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蒹葭慌了,紧紧抓住他的手抵挡,“不可以,奴婢在王妃娘娘面前发过誓的,终身不嫁,一辈子不做妇人。”
萧铎眉头一皱,原本阴天的脸色变得快要打雷。
蒹葭趁势滑了下去,咚咚磕头,“求王爷给奴婢一条活路,奴婢若是坏了誓言,王妃娘娘肯定不能容下奴婢!”
萧铎手一顿,嗤笑道:“王妃没那么小气。”他有几分不耐,哪有兴致和一个丫头慢慢缠磨?脸色阴沉沉的,“本王从来都不勉强人,既然你非要做老姑娘,也行,本王不难为你。”
蒹葭不防他今儿这么好说话,不由一怔。
“过来点儿。”萧铎抓住她的头,让她跪在自己两腿中间面前,然后伸手掀开袍子,解了腰带,冷声道:“用嘴罢。”
蒹葭僵住了。
她心下飞快琢磨,用终身不做妇人的誓言,换了在梧竹幽居过一辈子的待遇,但若是完全逆着王爷来,一切誓言都是没用的。
也罢,除了那个安身立命的誓言以外,为了王爷,自己没什么不能做的!
自己只有做别的女人都不做的,才会不一样,才会在王爷心里有一席之地,才会永永远远的留在梧竹幽居,服侍王爷一辈子。
她咽了咽口水,继而缓缓地埋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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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鸾借着“身体不适”,正好乐得跟端王妃那边告假。
姜妈妈和宝珠等人都有些急,认为她把萧铎惹恼了,这几天都不来了。私下里,都是劝她,“侧妃总归是王爷的人了,硬拧着,回头吃亏的还是侧妃啊。”
凤鸾却不急。
眼下自己就那肥肉,萧铎还没吃到嘴呢,肯定会回来找自己的,----难不成自己还会笨到让他白吃了,再生气走人?到时候再哄呗。
担心的倒是另外一件事。
祖母去世好些天了,大伯父的丁忧折子肯定早就已经递了上去,怎地这么久,皇帝还是迟迟没有批复?难道不让大伯父辞官了?她摇摇头,这基本不可能。
更多的,怕是皇帝还在犹豫不决。
凤鸾还真的猜对了。
深深宫闱里,皇帝的确为凤渊的折子犹豫不决,尽管“准”字已经批复,但却迟迟没有发下去。皇帝有皇帝的思量,首先是英亲王刚刚立了战功,自己就急着让凤渊丁忧的话,未免显得太过明显,好似自己见不得臣子好一样。其次,更让皇帝担心的是,英亲王既然好好的没事,那就是自己的计谋失败了。
若是那些人死了还罢,若是没死,被英亲王活捉了怎么办?虽不至于怕了臣子,但是在这种微妙关口,牵一发而动全身,做任何决定都要细细思量才行。
比如自己撤了凤渊的官职,会不会惹得英亲王忽地反弹?他眼下将在外,若是真的把他逼急了,到时候可不就是“卖国通敌”,而是“清君侧、诛小人”了。
皇帝最近一直夜不能寐,颇为头疼。
“启禀皇上。”有小太监从外面飞快跑进来,捧了折子,“八百里加急捷报!”
皇帝眼皮一跳,当即让人拿了密封的折子,拆了,细细一看,额头上顿时冒出来一片密密的汗,事情弄糟了。
英亲王居然抓住了西凉的右谷蠡王!而此人,正是自己私下让人联络,给英亲王安置“判国通敌”罪名的证人!不好,要出乱子了。
皇帝的心开始微微发凉。
往小了说,英亲王会借着这个机会,把污水往自己的心腹身上泼,剪除一大批自己的死忠之臣;往大了说,闹出皇帝故意陷害臣子的丑闻,自己的脸面都要丢光!甚至面临朝局**的危险!
皇帝静了静心神,招招手,叫了自己的心腹大太监,沉声道:“执行第三计划。”
那大太监脸色一凛,旋即低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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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朝政暗地里的湍急潮流、惊涛骇浪,大多数朝臣都不知道,萧铎等皇子们亦是无从得知消息,皇帝守口如瓶,因而朝堂上面还是一片和气祥瑞。
大家都沉浸在英亲王又立大功的喜悦里,抓住西凉的右谷蠡王了。
萧铎也跟着笑,但却觉得,父皇的笑容不是那么明亮灿烂,总像是有什么隐隐的心事一般,或许……,是担心英亲王功高震主?可是这样的话,当初就不该派英亲王出征才对啊。
他有心事,回了王府亦是脸色不佳。
朝堂一兜子不解烦心事,家里……,哼,让那个给自己添堵的丫头凉快几天,反正见了也是吃不着,反倒惹自己更加上火。
在凤鸾不方便的这几天里,萧铎照例白天去看看王妃,然后晚上,当然不用再去找蒹葭用嘴,另外还有三个等着滋润的姬妾呢。
蒋氏年纪太小,身材跟条板儿似的,没啥滋味儿。
苗氏还算过的去,虽然样貌只得清秀,但是二十出头正是长开的好时候,就是略单调了些,来来回回,她都只会躺在下面不动。
剩下便只有一个魏氏了。
要说魏氏这人,长相嘛,在王府姬妾里是最不出众的,可她是宫女出身,又是受过蒋恭嫔调.教的,倒是多了几分温柔小意儿。以及……,俯得下身段,自己想要什么花样儿,只略一引,她便闷声不吭的做了。
不像苗氏别别扭扭不情愿,蒋氏更是完全不开窍!
因而这几天,算下来,萧铎去魏氏那儿过夜的日子最多,这让其他几位姬妾有些百思不得其解。放着年轻新鲜的不要,偏喜欢年纪大的?不免暗暗揣测,难道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