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颜儿.”暧昧的呻.吟声飘荡在整个画舫的上空。睍莼璩晓
围守在画舫四周的壮汗听到吟声与粗.喘的激烈交织声音,喉结上下滚动,目光时不时地瞥看站在船头前的妖艳姑娘。
绛颜微着激.情四射地画舫内,唇角一点一点勾起讥讽的笑意。
之前在侍女放下帘子的瞬间,原想趁着舫里昏暗,先打昏侍女,再把侍女送进已经欲.火焚身的皇帝怀中泄火。
不料,她刚起身,就看到黑影一晃而过,坐到皇帝的身上,嘴里还娇媚的问道:“苍胜帝君,您会好好疼我的吧?辂”
绛颜想到这里,轻轻一笑。
这艘船上的人想必早已知道皇帝对她心思,而侍女要不是被人提前安排好的,定是不会大胆到敢投怀送抱。
至于是谁安排的,她用膝盖想都能想得到嫒。
“绛大人,到岸了!”
绛颜睨眼恭敬的壮汉,再扫眼仍在激烈‘搏斗’中的画舫,唇角一噙:“替我好好谢过苍胜帝君款待!”
壮汉有些尴尬的瞥眼身后的画舫,讪讪一笑:“绛大人,请!”
他心里不禁纳闷,并不是他要猜测皇帝的圣意,可是,皇帝的举动很明显就是想与绛大人来一场*之欢,到最后为何会跟一个宫女在画舫里翻云覆雨?
待绛颜下了船,画舫也没有在岸边停留,继续划往湖泊之中。
绛颜望着远去的画舫,转身冷冷一笑,皇帝竟然想给她下药,为得到一个姑娘,真是不牺一切待价。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由远到近,最后停在绛颜的面前。
绛颜狐疑看眼坐在驾坐上的陌生男子,只听车里传来低沉的声音:“进来!”
闻声,她的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喜意,利落的迈上马车,挑帘就看到慵懒的靠坐在软垫上的绝美男子,双唇一弯,钻了进去。
人刚落坐,就被即墨斓拉进怀里,狠狠地吮上双唇,舌尖撬开她的唇齿,直驱而入,十分霸道,并带着几分怒意,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方放开她的人,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下,留下忧。
绛颜轻轻喘着气:“你怎么来了?”
即墨斓拦着她的腰,嘴角勾起不可见的冷怒:“有人打本王的人的主意,本王岂能不来?”
绛颜好笑出声:“那女侍是你安排的吧?确定皇帝醒来之后,不会查到你的身上。”
即墨斓神情软化下来,含笑打趣:“是在担心本王吗?”
“我才不担心你!”绛颜往他怀里一靠:“我只是在担心未来的夫君的罢了!”
即墨斓忍俊不住,薄唇里溢出低低的笑声,漂亮凤眸里的眸光莹莹闪烁:“皇帝醒来之后,知道自己没有得到他想的人,必是会大发雷霆,可是,手段毕竟十分卑鄙,对方又是他国的大人,而且,最后还弄错人了。所以,皇帝就算想查,也不敢搬上台面丢脸,也不敢派人在宫里四处寻问,给众人在暗地里当笑料的机会。当然,他心里定是勃然大怒,可是到底也没有吃亏,只好当做一夜fēng_liú。本王猜测,若不出意外,明日宫里定会多个才人或是贵人!”
“你到是自信会有这样的结果!”
即墨斓含笑,垂下眼目,盯着她的左肩问道:“伤好了吗?”
“伤口上的结痂已经脱落了!”
绛颜似乎想到什么,又忙着问道:“你在宫里安排有人吧?”
即墨斓扬眉,勾起邪肆的笑意:“你想干什么?”
绛颜把头递前,在他耳边交待了几句。
即墨斓轻笑:“没问题!”
绛颜扬唇一笑,随后,用力擦了擦之前被皇帝碰过的手背,勾起勾意:“我觉得皇帝的日子过得太清闲了!”
即墨斓眼目微眯,眼底闪过寒光:“你想”
“欺我者,十倍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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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西冉迁与宣木阳等人在皇帝的画舫离开之后,游湖的兴致就少了许多,纷纷同意下船到左相府继续商讨近几日事宜。
众人来到书房,椅子尚未做热,就听到外头急切的叫唤声:“爹!爹!”
公西冉迁听出是宣可薇的声音,眉心拧起一丝烦意,端着下人送来的茶水,面无表情轻啜小口。
宣木阳蹙眉,宣可幕看眼公西冉迁的神色,大迈走出书房,挡下宣可薇的脚步,轻斥道:“爹与几位大臣正在商讨事情,你要是有事找爹,先可以跟大哥说!”
宣可薇神情露出古怪之色,不由自主的踮起脚尖,目光穿过宣可幕的肩膀,看到书房正位上的人影,暗松口气,笑道:“我只是好些日子没有见到爹爹了,所以,回来看看!”
宣可幕从她举动来看,岂会猜不到宣可薇的心思。
他唇角含着趣意,微微一笑,带着宣可薇离开书房院子,没有直接揭穿她的来意,而是从旁道明让她安心:“可薇,你来晚了,不然,还能带你去游湖,不过,也幸好没去,不然,可要扫兴而归呢!”
宣可薇就是因为得知他们今日要陪绛颜游湖,才会匆匆出宫,赶来宣府,盘问府里的下人,才知宣木阳等人已经回府。虽说下人已经清楚明说公西冉迁也跟着回到左相府,但是,为亲眼看到他人,她心里才能安下心。
“怎么扫兴了?”
“我们刚上船不久,就遇到皇上,皇上邀请绛大人上了他的画舫,我们少了要作陪的人,爹与几位大臣就没有心思再逗留在画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