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扬名与老同学胡伟达聊天不知不觉就聊到半夜时分,两人见天色已晚,明早还的工作,就分手各自去休息了。易扬名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来楚南一路颠婆太疲劳了,也许是晚上酒喝得多了,这一睡着,易扬名是鼾声如雷,睡得很深很沉。就连屋内何时进来一个女孩都不曾有半点的感觉。
女孩约十六七岁光景,一米七左右的个头,宛如丝缎般的黑发垂落肩头,鸭蛋脸,两道细细的柳叶眉下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明亮,高高的鼻梁配着樱桃红的小嘴唇,白暂如玉的粉颈若隐若现,腰肢纤细,胸部鼓鼓,全身都放射出少女特有的诱人媚力。女孩正是晚间吃饭时易扬名见过的那个女孩,但是那是头发是披散着的,应该是刚洗过还未曾梳理。此时的女孩两鬃梳着小辫子,中间梳一条大辫子,三条辫子合辫在背后,用绯红头绳扎紧,系一海螺圆片。额前围戴着白布绣花做成的额带,宽二寸,长及两耳,上沿连几束彩线短穗和几个小铃铛。裤腿套一尺长的红色“帖弯”,在膝下方用白色布条将“帖弯”与裤腿相连,使其经纬分明。
只见女孩来到易扬名床边,静静地看着易扬名,良久闭上美丽的双眸,默默低语着:“怎么回事?不应该呀!为什么会这样?一定是哪里出错了?”俯下身子仔细地打量着易扬名还算较俊美的面孔。此时明月悬天,月光如水,使得室内光线并不昏暗。易扬名朦胧中感到有一丝带着清香的气流扑在脸上,困意正浓的易扬名还以为自己是在小时候,小时候姐姐们经常趁自己熟睡时捏自己的鼻子来捉弄自己,也没上心,挥手向脸上扫了一把,翻个身,身体侧卧朝外又沉沉睡去。女孩却一惊,急忙挺身,正要退走时,突然停住了脚步,眼睛吃惊地盯着易扬名的胸口处。
原来在易扬名翻身时,那块在小时候得到的从不离身的玉坠从胸口滑落在身侧。定睛看去,玉坠如新生婴儿手掌展开大小,通体翠绿温润,形似凤凰展翅飞翔状,眼睛血红,这时要是易扬名看见了肯定会吓一大跳,平时,这块凤凰状玉坠的鸟眼瞳孔如黑珍珠般、眼白稍呈浅红色,可以说如人眼般黑白分明。现在玉坠在乳白色的月光中发出淡淡的光晕,一层层光晕以玉坠为中心向外扩散着,犹如一个平静的水面被投入一块石子产生圈圈波纹。女孩张着小嘴、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显然被眼前的现象惊呆了。
突然女孩感到胸部处传来一阵酥痒,女孩身子一晃,险些摔倒在地,伸手捂啄鼓的胸部,皱着眉头想了想,四下张望了一下,未见什么异状后,伸手从脖颈处向下掏去,掏出一块与易扬名的玉坠形状大小相似的玉坠,女孩的玉坠一掏出后,屋内突然光芒大盛,隐隐中天际传来雷鸣声。
易扬名此时突然翻身做起,女孩见状急忙把玉坠从脖颈处塞回胸前,室内光线也立即黯淡了下去。
易扬名被尿憋醒了,翻身做起,随即睁开了迷迷瞪瞪的双眼,正想下床穿鞋去锈,突然朦胧间感到屋内似乎站着一人,吃了一惊,睡意全无,睁大双眼惊声问道:“谁?”
此人并未回答,身子一晃,向半敞着的窗户处飘去,“砰”的一声,身体撞开窗户,飘出窗外,像一阵风似得消失不见。
看着飘出窗外一晃而逝的鬼魅身影,易扬名惊恐莫名,呆呆地坐在床上,冷汗一身。虽然这个身影一晃而逝,未来得及看清,但是依箱感觉似乎是个女孩,身材与晚上吃饭时见到的那个女孩相仿。默默沉思了一会儿,易扬名确定应该就是一个人。而且这人应该是人,而不是鬼。因为都说鬼魂是一种魂魄,没有重量的,刚才女孩穿过窗户时,身体撞开窗户时,发出砰的一声响动,要是鬼魂的话撞在窗户上就不会发出响声了。对,没错,一定是人。但是胡伟达说田阿姨的女儿田敏儿已经死了,那这个女孩是谁呢?深夜里她来自己的房间干什么?谋财?自己是来打工的,可以说是身无分文,没什么财可谋,谋色,自己一个酗子长的虽然还算可以,但是也没帅气到貌赛潘安之境地,也不至于让人家惦记着深更半夜偷偷溜进自己的房间吧。说不定这所房子是这女孩曾经的家,胡伟达买下时她不在家,父母可能也没告诉她房子被卖掉了,今日回家一看,房子里住着别人,被自己吓得跑了。对,应该是这样。易扬名越想越觉得可能,心里也不再感到害怕了,就下了床,来到外边茅厕痛痛快快地排泄了一番。
锈完后,易扬名也不感觉困倦,看到楼前几十米处有一条小溪沿山势蜿蜒曲折、若隐若现地流淌而过,月光如水银铺地般照在溪水上泛着清冷的白色光芒,远处翠竹环绕着一个个房舍,溪流岸边三三两两的翠竹像标兵似得直立着,真是如诗如画般的月下美景。顺着门前小路来到溪流边上,选了一块又大又平的石头坐了下来,一边欣赏着周围的景色,一边思考着近日来发生的一切。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水响声,“哗啦啦……哗啦啦……”声音不大,正陷入思考中的易扬名开始并未注意到,但是在这寂静的月夜下,这点响动显得特别突兀,慢慢地还是引起了易扬名的注意,循着声音望去,一片茂密的竹林挡住视线,声音来自竹林后,小溪蜿蜒地转过竹林不见去向。易扬名感到非常奇怪,这声音好像是洗澡的声音,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