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
没错,这就是传说中无节操的抱大腿→。 →
似乎想起了什么,男人的脸诡异的黑了黑。他意味不明地撇了还在犯二的某死蠢,半蹲下|身,将风衣披在乔木身上,然后一手托起蠢萌的肩背,一手跨过腿弯,轻轻松松的一个公主抱走起~
乔木:(*〇□〇)……!这是不是哪里不对?
起身的动作牵扯到受伤的腿部,乔木本来不想出声,但还是没忍住倒吸一口冷气。楚锐自然也看见怀里人只草草包扎的中弹的小腿,眼中愤怒的厉芒闪过,乔木打了个哆嗦。
这,这忽然感觉更可怕了肿么破?
不是说好了饶我一命的嘛?这寒光闪闪的眼神难道是要带回去折磨的节奏?
他求速死还来不来的及?
察觉的怀里人不安的颤抖,男人轻轻吻了下蠢木闪着水光的大眼睛,将坚毅的下巴在对方柔软的头顶上蹭了蹭,用能让乔木身体过电一般性感的声音柔声说,“别担心。”
呼着热气的唇贴在耳边咬了一下,“我会保护你,没事的。”
乔木:好,好好听的声音,耳朵会不会怀孕?
虽然不知道男人画风为何变换如此之快,乔木还是本能地觉得这个男人可以信任。那种如刀锋一般无孔不入的杀意在他抱大腿以后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柔宽厚的气息,带来暖融融的安全感。乔木蠢巴巴地又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蹭蹭,继而疲惫地闭上眼睛昏睡过去。他身上两处中弹无数擦伤,能保持清醒到现在全凭一口气支撑着。现在在男人怀里感觉到安全,紧绷的神经一放松就困意上涌,身体机能又跟不上,自然是陷入自我保护的深眠中。
男人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心疼地亲亲乔木脏兮兮的小脸,放松手臂肌肉但丝毫不影响平稳,脚步飞快。
他的半身需要立即就医,他不能有一点耽误。
乔木再次睁开眼时,入目的是一片美丽的湛蓝。眨眨眼,刚从睡眠中脱离的大脑还有些迷糊,漂亮的丹凤眼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显得格外——蠢。
“醒了。”耳边传来性感好听的男音,乔木扭头便看到那张闪瞎他狗眼的美颜。
男人的面容轮廓深刻,带着明显的混血特征,鼻梁高挺,睫毛很长。
“真好看。”脑子还不大清醒的蠢木想什么就说出来了。
楚锐露出带点无奈和宠爱的笑容,他微微起身,修长匀称的腿一只半跪在床沿,另一只跨过乔木的腰,压低身体凑近呆货,“喜欢的话随便你看。”
鱼唇的乔木当真犯起花痴,细细观察帅攻美颜。
他本以为男人的头发和眼睛都是黑色的,这回凑得近了仔细看才发现对方的眼睛其实是深蓝色,就像是鲜有阳光的暴风雨前的大海。可能是因为这蓝色太深邃,以至于乔木先入为主就认为是黑的了。对方的皮肤很好,健康的浅麦色,没有雀斑,几乎也看不见毛孔,摸上去手感一定很赞。鼻子挺秀而饱满,可见某方面能力出众。嘴唇薄厚适中,接起吻来绝对很舒服。
“呆了?”男人轻轻咬了咬乔木的翘鼻子,眼中堆起的笑意。
思绪跑马的乔木没有注意到那人的小动作,他只是越看这货越顺眼,越看越觉得有种心惊肉跳的熟悉感。这种预感在见到对方状似苦恼地嘟起嘴唇时达到顶峰。
他这是倒霉还是走运?
楚锐摸了摸乔木白皙的脖子上的那道乌青,心疼地亲了亲,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愧疚,“还疼吗?对不起。”
乔木呆呆地点点头又摇摇头,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阿喀琉斯。”
“帕特。”楚锐,芯子阿喀琉斯,听到乔木的声音,心都快化成水了,眼中全是自责。他居然差点杀掉他的半身,而且还伤到了对方的嗓子,“对不起,我居然害你受伤。”
又亲亲乔木的脖子,满是小心翼翼“医生说你的嗓子有些充血,三天内不能说话。”
乔木也感觉到喉咙处火辣辣的疼,知道对方所言非虚,乖乖听话不吱声了。
低头交换一个火热又缠绵的吻,阿喀琉斯将头埋在乔木肩窝,像是撒娇一般蹭蹭。“从在这个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们会重逢。遇见你之前我一直在想当我们再相见时我一定要狠狠教训你一顿,让你这个胆大的淘气鬼知道厉害!让你发誓再也不敢违背我去做任何威胁的事情!你若是不答应或者没做到,我就找根链子把你拴起来,绝不允许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乔木的身体僵了僵,本来搂着对方身体抚摸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毫不怀疑对方话里的真实性,这真是太糟糕了。如果他告诉阿喀琉斯真相会不会就直接被关小黑屋?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对方不介意关他一辈子!
察觉到爱人抚摸的动作停下,阿喀琉斯知道自己吓到对方了,但他实在无法承受再次失去帕特的感觉。乔木离开的方式太过惨烈,阿喀琉斯永远不会忘记那个灰蒙蒙的早晨里他最爱的青年漂亮的脸上沾染血污,安静地躺在一辆单骑马车上被运回来。男人再次心疼地吻吻乔木脖子上的掐痕,对方喉管被利刃切开的样子又浮现脑海,一瞬间这个强大到让人颤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