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耐,这辈子你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不把你折磨死,我就不是雾仙子。”

“我可是魔宫的人,你真的非要和魔宫作对?那件事根本就是偶然,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不是也不清醒吗?再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啊。”

雾仙子听到这话,就更加的受不了了,直接一鞭抽到他身上:“我难道还怕你魔宫不成?”

那左耐本来高烧未退,内力全无,此刻和普通人差不多,痛的他呲牙咧嘴。

雾仙子这三天吃尽了无数好药,内力和体力都恢复的很好了,这一鞭子使劲了全力,那一件衣不蔽体的衣服立马被抽的掉了下来,雾仙子看见那身体,厌恶的五官都扭曲到了一块:“来人,把他给我废了。”

左耐这下可慌了:“你敢,我还没有为我左家传宗接代呢?你这是要绝我左家啊。”被两个士兵拽着死活不肯走,最后两个士兵决定就地给他解决了。

千寻嘴角又抽抽: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能传宗接代吗?想不到前两天还威风凛凛的护法像一只哈巴狗似得求饶。

“啊,雾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呀。”

左耐感觉到那冰冷的刀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在找合适的位置,更加的口不择言。

“雾姐姐,我负责,我对你负责好不好?”

雾仙子身体紧绷,簌簌发抖,说不定下一刻要忍不住的气死。

左耐那还顾得了她的脸色,还在说着:“说不定我的种子已经在你体内开花结果了,万一我们有了孩子,可是一出生就会没了父爱呀,你可要三思呀。”

千寻感觉自己都要憋出内伤了:这左耐太逗了,雾仙子这么大年纪了,就是一片废土,还能开花结果?就算结果了,还能成熟的落下来?那可是高高高高龄产妇啊,估计自己这一双手都救不了她。

只听咔嚓一声,左耐嗷一声,晕了过去,那两个士兵欣赏着手里的东西,妈的,从来没有干过这活,真爽啊。

雾仙子厌恶的看都没看,吩咐道:“别让他死了。”

说着走了出去,边走边扭着身子,冷心十分体贴的上前:“师父,你又不舒服了?”

“你可听说过有换皮的药吗?”

冷心冷汗直冒,师父怎么还没有打消这个念头啊?

“师父,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药呢,你就不要太在意了。”冷心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脸色,生怕哪句不如意,让她控制不住的杀人。

“其他的大陆会有吗?”

“这个徒弟不知道,应该不会有吧。”

站在旁边的千寻叽里咕噜的眼睛转了转,这个皮她能换呀。

她扛了扛旁边目不斜视的夜钟离:“老公,你说我给她换皮,应该让她付出些什么代价呢?”

夜钟离眼睛一亮:“夫人真是无所不能啊。”

千寻开始得瑟:“那当然,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娶了个无所不能的妻子,赚大了?”

夜钟离宠溺的摸摸她的头:“是啊,为夫觉得赚的太多了,晚上奖励你。”

一提这个千寻脸就黑了,因为他们住的是大营帐,几十个人住一块,这样很不方便他行事,于是天天晚上拉着她去外面打野战,靠,每次她都担心死了,生怕自己会变成第二个雾仙子,被一群人观看不说,还被二十万人传过来传过去,传的还不堪入耳。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不着急,等雾仙子把他折腾折腾再说,我也早就看左耐不顺眼了。”夜钟离勾着嘴角。

回去之后,雾仙子又在营帐里鬼哭狼嚎了一天。

将士们是这样传的:她去密室里会了情人左耐,于是兴奋不能自已,以此表达自己的心情。

冷心在旁边伺候了一天,她总觉得洗不干净,换了一盆又一盆水,最后,冷心拖着疲乏的身躯回到自己营帐的时候,天都黑了,白子山慌忙哄着她,她才高兴起来。

两个人终于可以轻轻松松的上阵了。

这次再也没了雾仙子的突然出现,也没了士兵们的高声呐喊,也没有了师父的嚎叫,一切都顺利极了,就差关键时刻了。

但是人生往往不如意,白子山不举了,彻底的不举了。

白子山颓然的倒在床上,冷心爬过去使尽了全身解数,也没能如意,她也倒在床上欲哭无泪,她到是想把第一次献出去,偏偏老天不给机会啊。

冷心把兜里的陈年老底都给翻了一遍,硬是没有找到治不举的药,算了,从明天开始,自己亲自给他开方子吧。

某个蹲在窗户下面听墙角的人,迅速的把这一紧急情况汇报给了全军营。

刷的一下,军营又火爆了起来,关于三皇子和三皇子妃的新八卦开始了。

第二天,雾仙子又去了密室,把左耐的两只眼睛给挖了,千寻看这东西太残忍,觉得没意思,就慢悠悠的准备出去了。

“加油,加油。”只听前面的一个牢里传出来的声音,大家的气氛似乎很好,难道有什么好戏?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居然是白子盟和玉碗莺妃被关到这里来了,怪不到,他们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三个人,原来是被关进这里了。

里面玉碗在和一个身宽体胖的年轻女人在打架,白子盟和莺妃坐在一边,冷冷的看着好戏,另一边的一个男人笑的猥琐,也眯着眼睛看着这两人打架,不时的有小厮给他捶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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