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言很久没回楚府了,她只是告诉楚越凡为了办事方便所以她住在县丞府里面,楚越凡也没有多想,反正楚府什么时候多住一个人和少住一个人对他的影响都不大,楚子言可不想楚越凡、楚子璃和楚府的那些姬妾们都忘了有她这么个人,她可是时不时的想膈应一下某些人。
楚越凡和楚子璃这段时间这算是忙得胶头乱额呀,楚府的生意是一日不如一日,赵光默越是帮助楚府投入的多,那些庄子吞下的就更多,那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怎么补都补不住,简直是叫一个有去无回呀,太亏本了,弄得赵光默也不敢冒险再帮助楚府,给楚府投银子了,楚越凡倒是开始有些埋怨楚子璃了,认为这个儿子是没有能力,楚子言以前掌管这些铺子的时候哪里出过这样的问题。
楚越凡言语之间开始冷落楚子璃了,楚子璃倒是没有归罪与楚越凡,他觉得这一切都有些不简单,似乎他们背后有一只无形的手掌控着,想到这里,他的心底生出对楚子言的恨意,他深深的觉得这件事和楚子言脱不了关系,当初他接手这些铺子的时候,这些铺子都快成一个空壳子了,不过,这些也都是他后来才察觉到的。
楚子言回到楚府才发现楚府似乎大不如前了,嗯,似乎看起来有些凋零,楚子璃对楚子言没什么好颜色,不待见所以就走开了,倒是楚越凡欢喜的不得了,他觉得看到楚子言就是看到了希望,这么多年他是看着楚子言管理那些铺子的,他不得不承认楚子言的这些能力强于楚子璃,“子言呀,你可回来啦,为父可是等了你好些天了呀。”
楚子言看着楚越凡一幅讨好的神色,心底生出一丝厌恶,她真怀疑这怎么是她的父亲呢?真是够隔腾人的,她也知道楚越凡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毕竟当初可是他亲自开口‘撵走’楚子言,让楚子璃‘上位’管生意的,现在,老家伙开始后悔了。
楚子言淡漠的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可以称之为父亲的人,没想到这么几月没见,楚越凡已经不知不觉老了这么多,不过,她对楚越凡没什么情感,“父亲,怎么呢?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子言呀,为父这些日子忙着铺子实在是忙不过来呀,要不你赶紧回来帮帮为父吧?”
楚子言当然知道楚府名下铺子的状况,那可是自己做的,什么状况她还能不清楚吗?她心中不自觉的夸了夸寒琛,做的真好,正是她想要的结果,她抬头看了一下楚越凡的老脸,状似为难的说道,“父亲,其实孩儿也想回来帮你,只是孩儿实在是忙不过来呀,你也知道县丞府的事多,孩子总是需要参与的。”这话说得也不假,楚越凡也是知道的,楚子言这几日连破几大案子,声名远播,楚越凡想这不愧是他的儿子,楚越凡又哪里知道这是楚子言的实力,而且,他的那个儿子早死啦,已经被楚子言给借尸还魂啦。
楚子言说她很忙,楚越凡反倒不好多说了,这些日子他去上朝,常常听到朝中人谈论到楚子言时不时的点头,都称楚子言是有用之才,楚越凡深深的觉得楚子言给他长脸了,让他在百官面前更是抬得起头了,权衡再三,他还真是觉得让楚子言继续在县丞府做事好,突然之间,他觉得,生意这些都是小事了,哪里比得上楚子言的大事重要呢?
楚越凡最近上朝时都是趾高气昂的,弄得很多大臣都开始不喜欢楚越凡了,而楚越凡仍旧处在自夸中不知所谓,他根本就不清楚大臣们夸楚子言那的确是对楚子言能力的肯定,但是这和楚越凡有什么关系,这分明是两个人,楚越凡那么趾高气扬的干什么?以为他高人一等吗?有些老臣谁人不知楚越凡当初是凭着谁的关系在朝廷里立足的?楚越凡啦,那就是个纸上谈兵的人,肚子里有点墨,便以为自己是大神级别的人了,大臣们都深深的开始鄙视楚越凡了,你说你是楚子言的父亲,不为楚子言自豪倒是正常的,可是你这样看低人家,不看清楚自己几斤几两的人不是又在另一方面替楚子言抹黑吗?你想想,大家知道楚子言有你这么个父亲会怎么想?真是愚蠢的人呀。
楚子言也没有在楚府多呆,很快就离开了,楚府这里的空气,楚子言实在是喜欢不出来。
楚子言不知道在她离开的时候,楚子璃紧紧地盯着她的背影,眼底发出恶毒的光,整张脸看起来更是有些扭曲。
——
公主府
皇甫欣阴测测的看着眼前的人道,“你想好了,那人可是你的亲兄弟呀?”
“哼,什么亲兄弟,我可是巴不得他早死。”来人说着就屈身附上皇甫欣的身上,在皇甫欣的身上吹着热气,弄得皇甫欣体内一阵燥热,皇甫欣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随即双手附上来人健硕的胸膛上。
紧接着,屋内便传来一阵阵的依依哦哦之声,来人一边不放弃的动作着,劲越来越蛮横,弄得皇甫欣只叫疼,可又依依呀呀的沉浸其中,让来人动作再快一点,来人又紧紧的盯着在自己身下软成一滩水任自己为所欲为的人心底一声冷笑,果真是dàng_fù,这样想着,他鄙视着皇甫欣,同时也不忘记继续刚刚的动作……
直到完事,来人看都不看躺在床上的皇甫欣,冷然的起身将自己的衣服穿上,仿佛刚刚‘热情似火’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没错,来人正是楚子璃,楚子璃也算长得帅气,所以才入了皇甫欣的眼,楚子璃很快就成为了皇甫欣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