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命格与常人不同的事,大概只有家里的几个人知道。父母,还有姥姥姥爷,赫奢又是从何而知的呢?
赫奢好像看出了我的疑虑‘不用奇怪,是你姥爷告诉我的’
我吃惊道‘你认识我姥爷?’
‘嗯,大概十几年前,我曾经见过你姥爷,而且救过他。他跟我提起过村子里的事’
赫奢十几年前见过我姥爷,看赫奢的样子,和我也差不多大,那他见到我姥爷的时候应该也就不到二十岁,怎么会救过我姥爷呢?
‘你今年多大?’
‘这你不用管,反正你该知道的事我已经全部告诉你了。这下你可以不带任何疑问的和我走吗’
看来赫奢跟我说这些事,一是因为躲不过,二是不想让我再多心。他说完这些后,我真的没有经历去思考他是不是骗我的,因为一切都说的过去,没有漏洞。
赫奢走上前,捡起落在地上的幔帐,我走过去,还有一个问题想问。
‘这么说,十年前让人跟踪我,也都是因为你知道了我能做到一些你们做不到的事’
赫奢拿着幔帐的手停住‘对,我们需要你,我要确保你的安全’
赫奢说完这些,不知怎么的,我心里好像涌出了那么一点点的。。。得意。这是替身的翻身之仗吗
我从救世主到炮灰再到救世主,这是一个质的飞跃。以后如果赫奢再敢无视我的问题,老子直接趴地下不走了。我看咱们俩谁着急。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赫奢担心的事是真的,古滇国一点点变强的国运,到底意味着什么?我的命格又和他们不一样在哪。
赫奢拿着幔帐走向了床上的幽女,一脚踩在床边,把幔帐又挂了回去。我就跟在他身后,脑子里还想着刚才的事‘那你这次让我跟你来,情况也是和上次差不多?’
‘嗯,只有你来才可以。’
‘这么说你之前来过’
‘很久以前’
哈,终于被我问出来了‘你不是之前和李佐他们一起来的吗,怎么又很久之前了’
我对这一点早就开始怀疑了,从李佐看见鬼谷沼泽这片树林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那明明就是一个第一次的表情。
赫奢淡淡的说‘我之前有说过我是前两天来的吗’
赫奢这句话问的我一愣,我仔细想了想,他好像真的从来都没说过自己跟李佐他们来过。我脑子里的印象好像都是自己的想象。时间长了就把它当做事实了。
‘那你之前是跟谁来的’
赫奢的动作一顿,迟疑了一会‘你会知道的’
好吧,我的问问题时间到此为止,据我之前的经验,到了这个时候,基本你再问他什么他都不会回答了。下次我真应该带个笔记本,把所有的问题都列上,问完一个就划掉一个。免得像我我现在这样完全混乱,不知道还有什么问题没问。
‘当时去帽儿山下面的人就是你?’
李佐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问道。
‘怎么,这事你也知道?’
‘我当然知道’李佐用拳头推了我肩膀一下‘行啊,没看出来你小子挺厉害,竟然能活着出来’
我咧着嘴苦笑了一下‘勉勉强强,差点就死了’
李佐哈哈笑了两声‘看着你缩头缩脑的,行,还有点东北爷们样’说完拍了拍我拍肩膀。我有点发蒙。我这是,被夸奖了吗?
不对啊,说谁缩头缩脑的呢!
四眼也走了过来,眼神里充满怜悯的看着我‘哎呀,原来那个倒霉蛋就是你。骗的你好苦啊。当时板子也是没有办法,不算计你估计你也不能乖乖听话,只能出此下策’
看来这事是早就预谋好了的,四眼,李佐都知道。我也懒得计较,毕竟都过去了。我更关心的是现在的问题。
‘那些事不说了,都是过去的事。’我问四眼‘倒是你们,照赫奢这么说你们都是那什么幽女的后人?’
四眼赶紧摆手‘不不不,我们虽说都是古滇的遗民,但是只有板子是幽女的后人。’
我点点头,怪不得他和李佐这么听赫奢的。
之前那些神秘人对赫奢的态度我好像也想通了不少,那种不属于上下属的尊重,可能就源于这种沿袭下来的关系。
赫奢对这群人来说,是一个扮演着很重要角色的存在。
这时候赫奢已经把幔帐挂了回去,重新跪倒床前,我们谁都没敢打扰他,就这么静静的等了一会。
看样子,这里的墓主人应该就是这个幽女了。想到老大之前说这山是个龙缺,单单缺了水,难道说这个墓也不能近水?
如果有了水,会不会像帽儿山下面一样,把山脚下村子里的人都卷到这里,当做养食?
墓主人把这里好像当成了自己生前的居住场所,没有一点墓室的感觉。
加上保存良好的遗体,让人有一种错觉。她会在没有人的时候,穿上自己心爱的裙子,坐在镜子前擦胭抹粉。
赫奢的眼神告诉我,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老祖宗。这次无意中的发现,也让他有了意外的收获。也许,我们接下来走的路,和之前是完全不一样的一条。
赫奢在地上跪了一会,然后拍了拍裤子站起来。
‘走吧’
‘怎么走,咱们是从上面掉下来的。想爬上去除非有梯子。要不然就这高度,我估计不可能’
我说完以后,赫奢看了一眼我们刚才掉下来的地方。
‘这里肯定有别的出口,找找看’
赫奢说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