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很快就闻讯赶来。詹姆斯果然是知道自己的心思的,他们打了一架,但战局很快就因为误伤了亨利而终止。
最终,他们还是离开了.妓.院,在伦敦找了家酒店过夜。
瘫坐在酒店房间的沙发里,卡尔只觉得自己的心情更加烦躁了,破坏的冲动依旧在血管里奔腾着,没有一点渐渐消除的迹象。他叫人送上来几瓶烈酒,企图用酒精镇定自己的神经,但是一瓶伏特加下肚以后,他只觉得自己更加躁动了。
他觉得自己无比的清醒,同时又似乎已经无法思考。在又一杯烈酒下肚后,他走出房间,以担心亨利生病为由,从侍者那里拿来亨利房间的钥匙。这个过程很顺利,侍者还记得三人是一同来到酒店的,也记得这位先生对待男孩儿那种严厉的监护人一样的态度。
昏暗的房间里,他摸索着来到亨利的床边,打了个趔趄,跌坐在他的床上。
男孩儿似乎很热,被子已经被蹬到一边,睡衣的扣子也被扯开,露出大片大片印着.吻.痕.胸膛,和上面略微红z 的u头,一只手伸进了睡裤当中,胡乱的.揉.弄着,身体扭动着,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很显然那些肮脏的药物还在发挥它的效果。卡尔很清楚这种地方都会使些什么把戏来留住客人。
卡尔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朦胧的景色,酒精开始搅乱他的思维。最后他听从最原始的yu望的驱动,俯□,握住男孩儿的腰,含住他觊觎已久的.u.尖。
亨利立刻发出一声悠长的shen吟,像哭泣一样,又好像满足的叹息。他无力的抓着他的头发,微微用力,这让卡尔觉得头皮有点扯得疼,但是更加刺激了他的c动。
他凭借着本能shun xi,手掌fu 摸着男孩儿光滑而有些微微潮湿的背部,最后顺着腰背的线条滑进睡裤,来到他想往已久之地。
中指轻按,那里ke 望的u 动着。之前在.妓.院涂抹的油脂并未洗去,扩张过的效果还存在,指头很容易就伸了进去。
男孩儿嘴里开始止不住的哼了起来。他伸手抱住身上正在偷偷.qin.犯.自己的男人,哽咽着,磨蹭着。卡尔探过身去,轻轻的han住正发出美妙的声音的红唇shun xi,又用手小心的捏开他的下颌,伸出she头探了进去,在齿间滑动,纠缠着对方的she头。
卡尔的手指寻找到那一点,用力的按压着。男孩儿发出一声细微的尖叫,侧过头拼命的喘着气。
“卡尔……”他含糊不清的喊着,手指掐进男人的背部,“卡尔……”
卡尔觉得这一刻自己的心都在颤动,那种胸腔都被填充的满满的,只想更加用力的疼爱他。
“宝贝儿……”他含着他的耳垂,加快了手指的速度,混乱的唤着他的男孩儿,“我的甜心……我的爱……”
不过几分钟以后,男孩儿就收紧了手臂,浑身肌肉紧绷,she 了出来,之后便瘫软了下来,眼角流出太过刺激而导致的.生.理性的泪水。
卡尔的手还留在里面。他tian去亨利眼角的泪水,亲吻着他的嘴唇。下ti硬像根铁棒,叫嚣着要冲进身下这具几乎可以任他为所欲为,毫无戒备的身体。
但是最终他还是没有。他替男孩儿穿好凌乱的睡衣,盖上被子,又吻了吻颧骨处被误伤而导致的淤青,随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在浴室里解决了问题。
他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已经失去了控制。他有过很多情人,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如此牵动他的情绪,让他经历如此大起大落的愤怒和喜悦,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嫉妒成这样,几乎丧失理智。
对这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的男孩儿,羞愧交加的躲回了阿克顿。卡尔没有阻拦,也没有立刻跟上。他留在公馆,仔细的整理着自己的情绪。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卡尔觉得自己似乎能够抓到那个答案,但是真正的答案让他本能的感到恐惧,好像承认了那个答案后,就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不可挽回的事。
他坚持了一个星期,但是愈发强烈的思念驱使着他去找他的男孩儿。他忍耐着,直到贝尔法斯特那边的工厂管事传来需要技术支持的消息,他立刻收拾行李,赶去了阿克顿。
亨利因为一个落在手指上的吻差点跟他翻脸。对此,他在“亨利还深爱着自己”的结果中既感到无比的心安,又感到一丝莫名的恐惧。
听着男孩儿语无伦次的拒绝着他的触碰,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几乎已经把对自己的爱意宣之于口,他看着男孩儿流着泪自我贬低,浑身颤抖着不敢看他,那一刻他突然很想抱住亨利,告诉亨利自己是多么的爱他,他愿意给他一切,甚至是他的生命。
但是一阵莫名其妙的怯懦将他即将倾口而出的表白堵了回去。他犹豫着,心中恐慌质疑着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情绪。爱?他是情场所向披靡的卡尔霍克利,他从来不可能对任何人有这种软弱的感情,他从来不说爱。
机会转瞬即逝,他蹩脚的将这个话题糊弄过去,安抚了男孩儿的情绪,承诺不再开那些暧昧的玩笑。接下来的日子简直让人煎熬,他必须时刻提醒自己不要伸手过去,不要随便的亲吻。不过两三个月而已,自己对这些动作就好像上了瘾。
亨利在贝尔法斯特的杰出表现完美的治愈了他前几天崩溃了的情绪,却让卡尔发现自己对亨利的感觉越来越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