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朝蔡伦发明了纸后,人们开始用纸作为窗的遮盖物。
宋朝出现布艺之后,人们便把它用作窗饰,因为它的花纹丰富又轻便,从而演绎出了万种风情的窗帘。
历史告诉我们,勤劳勇敢的中国人民早在几千年前就认识到了窗上遮挡物的重要性,唯一没有认识到这点的,是历史系毕业的谢卿谢影帝。
早上六点二十,叶小倩被透过玻璃房顶打在她脸上的,那诗情画意的“清晨第一缕阳光”晃瞎。
她伸出一只手臂虚虚遮了眼,等看清头顶一片蓝金相间,才“噌”的一下坐起来。
她这么一坐,觉得胸前一凉,低头一看,被子滑下去,好大一片春光,哇,还挺有料的嘛……
于是她又“噌”地缩回去了。
她这么一大早就兴致勃勃地在床上练仰卧起坐,搞出的动静把一边疑似精尽人亡再起不来炕的谢卿都折腾醒了。
他懒洋洋将额前的碎发梳到脑后,桃花眼一转,就看见边上只露个头出来的叶小倩。
远处,太阳从地平线上慢慢露出头,打着哈欠往外爬。
她的唇紧紧抿着,侧脸的弧线叫人见之难忘。阳光为一切镀上了金,她是那立了千年的神像,等着他来剥掉满身斑驳。
叶小倩光溜溜地躲在被子底下,一转头看见边上美人侧卧。美人单手撑着头,欠揍的脸上嘴角含笑。
那抹笑的名字叫,sè_láng丧心病狂肖想良家女十载终得手。
要是再加个下半句,可以是次日因过于激动心脏病突发含笑而亡。
叶小倩觉得有些尴尬,尤其是看他衬衫松垮垮搭在肩头,并且有下滑趋势时。
她清了清嗓子,半天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句:“早……喂!”
她规规矩矩打招呼,边上那个规规矩矩探了一只手过来,从被子底下一点点摸上她大腿,又沿着大腿往上……
她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抬头看看这青天白日山河一片大好的景象,间歇性失忆忽然痊愈了,昨晚的的一幕幕浮上眼前,脸和电烙铁似的“刷”的一下就热了。
她眼疾手快地压住他作恶的手,苦口婆心地劝道:“过渡纵欲会导致肾虚、阳痿早泄、前列腺炎……”
被扣了好大一顶帽子的谢卿语调上扬“哦?”了一声,直接掀了被子翻身压上去,已经又是一条好汉的那个,也算没有给主人掉链子,身手敏捷地顶了上来。
他借着晨光仔仔细细看她恨不得埋进被子里的脸,一副要看到地老天荒的样儿。
叶小倩本来要发脾气,结果被他一双桃花眼这么深情脉脉地一锁,脑子里又开始间歇性失忆,把昨晚三个大姨妈也顶不上的疼都抛花果山去了。
她愣神的工夫,他已经滑了进来。他昨夜留在她那的黏黏腻腻还在,今早倒是省事,按|摩棒直接轻车熟路地混进敌人阵营。
叶小倩微微皱了皱眉,倒是没昨夜那么疼了。她侧了侧脸,不让他上下都占便宜,没话找话道:“你昨晚哭什么?”
勤奋好学坚持早起读书的谢影帝顿了顿,桃花眼底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最后咬着嘴角贱兮兮地说:“舒服哭了!”
叶小倩一口老血呛在喉咙里,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肩头一紧,他将她抱得近了些,低头细细密密吻在她发顶眉心:“小倩啊,到昨晚我才发现,我前面二十九年,过的那是什么日子呐!”
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亲够了,才在她耳边留了句让她吓得起不来炕的话:“我决定,咱们得抓紧时间,把以前欠的都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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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么好的早晨,这么适合两人肩并肩坐着看日出的早晨,就被不怕上头条的谢影帝他老人家拿来补作业了。
要说他前几十年也真算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这一下子好吃好喝有了,真就停不下来。最后还是叶小倩看着日头的位置都不对了,从飘飘忽忽中奋力抽出一线清明来,大喝一声“谢乐乐!”,这才把俩人从死在炕上解救出来。
有一位诗人啾啾说过,知道了一个人的小名,那就等于捏住了他的命脉。
辛勤耕耘的庄稼汉谢乐乐被这一声差点吓软了,蔫了吧唧地从她身上下来,拿被子将她卷吧卷吧,抱到楼下的浴室里。
聪明睿智的叶小倩十分坚定地拒绝了他帮她洗澡的好意——开玩笑,看他那剑拔弩张的样,谁知道是不是洗着洗着又“里面的搓搓”了。
谢卿被送出去了,她自己站在宽敞的浴室里,看着镜子里人脖子上斑斑点点的红痕,身子酸得和刚参加了马拉松似的。
同时,在另一间浴室擦头发的谢影帝,听到一声凄厉的怒吼;“谢!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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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倩里里外外洗干净了,才想起一件事来:她昨晚穿的,从内到外都捐躯了,捐得那叫一个彻底,捐得那叫一个全军覆没。
她围着浴巾出去的时候,谢卿已经完成了从强|奸犯到知识分子的转型。
好像庆祝似的,他换了件不知道从哪变出来的亮色衬衫,长裤和皮鞋一上身,昨夜那个品种不明的qín_shòu又变成了衣冠楚楚的一只人了。
他看着叶小倩围着浴巾站在原地发愣,站起来将她夹到浴室,拿起吹风机认认真真给她吹湿漉漉的头发,边吹边贼兮兮地瞄一边的浴缸:“这设计,真适合两个人在里面……”
叶小倩一巴掌拍在他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