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飞一怔,瞬间就红了脸。
搞半天原来总裁菊苣又是吃醋了?霸气威严中老年攻吃醋好可怕啊!这么严肃的,还以为自己刚才聚众打牌是违反了什么艺人准则,这就要被温庭裕撕毁合约扫地出门被迫退圈,从此再也回不到荧幕上,而且还得偿还培训期间倒欠公司的各种支出,回到比过去更加落魄不堪的生活!
刚才白言飞的尿都快被吓出来了,搞半天温庭裕只是吃醋,那就还好。
……呃不,也不好,要知道总裁菊苣是很小心眼的,上次为了个巧克力都能生闷气半天,超级难哄。白言飞略感蛋疼,想了一下,还是决定继续走刚才的路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自己先伏低做小的认错就是了。
他继续老老实实的:“打牌脱衣只是一种浅薄的娱乐活动,大家图个开心嘛。就算我手气很差输的裤子都脱了,那也只是形式上脱一下而已,我的心还是你的嘛。”
温庭裕一愣。
白言飞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要知道他可是专业演员,很有演技的!那柔弱羞涩的神情,那盈盈湿润的眼睛,看起来就像一只被主人训斥以后眼泪汪汪的甜萌小动物。
温庭裕当下就有点把持不住了。
他的声音虽然还是硬邦邦的,但语气已经柔软了很多。他看着白言飞,皱眉问:“真的只是形式上而已?”
白言飞继续眨巴眼睛真诚地望着他:“你不相信我吗?我像是那种打个牌就跟人家聚众乱性没节操瞎来的烂人吗?再说他们哪有你有魅力,男佣和园丁那样的路人就甭提了,就算钟哥都比你差的远嘛。比相貌,才华,魅力,气质,放眼整个公司哪有人比得上你温先生,除了你,我哪会对别人多看一眼!!”
温庭裕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白言飞往死里拍马屁,拍得他自己都快被自己给雷飞了。但本着必须让总裁菊苣停止吃醋恢复正常的目标,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又加了一句:“这世上我最爱的人就是你了,我的菊花都是为你准备的?”
说完,他已经被自己给雷炸了。
温庭裕的表情说不出的怪异,似乎也被雷得不轻。但这种简单粗暴的拍马屁方法还是有点用处的,他眼神深沉地看着白言飞,沉声问:“你的话都是真心的?”
白言飞连忙点头:“你看我什么时候吹过牛?我对你最真心了!”
温庭裕哼了一声,似乎半信半疑的。
白言飞黔驴技穷,这意思还是不相信他吗?在别人面前脱个衣服是这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吗?总裁菊苣你的心眼也太小了吧!他费劲思索着怎样才能有效的表达自己的感情,突然灵光一闪,直接就朝温庭裕扑了过去。
温庭裕一愣,白言飞已经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勾住他的脖子使劲吻住他。就是这样,话不多说,直接用行动表示,他这就主动投怀送抱的各种诱惑,看温庭裕还把持得住!
温庭裕这下子果然没把持住,他最初愣了几秒钟以后,马上一把抱住白言飞,热烈地回吻着他。那结实的手臂紧紧箍住白言飞的肩膀和后背,激烈的热吻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两人*的激吻着,温庭裕情不自禁的一把将白言飞抱到书桌上,身体挤进他的腿间。那硬硬的东西抵着白言飞的大腿内侧,让他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要知道他现在只穿着一条内裤,简直跟什么都没穿一样嘛!要是温庭裕想要兽性大发,那简直就是分分钟轻而易举得逞!他微喘着气,有些不安的抵着温庭裕的肩膀:“别……”
温庭裕咬着他的耳尖,把手伸进他的内裤里:“这就是为我准备的菊花?”
白言飞满脸通红,小声说:“是处男菊,不要硬日,硬日菊花别样红。”
温庭裕笑得不行,捏着白言飞的脸:“这种时候都不忘记耍贫嘴,你还能更逗一点吗?”
他这么说,白言飞感觉他好像慢慢不生气了,他伸出腿勾着温庭裕的腰,恬不知耻地讨好着:“逗乐总裁人人有责,我身为忠心耿耿小情人,更加应该身先士卒。”
温庭裕把他压倒在书桌上,慢慢脱掉了他的内裤:“既然你这么忠心耿耿,就自己张开腿让我看看菊花长的怎么样,腿张大点。”
白言飞满脸通红的:“呸!老流氓!”
温庭裕笑起来,随手把他的内裤远远扔开,让他捡都捡不着。
这下子,白言飞彻底一丝/不挂了,他喘着气半躺半坐在书桌上,全身都泛起着羞涩的红晕。书房里的灯都开着,温暖的橘色灯光映照在他的肉♂体上,那昏黄的光晕格外诱人。白言飞有些羞涩地看着温庭裕,又伸腿去勾他:“你不脱?来嘛英雄,快点用你的火热来安慰我~”
暧昧的灯光下,温庭裕的喉结上下滑动,有些快要失去自制力的样子。他笑着低声骂了一句:“小混球!”然后撩开自己睡袍的下摆,很霸气地展示着:“我不用脱,这样就行了,够火热吗?”
白言飞满脸通红,转身就往书桌另一边爬,嘴里还叫着:“救命啊有怪兽!”
他什么都没穿的,撅着屁股跪在书桌上背对温庭裕爬动的姿势简直不忍直视,各种允许描写和不能描写的部分全都一览无余。温庭裕眼眸深沉,一把抓住他的腰往自己这边拽过来。
白言飞猛地尖叫起来:“不要舔我!”
温庭裕在后面的声音含糊不清的:“不舔就只能硬日了,你想感受一下?”
白言飞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