢,这个白如风是什么来头?难道有什么背景不成?”在书房里踱了几圈心里有了计较“来人”话音刚落,一个黑色影子一样的家伙出现在了书房,“属下在。”没有多余的一个字,黑影站在角落里等待着命令。“小貂,你这几天去天字街走走,找机会试探一下白如风的实力,他的店铺是‘白氏丹器阁’,小心点,这家伙可能不简单,不要伤到自己,尽量也不要伤他。”“是,属下告退。”说完,黑影又消失了,就像他出现是一样突然。
日子一天天的过,乌小曼经常来找杜乐儿出去,杜乐儿把上次的古琴送给了乌小曼,这让乌小曼开心得不得了。陪同乌小曼一起来的自然是锦向东,他经常会向白如风请教一些修炼上的问题,态度很谦卑,甚至有时会向白如风行子侄礼,白如风自然不肯。一问原因,竟然是因为乌阔海和白如风平辈论交,白如风哭笑不得“这个死心眼怎么在这年纪修炼到八阶的,一点变通都不懂。”腹诽了一阵白如风要求平辈论交,乌阔海和自己客气,自己不能不客气,白如风心里清楚得很。锦向东对此也是求之不得,毕竟谁也不愿意总是给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人行大礼。期间,锦向东委婉的向白如风提出了谢老炼体的事,白如风一口答应,并对锦向东提出,锦向东更应该炼体。锦向东的本体是‘金丝鲤鱼’是鱼类妖兽中资质较高的存在,可是瘦身偏弱,虽然防御还说得过去,可肉身的攻击力简直低的可以忽略不计。锦向东走的更是极端的路线,他是一个法师,这在妖修当中是极少见的,堪称奇葩。锦向东表示会考虑这个问题。
第五天,今天是“七雄会”送材料的日子,一早乌小曼和锦向东就到了,毕竟乌小曼是当事人,甚至可以说是这件事情的导演,理所当然的跑来见证了。这几天,她和杜乐儿可是吧“乱石城”的一帮纨绔子弟修理的不轻,从前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