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楚南渊!”谢弦歌出了电梯,低声儿咒了一句,细白的手指却情不自禁的抚上自己的嘴唇,刚才那种火热纠缠的触感仿佛犹在,直到现在还烫的她心尖儿麻麻的。
不知道和多少女人接过吻了?技术真好?想到这里,弦歌发现自己越想越生气,却偏偏两侧的脸颊还烫了起来,干脆甩了甩头发,试图把一切全抹掉。
弦歌继续向租的公寓走去,一抬头没想到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她的坏心情一下子好转。
“笑歌,谁让你自己一个人过来的?”谢弦歌上前一步,握住来人的小手,顺道接过她手里大大的保温杯,漂亮的眉心团成一团,“容姨呢?妈知道吗?”
旋即,她打开门,两个人一起进去,谢笑歌脸上虽然挂着讨喜的笑容,但是语气微微有些抱怨,“我亲爱的姐姐,你要让我保证多少次,我自己一个人是可以的!你不要小看我!”
说着,她走到小公寓客厅中间位置,扬起手臂,“这里是沙发,这里是电视,左边是厨房,右边……”
“顾棉姐姐不在,就算我不用摸也知道姐姐你现在屋子里一定乱糟糟,碗没洗,*没洗……”
谢弦歌没说话,视线直直落在笑歌身上,眼角微微有些水光浮现,黑发白长裙,美目流转,巧笑嫣然,活脱脱一副上等工笔画,可惜她的双眸间是没有焦距的。
“那也应该提前打电话?”谢江歌拉下她的手臂,停止她的啰嗦。
“人家想给你一个惊喜嘛!”谢笑歌嘟嘴抱怨,可爱的圆脸颊鼓得高高的,像是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我最爱的姐姐,你有多久没去看过我了,我都从盲校毕业了……”
“我欠你一个毕业宴,好不好?”弦歌拧了她鼻头一下,*溺无限。
笑歌是他们谢家最小的女儿,从小到也善良可爱,多才多艺,讨人喜欢,她和谢逸歌都喜欢*她。
可偏偏,她的眼睛看不见了……
……
“瞧你这一脸灰尘阴火旺盛的模样,说吧?多久没女人滋润了?”楚南渊的车子从弦歌楼下出去,就直接去了他和墨以桓平日娱乐的一家斯-诺克俱乐部。
两个人挑着杆儿,正在切磋,只是楚南渊浑身散发着煞气,令人望而生畏,墨以桓非常不满,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两个人的长相身材都算人群中的翘楚,更何况现在是两个人一起对垒,一个邪魅狂狷,一个俊美邪肆,站在一处,举手投足,惹来不少美女的视线。
楚南渊没说话,利落挥出一杆儿,墨以桓的几个球进洞,惹的他连连不快,“楚南渊,你够了,不就上次侥幸赢了你一次,你也不用对我下杀招吧?”
墨以桓的手揽着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连连丢球,实在没有面子,表面上已经恨得牙痒痒了,楚南渊这厮,心情不爽,竟然拿他撒气!
他要是知道惹楚南渊生气的人是谁?非收拾一顿不可!想到这里,不知道怎么的,他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给楚南渊扔灭火费的谢小姐?
于是,他转了一圈儿眼睛,恶作剧般指着落地窗外面,惊讶叫了三个字,“谢弦歌?”
某漫想着做一个领养的活动,不知道宝贝们喜欢吗?感觉平日除了那几日理理某漫,好像没什么人气?有人吗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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