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整个人已经呈一只八爪鱼一般挂在司马聿身上,然后不断的扭着,搓着,挠着,騷着。反正,那意思就是非得把小木鱼给勾出来不可了。
“白十三,你确定?”司马聿由着她揪着他的衣领,双手托着她,凤眸微眯,唇角上扬。
“废话!”十三点嗔他一个白眼,“我要不确定,我穿成这样干嘛?逗着你玩啊?司马奸,我警告你,你这两只木鱼眼要是敢斜一眼我之外的女人,信不信我挖了它,拿去喂鱼!”
“白十三,你还能再骚一点吗?”司马聿似笑非笑的直视着她。
十三点拿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已经很烧了啊?司马聿,你何居心,你是非得要我烧成白痴你才满意是吧?”
司马聿深邃的双眸直视着她那一片坦露的春光,勾唇一笑:“确实够騷的。”
“废什么话!我家亲戚已经走了,今天,任何事情都阻止不了姐敲木鱼。我好不容易把它从一条小木鱼等到可以伸缩自右的大木鱼,我要是再不把它敲敲,天理何容!司马聿,姐要敲木鱼,谁也阻止不了我我我我!”
无限回音中。
呈无限饥渴状的将司马聿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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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劳的小蜜蜂啊,万更撒。
哦哦,十三点终于如愿以偿鸟。这一对祖宗啊,真心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