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贤听到轿子之中的人的话嘴角挂起了一丝冷笑,向着轿子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道:“手下的人不懂事。还请张公子不要和他们计较。至于张公子说的话可真是诬赖奴才了,现在谁都知道奴才是张公公的人。张公子的话要是让张公公听到奴才可是要掉脑袋的。”
“哼,你还记得自己是个奴才就好。”一名守在轿子旁边的护卫冷冷的对魏贤说道,魏贤的脸上瞬间闪过了一股难以掩饰的杀意,只是在黑暗的环境之中根本就没有人主意到,而跟在魏贤身后的那名太监确实对那名护卫动了杀心。那名护卫似乎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处境,冷冷的魏贤说道:“东厂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张公子亲自前来,魏公公如此待客之道真的明白自己是个奴才吗?还不过来给张公子赔礼道歉。将你的那名随从斩杀了赔罪。”
“这里是我的东厂,在这里就要守我东厂的规矩,如果今日我杀了他向张公子赔罪,定然是让张公子的心中痛快了不少,但是世人又会把我东厂当做是什么地方?我东厂有东厂的规矩,还请张公子莫怪。”
“魏公公说笑了,你们东厂有东厂的规矩。有些规矩破不了。”轿子之中一道不冷不热的声音传了出来,魏贤则是一脸微笑的站在那里赔笑称是。
“张公子里面请。”魏贤站到了一边,将自己的身形压得很低,伸出一只手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守在轿子一旁的众护卫收回了手中的长刀冷冷的护卫轿子向着里面走去。
“张公子只能带着两名护卫进去,其余的人到偏厅等候。”那名太监身形一晃挡在了那顶轿子的前面冷冷的看着众人说道。众护卫顿时脸色一变,纷纷抽出了手中的长刀就要发飙,就被轿子张公子制止了。
“既然东厂有规矩就按照东厂的跪在来,武氏双雄你们两个跟着我进去,其余的人都跟着这位公公到偏厅去的等着。”张白从轿子之中走了出来。护卫之中立刻闪出两人相同打扮摸样的人连忙上前扶住了十分虚弱的张白,跟在魏贤的身后一步一步的向着宫殿的深处走去。众护卫见自己的主公都已经下令了。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还是释放出了信号,调集了罗网和豪杰军之中的高手将东厂团团围住,只要张白出现任何的问题立刻血洗东厂。
张白跟着魏贤走进了宫殿之中,阴森的环境让张白多多少少的有些不自在。魏贤亲自给张白奉上了一盏茶,而跟在一旁的武氏兄弟亲自验查了茶水无毒才将茶水推到了张白的面前。魏贤始终是一脸微笑的看着张白,张白不时的咳嗽两声,喝了一口茶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放在了魏贤的面前。魏贤结果了手中的信,打开看了看,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始终都是带着一脸微笑的看着张白。
魏贤将手中的信放在了,推到了张白的面前笑着对张白说道:“既然张公子怀疑是我东厂干的,那就尽管去搜查好了。”
张白一直盯着魏贤脸上的表情希望从魏贤的脸上看出一些什么,可是魏贤也是异常的谨慎,根本就没有给张白抓住一点机会。张白早就已经开始怀疑魏贤了,从魏贤回到皇宫开始张白就已经怀疑魏贤被人掉包了,只是魏贤表现出的每一个动作,甚至是每一个及其微小不为人所知的细节都和魏贤没有一丝一毫的差距,张白就算是怀疑也是没有丝毫的证据,更不要说对魏贤下手了。
“魏公公,你我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需要去挑明了说。”张白不冷不淡的看着魏贤,在他的计划当中就没有指望这件事能够顺顺利利的完成。魏贤的表现完全在他的预料之内,如果这个时候魏贤表现出一些什么反而是不正常了。
魏贤哼的笑了一声,笑着对张白摆了摆手,手中重重的在那份信上点了点道:“张公子,证据就在这里,而且人也是我东厂救的,张公公不妨将我抓回去严刑拷打,也许我撑不过你们罗网的刑罚就将犯人藏身的地方告诉张公子了。张公子即为张公公立下了大功,也为自己铲除了一个敌人。岂不是一举两得。”
魏贤脸上的微笑让张白觉得十分的恶心,张白冷冷的看着对着自己微笑的魏贤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张白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对魏贤说道:“魏公公。这份信究竟是怎么来的,我想你们东厂应该比我的罗网更清楚。你们东厂肩负着刺探罗网和黑冰台的任务,究竟是什么人从大牢之中将那名女犯人救你你我都是十分的清楚,难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以敞开了说的吗?魏公公,我需要人犯,而你需要一个倒下的政敌。”
魏贤依旧是一脸微笑的看着张白,可是心中却是冷笑不已,终于还是说出了你本来的目的。在你的心中真正能够威胁到你地位的不是我魏贤。而是如今在内功之中一手独大的赵高。在内宫之中,就说赵高现在是只手遮天也不为奇怪。张让现在的很多事情都是赵高在出面处理,甚至连很多奏折的批复也需要经过赵高的点头才能够通过。作为张让的家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张让现在的情况,所以有些人必须要尽早的铲除,显然这个赵高就首当其冲。可惜,实在是可惜找错人了。魏贤和赵高有竞争关系是真的,魏贤和赵高之间互先敌视也是真的,但是在某些利益方面魏贤和赵高两人却是一致的,涉及到柳凡的利益,他们永远都是放在首要的位置处理。
“张公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