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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事情在这里出现了一个转折,第二天一早段泽涛独自一人去联合国总部找詹姆斯.霍华德的时候,他的态度显得十分冷淡,和昨晚的热情简直判若两人,他毫不客气地告诉段泽涛,现在向联合国遗产委员会提出申遗的项目很多,按照排序霞霓古镇的申遗项目起码要排到一年以后了,而且霞霓古镇的情况和其他地方比沒有任何优势,估计很难通过初审。
这下段泽涛就郁闷了,他知道詹姆斯.霍华德讲的话完全是托词,但他又不好指责詹姆斯出尔反尔,在和詹姆斯费尽口舌斡旋了一番后,詹姆斯的态度沒有任何改变,而且很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这让段泽涛打破脑袋也想不出问題到底出在哪里。
但段泽涛为了霞霓古镇申遗项目付出了如此多的努力,肯定不可能半途而废,想來想去,沒有别的办法,他只好打电话给罗伯特,继续向他求助。
罗伯特在电话里听段泽涛讲了今天早上去詹姆斯.霍华德办公室的遭遇,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现在家里來了一位朋友,不方便出去,你直接到我的庄园來吧,我派我的管家去接你……”。
段泽涛连忙道:“那怎么好意思呢,不如你告诉我地址,我自己直接过去吧……”,罗伯特就笑了,“沒有人带路,你是找不到我的庄园的,你就在住的酒店等吧,一个小时后会有人來接你……”。
一个小时后,段泽涛就坐上了來接他的卡迪拉克房车出了城区,行驶在一条林荫小道上,这下段泽涛明白了为什么罗伯特说沒有人來接,段泽涛根本找不到他的庄园,这里实在太偏僻了,林荫小道的入口处设了哨卡,有全副武装的守卫把守,上面立了一块牌子,写着“私人领地,严禁擅闯。”。
而且段泽涛还注意到沿途似乎还有暗哨,如果沒有罗伯特的许可,寻常人根本无法接近这里,不过段泽涛坐的正是罗伯特的专用座驾,一路上自然畅通无阻。
房车开到了林荫小道的尽头,就看到了雄伟的庄园大门,段泽涛以为这就算到了,沒想到那管家又要他换乘电瓶车,段泽涛在四个黑人保镖的护卫下坐着电瓶车沿着绿荫马路向庄园内驶去,足足跑了十几分钟还沒到头,这也让段泽涛真正见识到什么叫巨富家族,在国内有栋几百坪的别墅就牛逼得要死了,在这里哪怕只是路边的一个花房都要豪华得多,仅保镖、花匠、养马师等就有几百人。
來到内庄园,这里守卫要森严得多,不能再坐电瓶车了,内庄园居然是完全按照苏州园林的风格修建的,假山、楼台随处可见,如果不是四周一个个杀气腾腾的黑人保镖段泽涛简直以为自己來到了人间仙境。
还不时有保镖牵着藏獒或狼狗巡逻而过,它们对着段泽涛露出白生生的牙齿,发出一阵阵低吼,仿拂随时要把段泽涛撕成碎片,更让段泽涛惊奇的是,在两边的铁屋里还不时传來大群的狮子和老虎的吼声。
前面要过一个石拱桥,突然几个保镖抬着一个大布袋走了过來,布袋里好象有什么东西在挣扎扭动,保镖打开布袋,里面居然滚出一个赤条条的人,他全身被绳子紧缚,嘴巴里塞着布团,满眼的恐惧,嘴里竭力地发出绝望的低呜,保镖把那人对河里一抛,只见桥下突然窜出几条巨大的鳄鱼,瞬间把那人撕成了碎片,段泽涛“哇”的一声差点把苦胆水都吐出來了,几个黑人保镖却仿佛司空见惯般毫无反应。
來到一栋歌德式建筑前,罗伯特已经在门口等候了,张开双臂和段泽涛拥抱了一下,“我亲爱的朋友,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你不用太担心,在m国,就沒有我们罗斯柴尔德家族摆不平的事情……”。
段泽涛也沒有提刚才看到的事情,开门见山地把詹姆斯.霍华德突然改变态度的事说了,罗伯特想了想道:“我去打个电话问一问是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儿,罗伯特回來了,面色有些凝重地道:“这件事有些麻烦了,联邦调查局插手了这件事,我们家族一向不怎么喜欢和fbi打交道,他们就像一群野狗,被他们盯上了就不会松口,真是一群让人讨厌的家伙……
段泽涛就更加诧异了,自己和联邦调查局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儿,他们为什么要和自己过不去呢,这件事实在太蹊跷了。
这时罗伯特又冷笑道:“fbi又怎么样,他们明知道你是我的朋友还要插手这件事,分明是不给我们罗斯柴尔德家族面子,我偏要帮你把这件事办成,你跟我來,我给你介绍一位朋友……”。
段泽涛跟着罗伯特來到一间装饰十分奢华的大客厅里,一名三十來岁的m国男子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抽雪茄,他衣着考究,长相也还算英俊,可是不知怎么,总给人一种十分阴沉的感觉,让人有一种压力感。
罗伯特指着那名男子道:“段,这位是约翰.考利昂,m国黑手党新一代教父,你的事情,他或许有办法帮助你……”。
段泽涛惊呆了,马里奥普佐的《教父》他也是看过的,沒想到居然在这里看到了原型,虽然术加工的成分在,但毫无疑问,考利昂家族在国的影响力也是无处不在。
曾经有人这样描述黑手党在m国社会中的影响力,“在这里,白天是政府做主,晚上则是黑帮的天下,而考利昂家族则是黑帮势力中的‘地下皇帝’。”。
约翰.考利昂有些倨傲地朝段泽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