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没有依仗修为胡为前领悟到这一点真是太好了,末月长吸了口气,此刻,她修为刚刚进阶,正兴奋的难以自制,看看身旁赵氏还在熟睡的样子,终究按耐不住,闪身进入空间,她修为升了一阶,泉眼体积也跟着生长,玉柳空间也扩大了些。
黄玉台阶上的白雾后退了几米,露出一截如宫殿外部的黄玉雕花栏杆,而对面的黑色土地,也小幅度增长几分,竟有大半亩地大了,末月欣喜于这种变化,忙用神念控制着将药材埋入灵土中,怀着一丝希望,召来灵水浇灌,又控制着将几粒蔬菜、粮食种子种入灵土中,浇上一滴灵水,这才默默开始修炼。
自这晚而后,末月按耐下急切参与这世界、这家庭的心情,保持平静心态,过起了白天婴儿,晚上修炼的生活,也是她出生的日子好,刚出生一天就正好是正月初一,这使的她可以如同教科书上一般,保持着婴儿该有的水准。
四月翻身、六月坐起、七月开始满地爬......这期间她让自己绝不特异独行,也不过早展示自己的与众不同,除了到春雨季节时,因江南天气潮湿,尿布洗后几天不干,好不容易干了也带股潮霉气味,因此,赵氏竟然要给她睡土裤。
何谓土裤,就是将沙土在碳火上加热包干,晾到温和时装入土布睡袋里,让婴儿睡在土中,拉撒都在土裤中,勤快的一天换三四次,懒的一天换两次,末月只睡了两天,就哭着不干了,让水灵灵的娃娃变泥猴,那怎么可以。
那几天她是又哭又闹,也体谅赵氏开春时期的忙碌辛苦,努力控制婴儿的shī_jìn情况,她吃的少,灵气又没有杂质,所以排泄的也少,简简单单就让赵氏改了意见。而后,她对应时节,用灵水培育着后院的蔬菜、花种,和树木。
赵氏是有见识又精明的,虽不知自家今年院子怎么草木这么旺盛,不但蔬菜长的好,还长出些花草来?看着都是些适合大户人家摆院子的花草,却不防碍她用这些花草蔬菜赚些银钱,到了瓜果季节,后院几颗西瓜藤,竟结了不少西瓜。
不但足够自家吃,还剩下些,赵氏就拿着送给左右邻居,或跟别人家换些果子吃,如此时光往复,到了七月份末月可以光明正大的爬行后,就很少使用一号分身了,每日里乐呵呵的到处乱爬,探险加逛自家院子,她出生在小门小户,也没大户人家那么多规矩。
赵氏织布忙,父兄天天不着家,母亲石氏又每个月才回家三两次,每次呆不了几个时辰就要回去,家中没人管她,她也乐得如此,每天当着人面爬着走,没有人时就自己慢慢练习走路,到了天冷不宜活动时,她就借一号虫身,钻进书房去看书。
如此日升月落,转眼又是一年夏天,末月已经三岁了,虽然生日小到不能在小,可她仍然是三岁,三岁的她能奔能跑,能说两句连贯的话,开心时抿嘴一笑,不开心时就低头不语,平日里不喜跟邻家小孩玩耍,就爱在家呆着,时常帮奶奶干些家务活。
另外,她在今年春天就闹着和哥哥一样,自己单独睡一间屋,赵氏因她长久以来的省心劲,自是允了,到了夏初,她又跟林崎远闹着学写字,就这两个儿女的林崎远自是允了,还手把手的教,不到两个月功夫,她已经可以默写出百十个字,念痛整篇三字经了。
当然,这是表面上,其实,她会闹着学写字,主要是因为今年是三年一次科举之年,而身为秀才的林崎远,今年要参加乡试,这不自开春以来,就埋头苦学,授馆的差事也辞了,整天闷在书房中,眼看着人瘦了,眼神也有些呆滞。
这分明跟高考前那些综合症似的,末月担心他这样苦学适得其反,才故意捣乱,分分父亲对乡试前复习的压力,有了末月的捣乱,加上母亲石氏回来劝了几回,林崎远果然放松许多,说起母亲石氏,末月也不知该如何说,以前,刚当奶娘时,石氏每次回家都抱着她不撒手。
对她怎么亲近都亲不够,关心的问着家里情况,婆婆身体状况,儿子功课,丈夫起居等,但是随着时间一久,在大户人家呆久了,谈吐渐渐有了档次,虽然对家庭、家人关怀依旧,但是对奶着孩子的感情渐渐超过亲生的自己,话里话外都是小少爷如何如何,却很少问起她怎样。
也很少抱她了,对家中其他人倒还是老样,或者觉得被冷淡的只有她自己,其实末月也明白,她毕竟不是孩子,有着成人的思想,明白女人的感性,对自己带大的孩子,疼爱到某种程度,可以超过亲生,像她前生的家庭,奶奶曾经替一个同宗的疯女人奶孩子。
那个孩子跟自己父亲同岁,乖巧听话生的又俊,很得奶奶喜欢,吃的喝的往往先紧着那孩子,才论到爸爸,等那孩子长大后,就非常孝敬奶奶,不管是日常生活,还是逢年过节,送吃的喝的,送礼送钱,都表现的非常孝顺,后来做生意有成,还给奶奶重新起了房子。
给爸爸、大伯安排工作,这使的奶奶经常给她们念叨这些往事,可是明白,不代表理解,她是有着前生记忆的人,却也是个女人,有着女人特有的小性,她就是不由自主的计较着这些,虽然思想上不把石氏当妈妈看,可仍忍不住计较她的偏心,这想法她一直埋藏在心里。
这天是苏州庙会大集,想要赶集卖些东西的赵氏,将林家后园中生长正茂的花草移栽进花盆中,准备带到花草市上去卖,末月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