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再见到夜钟离是在养心殿,她本来做了一样西餐披萨要去找皇上品尝的,到了门口,才知道众人在商议事情,连太后皇后都在,太子跪在地上,皇上一脸的愤怒,估计这是太子又闯什么祸了。(.)

她本来要退回去的,听到皇上说请三皇子进来的时候,她又停住了。

她听到太后不悦的声音,道:“皇上,太子犯错,你罚就是了,叫三皇子干什么?”

皇上激愤的道:“母后,太子不才,竟然与白狄大皇子为了一个女人发生冲突,你说这是一国太子做出来的事情吗,让我沐云国颜面何在?”

太后也语气不善:“那皇上想怎么样,想废了太子吗?”

“哼,儿臣没想废太子,要废的话也等不到今日了,但是他干出的荒唐事,不可饶恕,拖下去打三十大板,令三皇子去接待使臣。”

太后一听,不是要真的废太子,松了一口气。

“皇上不可啊,千御这身子骨哪受得了三十大板啊,你要打今天就打臣妾好了。”皇后匍匐在地,哭喊着。

沐千御也在旁边哭哭啼啼的求饶。

皇上气的把桌上的奏折都扔到地上:“哼,一国之后没有皇后的样子,太子也没有太子的气度,既然皇后想挨打,那就去吧,一块拖下去。”

“皇上,你是气糊涂了吧,皇后乃是一国之母,太子乃是储君,以后你让他们以何种面目立足天下。”太后这次也拍案而起。

皇上痛心的道:“母后,就是你们从小的袒护,千御才到了这种地步,如果他一直这样下去,朕如何放心把江山留给他?如何对得起祖宗?”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在追究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那依母后的意思,就任由他把沐云国给败了?”

“你急什么,皇上还处在春秋鼎盛,太子可以慢慢的教导。”

都这么大了,还能慢慢的教导?皇上不报希望,如果他成器的话,早就成器了,就像千翔,就像千意哪个不比他强?痛心的道:“丞相,你怎么看?”

这丞相容峥是丽妃的父亲,是忠于皇上的,他上前道:“臣觉得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是太子,才更应该为万民之楷模,脚踏实地,有所担当,这样才能立足于百姓,立足于天下。”

“嗯,国师,你怎么看?”皇上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些。

夜钟离闲闲的站在一旁,事不关己,仍旧一身黑衣,耀眼夺目,到哪儿都是第一个焦点,对于刚才差点爆发的争吵,漫不经心,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是单纯过来看热闹的。

当然自从余光瞟见千寻进来之后,也一直给她一个侧影,好像压根不认识,没见过这个人。

见皇上问他,他漫不经心的道:“那就打吧,本国师好久没有看热闹了。”

太后皇后以及太子的脸统统变得煞白。

千寻则在心里啧啧称赞,这厮可真牛,敢这么牛逼哄哄说话者,天下唯夜钟离一人耳!

说的那是漫不经心,说的那是相当不耐烦,说的那绝对是凌驾众生的实力。

太后急道:“国师大人,那是太子,怎可拉出去看热闹?”

太子见国师都发话了,估计今天这顿打是挨定了,但是又不甘心,朝着夜钟离的方向哭着:“国师大人饶命啊!”

夜钟离皱起眉头,不耐的道:“怎么,没听到吗,还让本国师说上第二遍?”

这是立马上来两个奴才,要把太子拉下去。

这时皇后惨白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是皇上下令的话,她还可以一哭二闹三上吊,如今是油盐不进的国师大人,她该怎么办?

这时,一道尖利的嗓音传来:“战老将军到。”

太后急的要起来的身子又坐直了些,皇后也面露喜色,如今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哥哥身上了。

战况已经一阵风似得进了殿,上前阻止那两人道:“等等。”

又抱拳对皇上道:“皇上,这件事臣命人调查了一遍,觉得事有蹊跷,这事一定中间有人指使,诬陷太子的,请皇上明察。”

太子吓得都快哭出来了,抢着道:“是啊,父皇,儿臣就是被人唆使的,儿臣是冤枉的啊!”

夜钟离凉凉的道:“请问将军,最后被拉开的可是太子和白狄大皇子?”

战况不好说是或者不是,如果说是的话,那就直接宣告了太子的罪行,如果说不是,但是事情又的确是这样的,所以他只好选择不回答。

夜钟离也没有打算让他回答,自顾自问道:“将军,可有人证和物证证明太子被人诬陷?太子的行为可是影响了国体?太子的做法可是造成了恶劣的结果?”

的确,不管太子是不是被冤枉的,但是结果就已经注定,既然结果被注定,那么就应该承担相应的责任。

战况凌然道:“国师可别忘了,你是教导他的师父。”言下之意,徒弟错,师父过。

夜钟离缓缓地道:“嗯,那我解除关系就是,皇上,臣请求以后和太子再无教导之分。”

战况哼了一声:“国师,这是在推卸责任吗?太子如果有错,也是你教导无方的结果。”

夜钟离点了点头道:“也是,本国师是有些责任。”还伸出如玉指尖数了数,然后道:“本国师算起来有五分之一的责任,那么三十大板里面就由本国师打上五分之一吧,也就是六大板,你们说是你们先来呢,还是本国师先来呢?”

千寻差不多要在心里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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