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他,我会对他负责。
也不知道是马皇后故意的还是有意的,反正乐安县君这话是传了出去了,本来为乐安县君喧闹的人们顿时安静下来。
乐安县君想要娶谁,想要对谁负责,那些告状的人都吓到了,而且正常的女人都不会用娶来形容吧。
京城里有家世的人都不愿意娶乐安县君进门的,要不然也不会拖这么长时间,早就向路瑶表示意向了。
宫中的事情传出来,江阴侯夫人便消停了,而且闭门不出,就怕乐安县君惦记上了自己的儿子。
而且乐安县君平安地从宫中出来,大家也看出来,上面并不想惩治乐安县君。
不多久,又传了出来,圣上召京中的未婚年轻子弟入宫为公主及宗室女选婿。
这消息一出,有忧有喜,尚公主自是好的,可万一被选中为乐安县君的夫婿,那不惨了。
如果是平时,圣上的这道旨意会让不少官家欢喜,但现在大家反而觉得这只是一个晃子,圣上其实是想给乐安县君选婿。更不说乐安县君最近频频被马皇后召入宫中了,这下不少人家都怨了把事情挑大的江阴侯还有信国公府,若不是这两家的推动,乐安县君的事情也不会闹的沸沸扬扬的。
最主要的是,圣上的大公主才十二岁,是孙贵妃所出的,二公主才八岁,马皇后所出,就是要选附马都还早呢,这明显就是冲着乐安县君去的。
不只江阴侯夫人,汤国公夫人也头大着,因为信国公府未婚适龄儿子也有。汤国公夫人自然不愿意乐安县君进门。
一时间,京城各官家,家家自危,就怕把乐安县君这样的煞神给娶进家门了,这样的媳妇谁家震的住。
丁家这边一收到消息,也是立马让丁兄进京把丁显怀给带回家去。不做官不要紧,有命在就好了。虽然高攀好处多。但也要看娶的是谁。
碰上母夜叉兼煞神的乐安县君,谁娶谁还不一定呢,乐安县君进了家门。这一家都别想安宁了。
乐安县君仿佛故意一般,今天这家走走,明天那家走走,她一上门。别人也不敢把她拒之门外,这可苦了京中这些官家家眷了。
汤国公夫人和江阴侯夫人宣布病了。乐安县君都上门探病,还把太医给请了去,弄的两家人都拿她没有办法。汤国公夫人怨着江阴侯夫人把她的女儿当枪使,江阴侯夫人也怨着亲家办事不利。中间人汤小姑苦哈哈的。
汤小姑上个月生下了一个女儿,吴家虽然失望,但也没敢表现出来。毕竟汤小姑身后还是汤国公府呢。毕竟是第一胎,先开花后结果也是好的。好过汤小姑不能生,那吴家要盼嫡子嫡孙就无望了。
因着乐安县君这尊煞神,汤小姑的女儿满月酒都省了,就怕办了,乐安县君找借口上门。汤小姑心里有怨,自然也传到了娘家,汤国公夫人也怨,恼着乐安县君的同时也牵怒到了路瑶。
汤鼎这边已经找马励出来喝酒,为着乐安县君的事情,汤鼎也被汤国公夫人缠的头大,只好来找马励了。
酒过后,汤鼎道:“说真的,马老弟,你可否透露一下乐安县君想嫁的是哪家子弟。”让他心里有个底。
汤鼎虽然没有跟乐安县君比过武,但对乐安县君的武力值也听说过的,这样的媳妇娶进家门,丈夫身子板禁不起打的,那不惨,禁的起的,那夫妻干架起来,房顶都得掀了。
马励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是马励的实话,他确实不知道乐安县君最后会选谁,有可能选一个,有可能谁都不选。
这段时间,马励被好多家子弟私下找出去喝酒了,汤鼎还算是迟一些的。这批京中官员子弟进宫之后,圣上也没有直接选定谁为附马郡马等等,但那天乐安县君也是有在场的。这阵子亲近马励的人多的很,都想找马励套进乎,问出些信息来,也省的心里不安。
“唉,马老弟,你太不厚道了吧,你跟乐安县君熟的事情我可是知道的,如今你又为圣上做事,你夫人又得了皇后娘娘的亲眼,你会不知道。”汤鼎非常的不信。
“你不信也没有办法,我是真的不知道,也有可能会选,也有可能不会,我怎么知道乐安县君本人怎么想的,现在问可问不出来。”马励笑道,第一次看到汤鼎烦恼的样子。
汤鼎确实烦恼的很,一回府就被汤国公夫人请进去,母子俩一见面,汤国公夫人就是给儿子施压,一副乐安县君真的嫁进国公府,那就是汤鼎一个人的错似的。
汤鼎还以为从马励这里问出消息,哪知道马励也不知道,他心里也没底了。
边关的信国公汤和知道此事后,气的都要跳脚了,写了一封信回来把汤国公夫人说了一顿,还言明若是乐安县君选中了汤府,那汤国公夫人就秘须欢喜地把乐安县君迎进门。
汤国公夫人收到信后,晕了过去了,可却不知道在外的汤国公更郁闷。这事情汤家要是不参和,没汤家的事,可他的夫人蠢的参合了此事,还让联合了京中那些被乐安县君教训过的子弟上告,真是好大的脸,怕圣上不知道汤家的影响力一样。
他在外辛苦地镇守边关,可不是为了让圣上怀疑的,汤国公即便成了开国的功臣,也是谨小慎微的,在圣上的面前更是如此。
现在好了,他的夫人直接把汤国公府捅到了前面去了,惹了圣上的眼,现在还不知道圣上对汤国公府是什么想法。
当年胡大海的事情,他们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