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楚府,英俊潇洒的司徒惊璁自然就引得了很多美人的注目,楚子言看着楚府里一个个人痴迷的看着司徒惊璁的样子,不由得在心中腹议真是个惹祸精,而某个人还笑的人畜无害的,时不时对着某个美人眨两下眼睛。
楚府这样大的骚动,楚越凡自然也察觉到了,他匆匆赶来就看见楚子言带了一个陌生的但是眉眼却含笑的年轻人,那年轻人看着似乎有些弱不禁风的样子,当然,这是某人装的。
楚越凡疑问的眼神看向司徒惊璁,“这位是?”不管是对谁,楚越凡都保持着一份警惕心。
楚子言还没答话,司徒惊璁却马上抢先答道,“小生是公子买回来的小倌,名唤阿璁。”那声音,简直可以说是低得不能再低,柔得不能在柔,还真是像在风月场所生存多年的人,司徒惊璁说着还状似娇羞的看了楚子言一眼。南楚虽然对女子养男宠之事颇为鄙夷,但是男子养小倌却是很常见的,可见女的身份有多低下。
楚越凡老脸一黑,显然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楚子言却是气的差点要吐血了,这货也太能编了吧,她可没打算这样说,再看看司徒惊璁,入戏也入的太深了吧,既然司徒惊璁都已经这样说了,那么她也不用找其他的借口来解释司徒惊璁的身份了。
众人在听了司徒惊璁的话看向楚子言的表情就变了,有羡慕的,有嫉妒的,当然也有鄙夷的,豪门大院的大官虽然不缺养小倌的人,但是楚府却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个人有个人不同的想法,楚子言却毫不搭理。
楚越凡这下算是彻底反应过来,眉目一沉,透着威严,虽然南楚对男子做这种事并不限制,但是他对此却颇为鄙夷,楚府的人对此也有所了解,楚子言做事一直都很有分寸,怎么这次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他本来想训斥楚子言一顿的,但突然转念想想,便把之前自己曾有过的想法全都打翻了,若是楚子言这样‘堕落’下去也好,楚子璃现在回来了,这是他唯一一个稍微心疼的儿子,将楚府留给楚子璃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更何况楚子璃身后代表的可是右相。
楚子言哪里知道楚越凡一转瞬间想法变了这么多,也不知道楚越凡曾有过念头让她继承楚府,虽然这个想法在楚子璃出现之后改变了,但若是楚子言知道,她亦是不会稀罕的,楚府如染缸,只会将人越染越黑,楚子言可没打算一直在楚府呆着,人家可是要走出楚府的。当然,楚子言的想法,楚越凡也是不能窥知一二的。
楚子言也不愿与他人多说正准备离开,却不想司徒惊璁一下子就将身子靠在了楚子言的身上,司徒惊璁一个男子,体重自是不轻的,差点没招架住,幸亏学过武才稳下来,司徒惊璁靠在楚子言的身上,那叫一个柔弱无骨呀,陌生的男子气息充斥着鼻尖,楚子言来到这里后哪里被男子这样靠近过,心底顿时生出一丝不悦,但是考虑到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小倌’软弱的戏还是要让人看的,楚子言一忍再忍,愣是将心中的不悦忍下来了。最终在众目睽睽之下扶着‘柔弱无骨’的司徒惊璁离开了,途中还温柔的唤道,“阿璁”,那声音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但是靠着楚子言的司徒惊璁却莫名的起了一丝寒意,司徒惊璁在心中暗叹,他容易吗他?帮楚子言找出这样一个无可挑剔的借口,还演这么投入的戏,他都没闲委屈,楚子言竟然先觉得‘委屈’了,他还真是不容易。
楚子言扶着司徒惊璁一直走到摘月阁,也总算是回到了楚子言自己住的院子,再没什么人了,楚子言这下是再也演不下去了,有些粗鲁的将司徒惊璁推开,司徒惊璁也连忙站好,恢复了之前的气息,哪里还有一点柔弱的样子,“喂,楚兄,本公子可是在帮你,有你这样对待恩人的吗?”
楚子言看着司徒惊璁状若无辜而委屈的样子咬牙切齿的说道,“有你这么帮人的吗?”
司徒惊璁两手一摊,“这可是最好的办法,最不容易引人怀疑,还能降低你父亲的提防之心,你父亲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楚子言不置可否,的确,这是最好的方法,比自己想的其他的借口都好多了,司徒惊璁常年游走江湖,在看人和行事上都很有把握,而自己对这些还很欠缺她想了想,也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方法,毕竟她自己好像没有受到什么坏的效果,还有一个‘美人’相伴,何乐而不为呢?
走进内室,楚子言唤寒秋的名字,想让寒秋沏一壶茶来,可是,楚子言喊了半天都没有听到寒秋的应答声,楚子言的院子里人少,这丫头是跑到哪里去了呢?楚子言便吩咐司徒惊璁先等着,自己则起身向小丫头的卧室寻去。
楚子言刚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哭泣声,小丫头这是怎么呢?难道是被府中的人欺负呢?屋子里气息还有些怪异,楚子言感觉这气息似乎有些暧昧,这是怎么回事?
楚子言走进屋子才看见寒秋正衣衫不整的躺在榻上,颈间微微露出一丝春光,寒秋看见楚子言是所有的委屈都漏出来了,她自打被楚子言救后哪里还遇到过这样的事,她讨厌她的以前生活,喜欢现在的安定,看到楚子言的那一刻她如看到了一直温暖自己的阳光,她再也抑制不住的扑到了楚子言的怀里,“小姐,还好你回来啦。”寒秋很少叫楚子言小姐,因为她清楚若是此事被被人知道了不好,只是现在她真的忍不住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