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知墨发了狂似的用力握姿晓晨的双腿放至自己腰间,暗哑的嗓子已经说不出话,他迅速褪掉自己身上的底/裤,来回移动的身子让让身下的巨大与她的柔软磨擦。夹答列伤
顾晓晨吓得好几次伸手想要推开他,但都被他一手挡住。
他任她的小爪在他手背胡作非为却怎么都不愿意放过她。
稍稍缓解了一下欲火,骆知墨粗喘了几下,手指慢慢抵至她的温柔,并缓缓往里钻,“小东西,放轻松,别夹这么紧。”
顾晓晨感觉到有异物入侵,微微胀痛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缩紧身子,骆知墨进到一半的手指无法再动,到底是初经人事,什么都不懂,她不知道她越是缩紧到最后疼的越是自己峥。
骆知墨伸手抬高顾晓晨的腰,塞了个抱枕在她身下,而后找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液倒了些在手上,继续完成未完成的动作。
在润滑剂的作用下,顾晓晨的干涩的甬道慢慢变得润滑,在骆知墨由慢到快的*动作之下慢慢流出*。
“小东西,还疼吗?”骆知墨看着身下惨兮兮的顾晓晨开口问客。
“不。”她摇头,眼角还闪着泪花。
骆知墨看了下她下身越来越多的爱/液,伸手将她的臀往上托了托对住自己的硕大,而后缓缓进/入。
开始他的动作很慢,小心翼翼,在顾晓晨未感觉到疼痛深吸一口气时他猛的一刺到底,顾晓晨身子一僵,哭出声来,“疼,好疼,你出去。”
她扭动着四肢,须不知这样的动作愈发让骆知墨沉不住气,他一把掐住她的腰,哑着嗓子道,“晨晨乖,忍一忍,忍一忍马上就好。”
顾晓晨一心想着怎么将他挤出去,所以下身不断用力,骆知墨再也忍不住,开始轻轻抽动,在她渐渐消失的哭泣声中,骆知墨看着身下的小人儿苍白的小脸慢慢变红,他知道她开始有了反映,终于长吁一口气开始加快动作。
那一夜,初次体会高/潮的她差点被他撞散架,他一次又一次的要她,哪怕她哭着求他打他咬他他都不管不顾,直到天微微发亮,他才肯放过她。
事后的顾晓晨敏感的厉害,只要他轻轻一碰,她就全身颤粟,忍不子快呼吸,脸潮红,心砰砰狂跳不止。
这样的顾晓晨让骆知墨爱不释手,他将她搂在怀里,听着她急促的呼吸,最后看她实在是忍不住困意这才眨巴眨巴眼睛沉沉睡去。
虽然才要过她,但她睡着时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依旧让他着迷,才偃旗息鼓的硕大瞬间变得坚硬如铁,后来实在是忍不住,再一次小心翼翼沉入她娇小的身体里。
由于他的动作很轻,且顾晓晨那里还很湿润,她只是若有若无哭泣了几声便在他的哄慰下再次昏睡过去,骆知墨也不敢再造次,轻轻在她额头印上一枚吻,拥着她直至天明。
两人滚了一夜的沙发,以致于顾晓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她明明记得自己房间的天花板上的吊灯是粉色,可这,她伸手摸了摸身上,床垫明显比她房间的要软一些,而且,等等,她怎么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胀大。
“醒啦。”骆知墨一手托起她的头慢慢收到被她当了一整夜枕头的手,由于被压得有些久,他感觉到手臂麻麻的。
顾晓晨面红耳赤“嗯”了一声,昨晚的一切此刻回想起来仍让她害羞,她慢慢将头缩进被子里,只露出几缕乌黑的秀发,骆知墨触过去轻嗅了一下,却惹来被下的她一阵轻颤。
“知墨,你、、、、、、、”顾晓晨伸手推了推他的腰,醒来这么久,终于弄明白身体里慢慢胀大的东西原来是他的、、、、、、、、
骆知墨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他伸出一手覆住她的臀往自己腰间压了压,窒息的紧握感让他忍不住呻吟,“晨晨,感受到它了吗?”
顾晓晨被他坚硬的巨大刺激得低咛一声,赶紧紧握成拳堵往自己的声音。
大清早的,这也太羞人了吧。
骆知墨却是无视她的窘迫,巨大微微退出后猛的推进,继续问,“晨晨,告诉我,感觉到它了没。”
顾晓晨被他刺激的泣不成声,只好用点头来回答他,骆知墨一把拉开她堵着唇边的小手,非让她亲口说出来,“感觉到了吗?”
顾晓晨委屈得撇了撇嘴,在他的淫威逼迫下不得不出声道,“感受到了,你去出好不好。”
“告诉我疼不疼?”他的身子再次被点燃,再这样磨蹭下去她今天肯定会下不了床,他得尽快得到答案而后赶紧抽身,骆知墨这样做的目的不过是想让顾晓晨忘掉第一次所留下的阴影,所以、、、、、、、
看顾晓晨死死咬住唇不吭声,骆知墨伸手覆上她的秘密森林,一阵手指轻哄花核后,顾晓晨终于抵不住那种灭顶的快感,敏感的身子很快达到高/潮。
“晨晨,告诉我疼不疼我就放过你。”骆知墨狠狠压住她扭得跟条蛇似的身子,粗着嗓子逼她出声。
顾晓晨泪眼汪汪看着他,终是被他逼得没有办法,只好不顾羞涩,“不,不疼了。”
这次的尝试很成功,骆知墨冲完澡出来就给谷子打了电话,说心理医生不用再请了,有空请他出来喝一杯。
由于昨天夜里谷子亲手操刀做了一堂手术,此刻他半梦半醒接着骆知墨的电话,浓浓的鼻音透着抵接不住的困意,迷迷糊糊道,“骆总,怎么就不用请了呢?”
骆知墨狠狠掌中的手机一眼,不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