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平郡主因为郡马沈则熙要纳妾而心生不愿,和郡马在争执过程中意外跌倒,结果却不幸小产了!
原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才会这样的惨事发生。虽然事情发生之后,郡主府已经第一时间请来了太医,但事情仍然很糟糕。
太医来到郡主府诊断之后,很遗憾地告诉郡主:胎儿保不住了,而且郡主跌倒时伤到了盘骨,此后恐难有孕,请郡主节哀宽心。
听了太医的话,荣平郡主的脸色苍白,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剜掉了一块!她还没有从小产的惊变中回过神来,就要承受恐难有孕的残酷,这让她如何接受得了!
她眼神狂乱,死死盯着还在呆愣中的沈则熙,就像盯着一个世仇死敌,眼中的恨意令沈则熙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沈则熙!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你赔我孩儿!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荣平郡主咬牙说着这句话,眼中没有泪,但那语气却冷沈则熙有泰山压顶之感。
这压力让他是呆呆的,怎么会这样?郡主竟然有身孕了,还小产了?这发生了什么事?这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吗?
沈则熙愣愣转头看看沈华善和沈则敬,想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想向伯父和堂兄问个明白。
却见沈华善两人冷冷的眼神,那眼神,不是怨恨也不是失望,就像,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灾祸的起源白如嫣。也被惊呆了,,不敢出现在这里,沈华善已经第一时间派人手看住了她,绝对不能让半步!
现在,整个郡主府一片惊乱,郡主小产这个大事,已经有奴婢进宫求见容妃了,这个事情太大。就算沈华善再怎么努力,也掩不住了。
沈华善和沈则敬对沈则熙的恨意和失望到达顶点,他们只是冷冷地看了沈则熙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便去想应对办法了,压根就不曾理会过沈则熙。
纳妾、郡主小产、再难有孕。这些事情短短时间内相继发生,但是沈家竟然没有能够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么如流处、蚍蜉摆在京兆有什么用?难道都是用来看的吗?自家的事情竟然都不曾察觉到其中的危机?
在那么一瞬间,沈华善和沈则敬不能原谅自己的错误,不能原谅自己眼皮底下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些事情,都是沈则熙的糊涂引起的,牵一发动全身。沈则熙要为他的愚蠢付出代价,沈家也要为沈则熙的愚蠢付出代价!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接下来的应对!
郡主那里需要安抚,容妃那里也需要解释,皇上那里也需要请罪,还要瞒住监察御史!要做的事情太多太紧了!
此事影响甚大。若是处理不好,沈家的麻烦就大了。说不定还会有大灾祸。
必须,马上就要想出对策来!
沈华善和沈则敬因为性别和身份所限,根本就不可能直接去到郡主府后院,郡主和白氏的状况,只能靠如流处的人员和先前沈家为沈则熙安排的奴仆观察着。
事实上,郡主府的长史,已经再三请沈华善和沈则敬离开郡主府了,言道“沈大人二人在此,于礼不合。”
就算沈华善和沈则敬两人身居高位,但无法进入内院。沈华善早就已经让人去唤了沈俞氏过来稳住郡主府后院的情况,最主要的是稳住郡主的情绪。
在沈俞氏到达郡主府之后,沈华善和沈则敬两人才松了一口气,在为沈俞氏配备了充足的人手之后,沈华善二人才匆匆赶回了景泰大街。
他们必须召集沈家众人,商量应对的办法,执行具体的事情!
沈宁觉得沈则熙犯下这样的错误简直不可饶恕。纳妾是小事,可是郡马纳妾就不是小事,而且令得郡主小产以后再难有孕,这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先不说沈则熙在成亲不到一年、没有诞下嫡子就纳妾,这于情于理说不过去;就说沈则熙令郡主小产,若是荣平郡主追究起来,在皇上面前告沈则熙一状,沈则熙和沈家罔顾皇恩、慢待皇室这个罪名就逃不掉了,若是皇上从重处理,沈家的损失根本无法计算!
在责恨过后,沈宁和沈华善一样,有深深的自责,这个事情,如流处和蚍蜉的人员根本就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怪只怪在如流处和蚍蜉最近将绝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监视李斯年和五皇子府身上了,根本就没有多余的人力来关注自家的事情!
谁会料到,这个事情竟然会从沈家内部出问题?!
这些,可以容后再检讨,如今,最紧急的,就是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把沈家的损失降至最低!
沈家众人都觉得焦头烂额,事情发生得太快太凑巧,若说这里面没有门道,没有人会相信。
“一定要将这个事情从罔顾皇恩、慢待皇室里面摘出来,把这个事情压在夫妻不和、夫妻感情上,绝对不能让御史拿沈家来说话。”俞正道建议道。
这个基调是最重要的,就算了折了沈则熙,也没有所谓,关键是沈家不能有事。要把郡主小产这个事情,定性为夫妻不和,这才是最重要的!
“母亲在安抚郡主了,希望她能够劝住郡主。我们马上修书给容妃解释此事,让她也代为安抚郡主,想办法瞒住皇上;把小叔和白氏看管起来,严刑拷问白氏,一定要从她口中问出事情的真相,同时把小叔绑上荆条向郡主和容妃请罪;马上给叔祖去信,让他尽快回京处理此事!必要时。还可以让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