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从一点钟开始到六点钟的训练,涵盖了形体,台词,声乐,舞蹈,每一个项目都是硬骨头,啃起来好艰难。
白言飞一会儿被娘炮吉米把僵硬的肉♂体扭曲成各种妖娆的姿势,一会儿被猥琐大叔虞城上下其手摸来摸去,差点上下半身的三点就一起激凸了;一会儿被晚/娘婉玲按在跑步机上,像个蛇精病似的一边跑步一边放声唱歌;一会儿又绞着舌头念“粉红凤凰黄凤凰和奶牛在里约热内卢黑化肥挥发会发灰”……
好不容易最后一堂课是黛西的放松和冥想,白言飞盘腿坐在瑜伽垫上,一会儿就倒下来睡着了。黛西也不忍心叫他,就让他这么倒着睡了一个小时,等白言飞心满意足的醒来的时候,发现垫子上已经流了一大滩口水。
临下课前,黛西捏了捏白言飞肚子上的肉,冷冷道:“记得高热量油炸垃圾食物全部禁止,面包只能吃全麦的,零食绝对不准碰,荷包蛋必须只能用橄榄油。”
白言飞一阵胃痛。
回到宿舍,悠悠早就在等他了,一看到他就高兴的扑上来。白言飞累坏了,全身都已经软的没力气抱起悠悠,被小家伙用力一撞就仰面跌倒在床上,悠悠跟着跳了上来,父子俩笑闹着玩了一会儿。白言飞抱着悠悠,心满意足的,觉得这一天忍受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悠悠急着向白言飞报告好消息,他下午的面试很顺利。温庭裕的面子很大,西山音乐学院超级热情,院长龙西山亲自接待并且主持面试,非常耐心地和悠悠聊了两个多小时,认真全面掌握了这个孩子的情况。
悠悠的乐感很好,对古典音乐也有着浓厚的兴趣,十分值得在这方面发展一下。但他确实也没有受过专业训练,跟其他孩子相比基础要差一些,专业课程肯定是跟不上的。龙西山和温庭裕商量了一下,决定先让悠悠念一年预备班,把他这个年纪可以考的证书都考了,然后再跟普通孩子一块儿学习。
悠悠本来就早念了一年小学,预备班不会落下他的进度,而且本身学院入校的新生也有三分之一以上是零基础,必须念预备班过度,所以会有很多同龄的小朋友跟悠悠一起学习,他不会寂寞的。
住宿方面,西山音乐学院有单人间和双人间可以选择。因为悠悠从来没有住宿经验,学校建议先入住双人间,等适应环境以后就可以视情况自由转成单人间。至于学杂费和住宿费,自然是温庭裕全包了,反正白言飞出道以后每一分钱全部都要还给他,他不会吃亏的。
悠悠说着,又交给白言飞一张纸,上面打印了新生入学需要递交的材料。小学生的入学手续不复杂,需要的基本都是一些身份证户口本复印件,出生证明之类的普通资料。悠悠和白言飞的户口都不在本地,平时到哪儿都比本地人要麻烦一些,所以白言飞一直准备着一大堆复印件供随时需要,这就全都给悠悠准备齐全,回头让温庭裕去交给学校。
他想感谢一下温庭裕,打他手机却转接到语音信箱里去了,说是正在工作。没打招呼的情况下,白言飞也不敢贸然跑到温庭裕的办公室去,只能先跟悠悠去吃晚饭,今后有机会了再好好谢他。
垫付学费倒不是大事,他赚了钱就能马上还债;重要的是,温庭裕为悠悠卖了很大的人情,这份感情真是很难还清。
白言飞这就已经被温庭裕的大气体贴深深折服了,他不但对手下的艺人好,对艺人的孩子(注:还不是亲生的)都这么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辈子让他做温庭裕的一条狗,他都愿意呀!
带着满满的感激,白言飞这就结束一天的忙碌,开始跟悠悠享受幸福的父子二人世界了。但是在八十楼的总裁办公室里,温庭裕还在忙碌着。
从西山音乐学院刚一回来,秘书就忙着向他汇报工作。杜老师工作室的效率很高,昨天的底片已经印出来了,最后的成品还需要修饰,但原稿都已经简单的打印了一份,送给温庭裕过目。
比较麻烦的是,收到原稿的还有dnc公司的高层,也就是说他们已经知道广告临时换人的事情了。外国佬对事情的细节不太了解,他们对a.s.e突然撤下钟子霖,让一个默默无闻的新人顶上的事情很不满意,现在正在等温庭裕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
温庭裕也料到他们不满意,这就让秘书拉上窗帘,准备投影,接通dnc的负责人进行视频会议。虽然他也可以把事情推给肖泽轩或者谢贤君,但考虑到自己亲自出面会把事情解决的干净一点,也就没有去麻烦他们。
视频接通,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男子出现在投影上。
dnc大中华区副总裁威廉沃特,也是dnc在中国区域的第二把手,专门负责各种日常事务。温庭裕清楚这些外国公司的运作模式,它们在底下打工的都是中国人,但上层做指挥的永远都是老外,管理权他们是不会放手的。
威廉沃特不喜欢客气寒暄,一看见温庭裕就开门见山地问:“alex,为什么昨天的平面广告会突然撤下钟先生,换了名不见经传的新人?我们接下来还有一连串商业计划,突然换人的影响非常大的。”
威廉沃特是半个中国通,中文虽然不算太标准但也十分流利。
温庭裕听他这么说,就知道杜老师并没有把钟子霖临时抬价的事情说出去。白言飞的广告木已成舟,这时再去跟公司高层如实汇报已经没意思了,只会加深几个合作方之间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