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如果结婚是你抱复我的手段,那么恭喜你,你赢了,我现在痛不欲生,肝肠寸断,你说过会等我十年,现在我回来了,是不是已经没有资格回到你身边了呢?”

有,当然有。夹答列伤顾晓晨手指飞快在按键了按了几下,想回复她的话,可想了想,终究还是把那几个字给删了。

她一直以为骆知墨跟她结婚是为了宽家里人的心,因为他对爷爷和程婶挺孝顺的,可是她错了,他跟她结婚不过是抱复他心爱人的一种手段。

可无论是替身演员亦或报复工具,顾晓晨都觉得不适合自己。

将屋里一切收拾干净,他的衣服也通通洗好晾到阳台上时已经快九点了,顾晓晨还没吃晚饭,冰箱里早就已经空了,她从包里掏出早上买了没吃的面包咬了一口,居然觉得有些咸,可面包不是甜的么峥。

脸上有湿热的液体缓缓滑至嘴角,她跟自己说那是汗。

也是,从放学到现在她忙得焦头乱额,没歇一口气,摸了摸光洁如新的家具和一层不染的地板,她微微一笑,一种成就感油然而升。

顾晓晨琢磨着怎么跟他提搬出去住的事,她心爱的女人回来了,那她也得让位了不是,她顾晓晨虽说笨,但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既然有了这样的想法,事不宜迟,赶紧找房子是大事客。

她现在跟骆知墨的这种关系,她还不想告诉家里,可能暂时还要瞒着爷爷和婶子,毕竟他们是真心喜欢她的,在骆知墨未说服他们之前,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她搬出去的事。

上楼,先去主卧看了一眼骆知墨,毕竟现在他们还是合法夫妻,若他出了什么她也逃脱不了干系,再则,她心里还是担心他的。

从回来到现在一直忍着没上楼看他,忍到现在,好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似的。

顾晓晨告诉自己,只是顺便,去她的房间必须经过主卧,她真的只是顺便去瞧一眼。

推开门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怕灯光刺眼所以只开了一盏光线较弱的壁灯。

冷气开得太足,床上的被子被他蹬落在地,此刻的他像个孩子似的绻着身子紧缩在一起。

顾晓晨拾起地上的被子给他盖上,俯身的刹那,她能听到他轻浅的呼吸。

昏暗的灯光照着他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让顾晓晨忍不住伸手轻抚上他的脸。

“嫣,嫣儿。”他微微张嘴,叫出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名字。

哪怕是在熟睡中,他仍然叫着嫣儿,可想而知他爱得有多深,他心中的痛,她懂。可她的心中的痛呢?又有谁知道。

顾晓晨淡然一笑,俯身,在他微微蹙起的眉心落下一枚吻,轻声道,“去找你的心上人吧,看你这么难过,我心疼。”

继几晚没睡之后,那一晚顾晓晨睡得很沉,不知道是真心想通了,还是因为实在是太困。

第二天早上手机闹了两遍她才醒。

夜里没关窗,晚上下了雨,桌前的书桌上被淋湿了一大片,雨还在下,粉色的窗帘沾了水,晕开的水珠像是一朵朵透明的花。

顾晓晨赶紧起身下床将窗子关好,刚准备去洗漱,便听见不急不缓的敲门声。

“晨晨。”这一声晨晨让顾晓晨一愣,等脑子反映过来,轻轻“嗯”了一声。

“上学要迟到了,你动作快点。”

顾晓晨只觉得时间仿佛穿越到什么事都没发生之前,他是那个每天将她从温柔乡叫醒的骆知墨,而她还是那个小猪般贪睡的新婚女人。

拒这一切看起来跟平时没两样,但顾晓晨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就譬如说现在,他上在楼下叫她晨晨,而她却不知道该不该回应。夹答列伤

车开到学校附近的拐角处停下,他俯身在给她解安全带的时候顺带在她嘴角偷得一个吻,而她笑容僵硬望着她,也想像他一样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可是她不行,挥手的时候还是说了句,“再见,骆先生。”

骆知墨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淡淡道,“放学后我会来接你。”

“其实、、、、、”不用的,他不在的日子里也都是她自己坐公交回去,可抬头看见他深邃的眼眸里微微带着怒气,她只好点头说“好。”然后毫不留恋转身融入上学的人海里。

骆知墨不知道她对他的事了解多少,但今早下楼看见收拾得一尘不染的客厅,他便觉得大事不妙,几步走到沙发前,他的车钥匙钱包资料都归回到商务包里,手机仍然像每天一样摆放在茶几上,他不知道她看到多少,那张照片,那条短信,以及白纸上他所写的那些字,骆知墨用力拍了几下后脑勺,醉酒,还真是不好。

他的嫣儿终于回来了,当他满心欢喜欢赶到机场大厅,却看到她正在跟别的男人拥吻。

震惊之后他连招呼都没打一声转身就走,那一晚,他喝的酩酊大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昨儿嫣儿给他打电话约他一起吃晚餐,他说妻子在家等他,而后挂断了电话。

至于那条短信,骆知墨揉了揉眉心,他看过之后怎么就忘了删掉呢?

车调头开去公司,一路他竟然想着回去是不是要跟她解释一下这两天的事。

“骆总,周贺昌来说有重要事跟您商议。”他刚进公司,许东城便上前跟他汇报。

听到周贺昌三个字,骆知墨便知道他来无非是因为她女儿肚子里的孩子。

“请他去会议室等。”他只说了等,并没说等多久,等许东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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