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就好了,北冥族长可是担心坏了。”
卓玛满目含情的看了看北冥羽,低着头道:“快放我下来。”
北冥羽这才反应过来,急匆匆的把她放下。
千寻抿着嘴偷笑:“族长,我们是注定喝不上你们的喜酒了,不过希望下次来的时候,能喝上孩子的满月酒。”
两人都对公主的调侃和跳跃的思维惊得呆了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千寻的眼珠转了转:“我们还是告辞吧,不打扰你们死里逃生后的诉衷情了。”
说着跳下夜钟离的怀抱,拉着他的手就走,众人也借口纷纷告辞。
北冥羽想拦,却没人听。
回到自己的营帐,千寻就收拾包袱,准备吃过午饭就离开。
夜钟离幽幽的道:“夫人,何必怎么心急,我们早上起来和离飒的死士大战了一个时辰,好歹也要休息一下,明天再走。”
千寻边收拾边道:“我们还是早早的找到魔域之花吧,否则我的心总是安定不下来,如果让雨罗刹知道了我给她吃的毒药只是吓唬她的,那事情就麻烦了。”
夜钟离一把把她拉在怀里,在她的耳边吹着仙气,以无比暧昧的口气道:“不着急,如果夫人不累的话,我们可以找点别的运动。”
千寻被弄的全身都麻麻的,痒痒的:“你能不能正经些。”
夜钟离左右思考了老大会,无比认真的道:“这种运动不正经?”
“咳咳,这是白天好不好?”
“我已经吩咐夜魅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千寻晕倒,她能远离这个人么?
第二天,千寻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幽怨的道:“夜钟离,我发现你花样见长啊,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去那样的地方偷艺去了。”
夜钟离眉眼弯弯,笑意浓的化不开:“夫人,你想多了。”
“哼。”千寻气鼓鼓的道:“反正我现在走不了路了,你一会背着我。”
夜钟离在旁边慢腾腾的道:“刚得到独狐印的消息,白狄境内关闭了城门,我们有可能过不去了。”
千寻一愣:“独狐印?他不是我的人吗,为什么要向你汇报啊?”
“夫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不就是你的吗,何必分那么清楚?”
“胡说八道,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好不好,不要强词夺理,说,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咳咳,这勾搭一说,是不是差强人意了,只是看你睡得熟,没有打扰你而已,他可能觉得向我汇报等于向你汇报了。”
“哼,独狐印,我记着你了,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躲在军营里的独狐印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才停下来,自言自语的道:“这又是谁叨叨我了,难道又是那个难缠的女人?”
慕容梨尚很无辜的躺着中枪了。
千寻推了推他:“到底怎么回事?”
“内乱,白子楼回到白狄之后,老皇帝知道了真相,知道冤枉了儿子和妻子,心里悔恨,便宣布白子楼为下一任皇帝的唯一人选,白子楼原来的旧部也纷纷明白了真相,纷纷脱离了白子山又归属了白子楼,这让这白子山如何肯服,他和白子萌统一了战线,誓死要和白子楼决一死战。”
“那现在情况如何?”她还记得曾经和白子楼击掌为誓,要帮他回到白狄,报仇雪恨。
“旗鼓相当,你父皇因玉碗和白子盟有姻亲关系,派兵资助白子盟。”
啊,那不是和白子楼成了对立关系了吗?
“我皇兄怎么说?”
“你怎么不问问你父皇派了谁统领三军?”
“难道不是战家的人?”
“还有呢?谁是副帅,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猜不出的话,嘿嘿。”
千寻望着那边又发出的狼光,叹了口气道:“难不成是我二皇兄?”
夜钟离颇为失望,十分可惜的道:“夫人怎么这么聪明。”
千寻得瑟的道:“哼,其实我早就猜出来了,只是不屑告诉你罢了。”
“哦,那夫人要是不屑告诉我正确的答案就好了。”
“切,你想的美,我告诉你,我要和你分床睡,受不了你了。”
“夫人这样说,真是太伤我的心了,难道为夫表现的不好?”
“你看见我的黑眼圈没有,整天整夜的折腾,你是不是想把我累死啊?”
“不想,好吧,这会就饶了你吧。”
噗,千寻呕出了一口血,这会?难道说等会还要继续……神啊,杀了她吧!
大概午时时分,千寻接到沐千意的传信,让她去一趟军营。
夜钟离和千寻向北冥羽告辞,并顺便把小毛留下,小毛和夜梦呆的久了,可能是太缺乏安全感了,死活不愿意留下,抱着夜梦不撒手,几人好劝歹劝,最后卓玛拿来了许多好吃的,还承诺了很多美好的前景,但是她就是不同意,最后夜梦毫无办法,眼汪汪的盯着千寻,希望她能同意。
千寻看着这可怜的孩子,也心生不忍,当初她也那么的渴望亲情,就算知道亲生父母待她还不如福利院的院长,但是就是想待在他们的身边,估计这会小毛已经先入为主的认定夜梦了。
她只好开口道:“小毛,我们这一路上会碰到很多困难,就像昨天你被抓走一样,可能到那时夜梦姐姐没法及时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