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这么说倒是也在理……”老刘头一皱眉,看来自己知道的线索这个李东也全知道,“但那个借条上的人叫苏铁力,这个人叫苏钟文啊……”
“哎呀刘道长,线人吗,怎么可能用真名字?”李东一摊手,“香港有的线人干脆借助警察的关系搞到两套身份证!其中一套是假的,但所有防伪都有,除了网上查不到,证件的真假连总督察都分不出,因为那本来就是警局的设备做出来的!”
“找到了!在这里!”就在老刘头和李东探讨这个苏钟文与艾尔讯关系的时候,张国忠已经找到了苏钟文的坟头,因为是新坟新碑所以也比较好分辨,碑的质地是水泥的,上边用油漆歪歪扭扭的写着“亡夫苏钟文之墓”,但下面却没有妻子姓名的落款,看来这两口子感情确实是不咋地,不但墓碑的质量如此之差,作为妻子更是连名都不留。
“国忠,掏家伙!”苏钟文的墓前,老刘头把包往地上一放,随手捡了块石头便在地上划了个圈。
“刘道长,你要招他的魂魄吗……?”看来这个李东对道术也是略通一二,老刘头刚画了个圈还没说要干嘛,便已被他看出了目的,“这个人是被害死的,就这么招会不会有危险?”
“没事!”老刘头信心十足,心说让你显摆够了“祝由术”,也该轮到我老刘头显摆显摆茅山术了,“我们不当引子,让它当……”说这话,老刘头从不远处一座孤坟前拔了一把蒿草,三下两下便编了个草人,此时张国忠已经画好了一张“活符*”,按茅山术的理论而言,怨气越大的厉鬼恶煞,智商就越低,也就越是好骗,看来不光活人容易被愤怒冲昏头脑,鬼也一样,如果这个苏钟文真是被害而死的话,草人加“活符”已经足够忽悠了。
把草人摆在圈中间,张国忠点上香,老刘头叨叨咕咕便开始招魂,一缕缕的阴魂香转着圈的往四面八方狂飘,约么过了有四五分钟,只见老刘折腾的满头大汗,但草人还是草人,似乎什么都没有。
“刘道长?”李东似乎有些疑惑,“怕是……投胎了吧?”
“不可能!”理论上讲,在坟前招魂,两分钟招不到就意味着两年也够呛能招到,但为了保全面子,老刘头硬着头皮招了五分钟,而这面子似乎还是没保住,“你看看这墓碑,连刻字都懒得刻,用油漆写的,我就不信他媳妇能舍得花钱请人给念经超度!况且他要真是线人身份暴露让人宰了,就算超度过也没这么快投胎啊……”
“莫非这个人根本没死?”张国忠一愣,招魂招不到无三两种原因,一是魂魄已然投胎,二是魂魄被什么法阵或特殊环境束缚在了某种地方,三便是人没死,以目前的情况看,投胎是不可能的,就算没有怨气自然死亡,不超度也不可能这么快投胎;法阵或特殊环境就更别提了,几人来的时候张国忠也观察过,附近山岭的地势都很正常,根本不存在什么旮旯死角能束魂纳魄,剩下的唯一一个可能便是这个苏钟文根本没死,“师兄,你说会不会是像李警官说的那样,这人真是个线人,因为身份暴露而诈死躲祸呢?”
“诈死?”老刘头一愣,“听刚才那个小伙子说,连警察都来了一大群,就算这小子有刘伯温的本事,能糊弄老百姓也糊弄不了法医啊……”
“那个小男生说的是警察,可没说过法医的事哦……”李东倒是听的听仔细,“如果那个人现在还以线人为职业的话,如果身份暴露,警察有可能会帮他撒谎,开一张死亡证明书而已,对警察也没什么损失哦!”
就在这时候,张国忠的手机滴滴答答的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张国义的电话,“喂,是我……哎?毅城?你小子这个点不去学校上课,跑你老伯那干嘛去了?什么?”只见张国忠的表情越来越怪,说着说着,干脆用手捂住了手机麦克风,“师兄,毅城这小子,长出息了!”
“嗯?”老刘头也是一愣,心说这张国忠不会是患上间歇性精神病了吧?怎么说话神经兮兮的?
“你肯定?”只见张国忠眉头紧皱,“好!你说吧!只要是真的,我带你去美国!”
“国忠……你说的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刘头把耳朵凑近了手机听筒,却什么也听不见。
“什么?生辰八字!?”张国忠一愣,“你是怎么知道的?……嗯……嗯……你小子……好吧我问问,嗯,行……行……”
挂掉手机,张国忠马不停蹄又拨通了柳东升的电话,“柳大哥,是我,你得帮我个忙啊……嗯,你帮我查一个人,叫苏钟文,钟表的钟,文化的文,哎?什么叫‘又’是查地址?什么?国义前两天刚找过你?哎,我不是查地址,我查这个人的出生日期……”
“秦先生,麻烦你给孙先生打个电话,问问他艾尔讯的出生日期……”挂上电话,张国忠把头转向秦戈,“我的电话得等柳大哥的回信!”
“怎么了?”老刘头一个劲的问。
“毅城这小子,找到了‘万煞劫’的原因,并且已经治好了一个害上‘万煞劫’的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