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三遍啊啊啊啊。现在分成两章了,嗯,因为这两章很重要连续发出来。)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莫过于未知。
未知的而遥远的某处,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太阳逐渐西沉在海平面上,将周围的碧波万顷照映出了微微晕红的se彩,波光粼粼.
海上夕阳,是一处极美的景象.
这是一座完全被周围的海水孤立的海上小岛,亚热带风情,周围满是成荫的热带树,郁郁葱葱,只有临近海边的地方,有一块面积并不广泛的沙滩.
这样一座小岛,面积或许并不小,但跟周围茫茫无际除了水还是水的广阔比起来,就显得极其的微不足道了.
夕阳西下,海角天涯.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静静蜷缩在沙滩边的轮椅上,正眯着眼睛,看着逐渐西坠的ri光.
一个中年左右的男人站在他身边,双手抱在腹部,静静盯着面前一望无际的海水,与老人宁静淡泊的眼神不同,他的眼神并不单纯,似乎在看着海水,又像是看向了很远的地方,眼神深处,满是要翻滚出来的狂热与渴望.
“你想离开这里?”
老人微笑道,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很有节奏的敲打着毫无知觉的大腿,嗓音轻柔.
他依然保持着自己那种宁静淡泊的气质,但刚一开口,紧紧四个字,周围的空气却猛然变得yin沉压抑起来.
“暂时还不想.”
中年男人眼神闪烁了一下,平淡道,随即转头,眼神扫向了别处.
“为什么?”
看似平和但实际上却yin沉到了极点的老人饶有兴趣道,他的一举一动,看似和常人一样,但实际上却又不一样,这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一种近乎蔑视天下蔑视苍生的自负和狂妄,这种隐藏在骨子里的东西,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减少,反而愈发浓厚,只不过现在却被他随意伪装出来的气质给掩盖而已.
“你还没死,我走了,哪个习惯在你身边伺候你?谁敢伺候你?”
中年人一副半死不活的语气,理所当然道,语气中是满腔的苦涩和自嘲.
老人哈哈大笑,排着腿,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这孩子厚道,当初我果然没看错人呐,我老人家比女儿重要,好,好,不错,把这玩意拿开,怎么,当年的小苍生,过了这么多年后还敢直接拿剑刺死我不成?也对,我死了,你岂不是ziyou了?这么一大块地方都是你的,谁都抢不走哇,来,动手?”
老人笑声豪迈,但说到最后,眼神却猛然变得锐利起来,盯着自己胸前那把不断抖动的长剑,表情yin冷而平静.
在老人说话的时候无声无息将一把盘在腰间的软剑抽出来抵在老人胸前的中年男人握剑的手剧烈颤抖,似乎随时都会刺下去,但好像正如老人所说,他似乎真的不敢下手.
“你说你当初没看错人?你知不知道,我多么希望你能看错人你凭什么选择我?你藐视苍生天下无敌,难道就真以为能cao控别人的命运?你凭什么选择我?我又凭什么受你的摆布?”
中年人狂吼道,他跟在这个老人身边多年,每次提到自己的家人和女儿之后,都会不受控制的陷入暴怒状态.
这一腔怨气在胸口中积压了二十多年,几可冲霄了.
苍生。
当真是一个大气的名字。
被质问的老人没有半点愤怒或者愧疚情绪,依然带着笑,默默听完中年人的发泄,沉默了好一会,才静静道:“说完了?”
中年男人神se愈发愤怒,冷哼一声,缓缓把剑收回来,这些问题,他这么多年问了无数次,但语气说是质问,倒不如说是自己的发泄。
动手?
他真的不敢的,一点都不敢。
“你知不知道我杀过多少人?拆散过多少家庭?玩死玩残过多少自以为是打算对我动手的人物?苍生,你的机会不多了。当初我就说过,你有三次机会对我拔剑,我死不了,我就杀了你。刚才那是第二次,记好了。”
老人轻声笑道,眯着眼睛看着逐渐沉落的夕阳,听着海水拍打在岸边的波涛声,用一种近乎漠视的语气云淡风轻道:“我自己都记不清楚我杀过多少人了。这是实话,间接或者直接死在我手上的人,没人算的轻。一万?两万?这都不算多的。二十多年前,我曾经一夜血洗了三十多个家庭。听清楚,是家庭。男女老幼,甚至连一条狗都没有放过。
杀老人孩子不人道?
其实这个社会本来就没什么人道可言,既然做了选择,就要走下去。斩草除根,灭门是最简单的办法。那些孩子死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半点愧疚都没有,只能怨他们命不好,做了我的敌人。
我杀人从来都懒得找理由,没意思。这个世界上没有公平,就算有,也不是别人给与的,而是自己找到的。我想杀你,直接动手就是了,什么对错?什么黑白?都是狗屁。你惹到我,我就杀你。看你不顺眼?还是杀你。
二十多年前,我是别人眼中的疯子。那一夜之后,我是别人眼中的畜牲,狂徒,魔鬼。没过多久,我又成了别人眼中的丧家犬。没错,一个人活得怎么样,他的地位和价值,其实都是别人给的。无忧无虑作自己?只要身处社会,没人可以做得了自己。而我现在已经脱离那个江湖了,我为什么还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你问的那些问题,我今天还是那句话,没有答案。就算有,我也懒得跟你解释,我选择了你,你就没得选择,只能按照我说的话走下去,这就是你的命运。是被我选中的命运很自信的说一句,在我手中的人物不少,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人能逃脱我的掌控
你也不要觉得不公平,起码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