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峰池上,大多数人像是并没有感觉到正在发生的事情。但是,有些门派确实是发现到自己一些门徒莫名失踪了。南隅国人更为焦急,因为自己国家的公主与第一剑士都不见了好几天踪影。

找不到人,自然只好找到主办方那里去了。

茅山派的李道长犹如飞一样,四处周旋。失踪的人到哪儿去了,李道长不是完全没有头绪,只能是先安抚所有来这儿找他的人。先是到东陵那边,据可靠消息称,南隅国的公主与剑士是在东陵人住的地方失踪的。可是,到了那儿既是见不到东陵皇帝也见不到东陵皇后,只有云族的宗主云尘景在那儿一个人顶着。

李道长见这情况心头里陡地一沉,知道事儿不简单了。说不定,这个东陵皇后和皇帝一样是闹失踪了。

在东陵人的屋子里,与云尘景面对面喝了盅茶,接着李道长问起:“云宗主莫非也不清楚天子到了哪儿,何时回来?”

“掌门找天子有何要事?”云尘景反问他。

东陵天子是受邀来到这儿观战的贵客,其实,在不在场,既不能由他们主办方说的定,同样,他们主办方也没有这个权力来管到东陵天子到哪儿去。

李道长笑笑:“我这不就是,就是听说了一些不好的消息,所以,不得已到这儿来请教龙尊。”

“道长,近来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云尘景像是明知故问。

李道长心里怒道他这只老狐狸到这会儿功夫了还闹哪样,却一样只得求跪,说:“不瞒宗主,如今在我这儿据我算了算,恐怕各门各派已是失踪了将近有快四五十人了。”

“道长以为这些人是都到了哪儿?”

“宗主,对这事儿你不可能一点眉目和消息都没有听说。”

云尘景揭了下茶盖:“我还真是没有听说。”

李道长一股怒火蹿升到肋骨上,生生地按捺下去,心知肚明对方是想让他先说出那些话来,因此,气归气,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豁出去的态度说:“老夫知道,此次召集各位龙尊到来,已是犯了大忌,到底是要被众人嫉恨在心的。所以,不怕再说出一些话来遭人嫌弃。老夫与宗主实话实说吧。南隅国人已经把自己公主和剑士失踪的矛头,都指到了东陵这儿,只等东陵天子出现,给个明确的答复。老夫这是劝说他们稍安勿躁,告诉他们东陵天子没有理由杀害他国公主。”

“这话是说,道长一样想着是东陵天子作祟,让南隅国的公主和剑士都失踪了。”云尘景眯了下蓝眸。

“据老夫得到的消息,他们确实是在这儿不见的。”李道长手指点点桌面,意思即自己也是无可奈何。除非东陵能变出个合理的解释对南隅国人说清楚。

云尘景蓦地大笑一声:“谁看见他们是这儿不见的?谁能保证他们是离开这儿后,没有人察觉的情况下在外面失踪的?如果仅凭无凭无据的臆想,想把脏水泼到东陵头上,南隅国是不是有意针对东陵了?”

李道长听他这话之后脸色莫辩。

当然,云尘景反驳的这话在情在理,说出去,没有人敢说不对。何况,东陵向来与南隅国相距甚远,可谓是无冤无仇,干嘛拿南隅国的公主与剑士开刀。

“这,这——”李道长嘴唇哆嗦了下,“这话,也正是老夫向南隅国人所解释的。”

云尘景轻轻将茶盅放到桌上,摇了摇扇子:“李道长,如果南隅国人不服气,让他们龙尊直接到这儿找我,我虽是云族的人,可谁不知道,云族与东陵是共存亡的关系。谁想对东陵不轨,想诬陷东陵,找我就是了,和找东陵天子一样。”

言外之意,南隅国你这是一挑二是不是,那就来呗。

李道长相信,如果南隅国人在这儿,必定是要被云尘景这话给气死的心都有了。

“老夫,老夫会把宗主这话,婉转地表达给南隅国的使臣——”李道长掂量下口气道。

云尘景再摇摇扇子:“掌门还有其它事吗?不会是其他人,没在这儿失踪,都要算到东陵头上?”

“不,不,怎敢!”李道长忙说。

啪,合上扇子,蓝眸微眯:“既然失踪了那么多人,大部分都怀疑不是在东陵这儿,那都是怀疑到了谁头上去,掌门别告诉我,说只找到我们这儿算账,没有找其他人算账?”

李道长被他这话给堵到满面青红,如鲠在喉,支支吾吾说:“其实,老夫是派人去过山脚,问候过西真的使臣,但是,出人意料,西真人不知是何原因,据闻突然都归国去了。”

“归国了?”

“是的。”

扇柄在掌心里意味深长地敲打两下,只一对发着幽兰的眸光望在李道长的头顶。

李道长浑身是汗,自然知道他指的是,既然西真人都无缘无故突然回国了,怎么不把怀疑的对象都指到这疑点最大的西真头上。

李道长用力憋出了口气:“老夫有门徒在西真附近,据消息称,西真族内自己人,似乎起了内讧了,道不定,西真人是赶着回去处理族内的问题。”

“要对这么多失踪的人做个交代,并且涉及到了各门各派,确实是不容易。既然如此,新近两日应该没有新增的失踪人口了吧?”

李道长听他后面这话,心头猛地咯噔,心里道,这厮果然是知道的,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不然,怎么能准确地说出近两日都没有人再失踪,而且,话里还意味着未来可能都不会再有人失踪了。

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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