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马蹄声大作,张辽率领五千骑兵席卷而来。
恰好撞见被薛仁贵射伤了的吕布,便命随行军医给吕布医治,自己则率领骑兵前往抢夺武关。
临行之时吕布特意叮嘱道:“那薛仁贵手中的强弓实在厉害,竟然接近普通弓箭射程的三倍左右,文远当加倍留神,切莫再中了那厮的暗箭!”
“温候直管放心,那薛仁贵的弓箭就算再厉害,也只是一人一骑一弓,他还能挡得住我麾下的五千西凉铁骑?到了武关城下,辽便率军一拥而入,那薛仁贵弃关而走也就罢了,若是不然,定要把这薛礼生擒活捉,为温候报这一箭之仇!”
张辽话音未落,手中镔铁云月刀一招,高声喝道:“儿郎们,随我向前,夺过武关,生擒薛仁贵,为温候报这一箭之仇!”
在张辽的引领下,五千西凉铁骑列成“品”字阵型,漫山遍野的逶迤而来,冒着霏霏秋雨,杀奔武关。不消片刻功夫,雄伟险峻的武关城已经近在眼前。
薛仁贵虽然想要去追回被赵匡胤拐走的三万将士,但也知道倘若武关被吕布军占据了,就算自己把人追了回来,也难以飞过武关。到时候前有堵截,后有吕布的西凉铁骑,弄不好就要全军覆没,当务之急还是先保住武关方为上策。
看到四五千西凉铁骑,军纪严明,坐骑精良,犹如狂涛怒浪一般席卷而来。薛仁贵急忙把时迁绑了,扔到城门底下。只是西凉骑兵来的迅速,眨眼间就冲到了城下。薛仁贵来不及关闭城门,便横戟立马。手握万里起云烟,独据于城门之下。
“嗖嗖嗖……”
离弦之声不断的响起。薛仁贵连放十余箭,例无虚发,弓弦响起,必有一人应声坠地,“谁敢靠前,我薛仁贵箭下无情!”
冲锋在最前面的西凉骑士纷纷应声落马,瞬间就被后面席卷而来的铁蹄踏为肉泥,毫不留情。虽然西凉军人多势众,但面对着薛仁贵强力的狙击。冲锋在最前面的骑兵还是下意识的放慢了马速。毕竟性命是自己的,功劳抢不到可以下次抢,但性命丢了却再也回不来了!
“亮盾牌,结阵前进,敌人只有一人一骑,何惧之有?”看到将士们的冲锋速度减慢了不少,张辽不由得勃然大怒,挥舞着大刀高声下令。
在张辽的督促下,冲在最前面的接近二百名骑兵。纷纷从马鞍上摘下椭圆形的盾牌,顶在马前,遮挡住了自己的身躯,构筑成一道移动的城墙。缓缓向武关城门逼近。
既然敌军用盾牌护住了身体,薛仁贵便改变了策略,把目标对准了马腿。每次弓弦一抖。射出去的羽箭定然会穿透一条马腿,负伤的战马支撑不住。纷纷仆倒在地,将马上的骑士掀于马下。瞬间就被后面汹涌而来的铁蹄踩成肉齑。在薛仁贵的随机应变之下,西凉骑兵的阵型再次骚乱了起来。
“还射!”
张辽一手提着盾牌,护在马前,另一只手挥舞着大刀率兵向前冲锋。只要逼近了武关城门,就算他薛仁贵有通天的本事,还能独退五千精锐骑兵不成?
形势危急之间,武关城中马蹄声大作,张郃与李元芳率领着三千骑兵及时进入了武关,前来西门支援薛仁贵,“薛都督莫慌,张隽义前来援你!”
薛仁贵大喜过望,总算等到了本方的援兵,看来武关算是守住了!
“上城墙放箭,阻止吕布军靠近城门!”薛仁贵继续凭借强弓狙击西凉骑士,一面向张郃下达命令。
“得令!”
张郃答应一声,翻身下马,招呼后面的骑士跟着自己登上城墙放箭狙击敌军。
一时间武关城中人喊马嘶直冲云霄,数千汉军骑兵纷纷舍弃了战马,顺着城门两侧的阶梯,鱼贯而上,躲在女墙后面弯弓搭箭。刹那间关隘上弓弩齐发,箭如雨下,射的西凉骑兵阵脚大乱,中箭坠马者不计其数。
“哼……就凭一根破绳索,也想捆住时爷?”
就在薛仁贵集中精神,全力阻击张辽率领的铁骑之时,时迁施展空空妙手,悄悄解开了捆在身上的绳索。然后贴着墙壁,蹑手蹑脚的向关门外摸去,很快的从从薛仁贵的马后绕了出去。
时迁大智慧没有,小聪明却是过人。他知道自己若是向西凉阵中跑,肯定会被薛仁贵发现,于是便拐个弯沿着城墙根向北跑,只要逃出了薛仁贵的弓箭射程,就可以逃出生天,反正武关门外没有护城河。
而张郃率领的骑兵此刻还没有登上城墙,时迁跑的飞快,眼看着就要逃出薛仁贵的射程之外,恰好李元芳带着锦衣卫来到城门下支援薛仁贵,帮他关闭城门。
“薛将军,那俘虏逃了!”李元芳眼尖,飞快的向薛仁贵发出了提醒。
薛仁贵急忙扭头扫去,只见时迁就像一只老鼠般鬼鬼祟祟的顺着城墙根仓惶逃窜,当下气不打一处来。拉得弓弦如满月,奔着时迁的后脑勺就是一箭,“可恶的毛贼,受死吧!”
羽箭带着风声以雷霆之势射向时迁,来不及躲闪,只听“噗”的一声,羽箭一下子刺穿了时迁的后脑勺,登时仆倒在地,一命呜呼。
几乎同一时刻,远在金陵的刘辩收到了系统的提示音:“叮咚……恭喜宿主,获得时迁复活碎片一枚,当前拥有的复活碎片已达13枚,复活点200个,愉悦点67个,仇恨点38个。”
薛仁贵一箭射死了时迁,当下拨马回头退进了武关之内。李元芳率领着锦衣卫迅速的把关门掩闭,将张辽统率的西凉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