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皇宫我再也回不来了吧,只是不知道母亲真是被太后所杀,我要找她报仇时,清哥会是怎样的选择?我们会不会兵戈相见,会不会相爱却想杀?
可是最终我也没有见上母亲最后一面,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没有生气了,而父亲也静静的躺在母亲的身边,我记得他说过,他的命就是为母亲而活,她在,他才有活着的意义,这样也好,他们在黄泉路上相依相伴,并不孤单。
母亲的身上有好多伤,最重要的是她还是中了毒,连我都不知道名字的毒,而且母亲自从解了毒之后,就很难在被毒倒,可见这种毒的霸道。
母亲被杀的第一现场已经没了,我也没有查到关于凶手的任何信息,除了权十七拿出的那个令牌。
我把母亲和父亲合葬了之后,就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我顿时没有了家,也没有了亲人和爱人,不过三个月的时间,我就失去了一切,一无所有,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再次醒来,竟然是在一个马车上,掀开车帘,外面是陌生的地方。
我无波无澜的看着对面的权十七:“我们要去哪里?”
他看了我好一会,眼神和以前很不一样,多了很多情绪,答道:“去魔宫。”可是,我身心俱疲,无心猜测它代表着什么?
“魔宫?”
“是的,那是我的地盘,你可以安心的在那里住下来,想住多久都可以。”
我没有意见,对于我来说,没有母亲和父亲的地方,没有清哥的地方,哪里都一样。
我失了心,对什么都不敢兴趣,连吃饭都是吃一口吐两口,我知道权十七很着急也很生气,恨不得一巴掌把我拍醒,其实我很清醒,但是我就是吃不下怎么办?
他冷冷的道:“你想让孩子跟着你一起饿死吗?”
我的身躯一震:“你说什么?”
“你怀孕了,你不知道?”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嘲讽:“早知道你不知道,我就给你一碗打胎药了。”
我脸色一变,不由自主的抚摸在肚子上,我居然有孩子了,这个节骨眼上,如果是以前我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惊喜的跳起来,可是现在,他的奶奶有可能是杀害他姥姥的凶手,我怎么可能与他们再生活在一起呢,那就意味着他没有父亲,只有我一个亲人,他会快乐吗?
我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你是怎么遇上我母亲的?”
他似乎早就知道我会问这个问题,道:“你应该认识虚谷子吧,是他让我来告诉你这些。”
“那虚谷子呢?”
“当时有一个凶手逃了,他去追了。”
“当时现场除了这个令牌就没有别的了?”
“这个令牌也是他交给我的,我也没有见到第一现场。”
他又道:“孩子,你如果不想要的话……”
“我要。”我斩钉截铁的答,无论怎样,这个孩子一直是我盼望的,既然他已经来到,说明清哥和我之间有隔不开的缘分,既然以后再也见不到清哥了,就当是我的一种精神寄托吧。
他看到我特别宝贝这个孩子,眼里划过一丝阴郁。
他并没有带我从魔宫的正门进去,而是走得悬崖下面的一个密道,他说这里处在冰雪之巅,寒冷无比,只有这里一年四季都是一个季节,让我没事的时候,完全可以出来散散心,这里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不会有人打扰。
我答应了,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温柔,我不敢问他的目的,他的情我还不了。
可是我在魔宫呆的时间并不长,因为每次他的师妹乘他不在的时候,总是以一种恶毒的目光盯着我,让我每次都在梦里觉得有一条毒蛇要缠着我的脖子,或者缠着我的肚子,甚至我还听到了我的孩子在暗夜里哭泣,喊着救命。
我好多天都睡不安稳,也吃不好,身体很快就消瘦下去,权十七对我到是越来越好,他越是这样,他师妹越是恨我。
还没有等到我受不了要离开,她就找我摊牌了。
“云卿,你打算带着你前夫的孩子嫁给我师兄吗?”
我脸色一变:“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冷笑:“听不懂?你以为我师兄是什么?是专门来伺候你的吗?”
我低下头,是啊,我这样算什么?理所应当的占着别人的关怀和**爱,却什么都给不了他,我凭什么这么自私呢?
“我告诉你一件事吧,你母亲并不是太后所杀。”
我盯着她,似乎要穿透她的皮肤,直达她的心脏,看穿她说的有几分真:“你怎么知道?”
如果太后想对付我,如果我在宫里出了意外,清哥一定不会放过她们的,那么杀了我母亲,不是不用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把我请走了吗?
“如我师兄所说,虚谷子去追黑衣人去了,如果真是太后所为,他就直接找太后报仇了,还去追什么黑衣人?”
“可是那个令牌?”
“令牌能说明什么?随便偷一个就有了。”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我并不认为她会帮我,看她的样子,就是恨极了我。
“相不相信,随你的便,难道你就愿意呆在这里自怨自艾吗?不出去给你母亲报仇?”
是啊,既然疑点多多,我就应该出去查个水落石出,最好能找到虚谷子,就一切真相大白了,可是,我摸了摸肚子,里面一个小生命正在生长,我一出去,恐怕就会有人要我的命吧,我拿什么来保护他,我为母亲报仇,就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