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么?为何、、、、、、、

顾晓晨小心翼翼将请柬关上,她垂了垂眸,轻声道,“骆先生,我周末约了黄圆圆去图书馆,您看能不能、、、、、、、、”

“不能。”不等她话说完,他直接断了她的想法。

“那,那好吧。”

她在心里轻叹一声,将请柬放回抽屉。

饭已经做得差不多了,还差一个醋溜土豆丝,骆知墨像尊门神似的站在厨房里,眼睛死死盯着顾晓晨的手指。

“别弄了,我们出去吃。”

就在顾晓晨贴好创可贴准备继续将还剩的一点土豆切完时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开口。

“没事,你也看到了,只是道小口子而已。”顾晓晨将染了血的土豆丝扔进垃圾桶,剩下的那点土豆倒是切得小心翼翼。

在顾晓晨炒醋溜土豆丝的时候骆知墨将做好的菜揣上桌,摆好碗筷,俨然一位模范丈夫的样子。

“我刚尝了汤有点淡,盐在哪里?”骆知墨手里拿着白色汤勺开口。

顾晓晨愣怔一下,吐了吐舌头道,“淡了么,我明明放了很多盐的啊。”而后指着角落的调味盒:“最左边那个白色格子里的。”

她话音刚落,一只手从她身后环过来圈住她的腰,“晨晨,别生气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么?”

他怀念她俏皮的样子和不经意间做出的小动作,譬如说刚刚的吐舌,偶尔朝他翻白眼,气急败坏大声叫他名字---骆知墨,那才是直正的她,那个让他感觉温暖的女孩儿。

“很好么?”顾晓晨扪心自问。

“骆先生,您去桌上稍等片刻,这道菜马上就好了。”顾晓晨推开骆知墨的手,装出一副忙碌的样子往锅里放调料,其实调料早已放过,她此刻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有些温柔就像罂粟,一旦沾染,是会上瘾的。

周末,墙上的钟已经指向九的位置,顾晓晨翻了个身,将头缩进被子里。

昨天夜里下了一整晚的雨,今早醒来突然觉得温度骤然降低,身上盖的还是夏天用的空调被,此刻盖在身上她觉得有些冷了。

她记得半夜起床关过一次窗子,可现在仍觉得有风从窗子里吹进来,冷飕飕的。

她想将窗帘拉起挡挡风,小手在床头柜上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自己要的摇控器,所以只好作罢。

“找这个。”

这声音怎么会出现在她房里,她明明记得昨晚睡觉前将门反锁了的。

顾晓晨猛的掀开被子,看见骆知墨手里拿着摇控器,他随意按了下,“滴”的一声,窗帘开始缓缓闭合。

“骆,骆先生,今天周末。”

她以为他是进来叫他起床上学的,最近几日,他都扮演着她闹钟的角色。

“嗯。”骆知墨轻哼一声垂眸,一身雪白睡衣的她脸色苍白,平时粉嫩的唇居然带着紫色。

骆知墨立刻伸出大掌覆上她的额,没有想象中的烫手,相反凉得跟冰似的,大手立刻摸了她的手,腿,然后掀开衣摆探到她的泄,当他火热的大掌覆上她的泄时,顾晓晨立刻伸手抓住他的大掌,“骆,骆先生,别这样。”

骆知墨看着顾晓晨羞红的小脸知道她想歪了,也难怪,一大早的又是摸手又是摸肚子的也难怪她会想歪。

“身子怎么这么凉,是不是月事来了?”他犹记得上次她痛经也是这副模样。

顾晓晨原本显得有些苍白的小脸瞬间发红发烫,她将床上的被子往自己胸前揽了揽,骆知墨以为她是冷了,赶紧抖开被子将她包成粽子模样。

“晨晨,是不是很难受?嗯。”骆知墨摸了摸顾晓晨的脸,顾晓晨忙摇头,“那个,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一冷就这样,那个还没来。”

骆知墨将怀里的被子紧了紧,好看的眉立刻皱成一团,“冷晚上睡觉还开着窗,冷还盖这么薄的被子,不知道你脑袋里成天想的些什么,冷不知道添被子吗?晚上懒得找被子房间还有空调,睡了一整晚,还冷得跟条死鱼样。”

他说着将她打横抱起走进浴室。


状态提示:你的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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