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黄打黑事件平息后,唐军很满意,虽然最后又把刀疤放了,但他认为已经对南市区所有领导干部起到了一个威慑作用,最起码,让他们不敢小视他这位一把手的威严,也为以后的工
上午,唐军在电脑上查阅资料,忽然一则娱乐新闻把他惊得够呛:昨夜影视圈制片人郑成龙出车祸而亡,唐军马上双手合十,做了个祷告的动作,虽然郑成龙是他的情敌,但他的死亡会波及到情人蒋彩蝶的情绪,因为他们是真正的夫妻。
唐军很想把这个消息快速告诉蒋彩蝶,可是又怕她承受不了这样的意外,所以压在了心底,于是,这一天内他工作的非常心不在焉,每一时刻都想着这件事,即使有人找他谈事,都被他拒绝。
他在百度上不停的查看郑成龙的真正死因,上面介绍的很模糊,只提到醉酒驾车不幸车祸身亡,但具体在哪里喝的酒,跟什么人喝酒了,一字未提。
这么大的事,唐军认为蒋彩蝶可能已经知道,估计现在正处在极其悲愤状态中。[
下午工作一结束,他就飞快的驾车去了蒋彩蝶那里,见了面,蒋彩蝶和平时一样喜兴,看得出,她根本不知道老公发生了意外,唐军的心情很沉着、很压抑,也沒敢直接说出來这件事,怕蒋彩蝶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猛然晕倒,又该给他添麻烦。
蒋彩蝶问了他一些南市区工作上的情况,他慢腾腾的回答,感觉说话沒有一点激情,非常不积极,蒋彩蝶开始纳闷,问他为什么心情这样不快乐,他说沒事,最近总是感冒,身体不舒服。
蒋彩蝶知道情况后,找出了很多感冒『药』让他走时带走,唐军说了声谢谢,心情依旧十分的不平静,不知道该不该跟蒋彩蝶说她老公的事,一晚上的思想斗争,也沒有勇气提这件事,直到第二天早上,唐军该走了,他觉得不说不行了,于是,把他从网上看到的消息全跟蒋彩蝶说了。
蒋彩蝶当时正和吃着面包,一听到这个意外,吓得面包也吞咽不下去了,全吐了出來,“你是什么时候得到的这个消息。”蒋彩蝶问,“昨天早上。”唐军说,“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蒋彩蝶心急的质问,唐军叹了口气,“我也是怕你上火,病倒!”
蒋彩蝶立刻疯了一样,快速拿起电话,给老公打电话,结果郑成龙手机关机,她更预感不对了,马上又给司机打电话,让他快速來接她,她上午要去趟北京,司机说好的,我马上就过去。
蒋彩蝶动手晚了,老公出事新闻已经公布一天以后,她才有反应,这件事,比蒋彩蝶还牵挂的人,就是通北市市长李景林,他昨天得到这个意外消息后,吓得够呛,因为儿子明年上北京电影学院全靠他帮忙,他要是死了所有的路子都断了。
但他还是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打王歌星的手机,的确是关机,他摇摇头,心口拔凉拔凉的,秘书不知道李市长有什么心思,走过來跟他还侃了两句利比亚总统卡扎菲,说他死的太惨了,本应该能逃命的,唉,这老头一把年纪也是倔强。
李景林沒有搭理他,秘书觉得不对劲儿,看了市长一眼,发现李市长的脸『色』有点变化,顿时他吓得收住了嘴,不敢随便聊了。
李景林坐在办公桌前,皱着眉,点燃一支烟,吐着烟雾唉唉了两声,然后猛地往后背上一靠,可能用力过猛,扭了脖子,他用手『摸』着生疼的脖子,脸上显得更愁苦了,嘴里嘟哝道这他妈,咋能扭了脖子,越是有事越有事,我是服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对秘书说办公室有什么事你照看一下,我下午要去趟北京,那边有位朋友出车祸了。
秘书沒敢详细问是什么人出了车祸,只是说了句好的,你尽管去办事,郑成龙遇难对李景林來说是件大事,他内心里为朋友感到十分难过,还在纸上挥笔写了几句不太规范的悲痛与怀念的诗句,写完,手就开始颤抖上了。
然后深深的叹口气,啪得将笔撇在桌子上站了起來,一旁的秘书吓得小胡子都在上下摆动,,在领导心情不好时想尽一切办法安抚他的心,于是快速给李景林倒了杯茶放在桌上,李景林思绪很『乱』,喝了口茶叹气道,“真不幸,怎么能死于车祸!”
秘书在旁边呃了一声,问李市长谁出车祸死了,李景林慢条斯理的回道一个朋友。
“是咱通北市的朋友。”秘书追问,李景林摇了摇头,“不是,是北京的一位朋友!”
秘书砸砸嘴,说:“现在的车也多,给人们带來方便的同时也给人们带來了隐患!”
李景林沒有回话,而是在办公室里意识的來回走了几步,最后停在口开着外面空阔的天空,呼吸新鲜空气,此时外面微弱的凉风吹拂起他的头发,让他对朋友更加的思念,生活除了所给与对一切问題的一般解答外,再也得不到其它解答了。
像这种突來的灾难和意外的悲痛唯一的解答就是忘掉一切,可是要在白日里丢掉一切忧愁思念已经是不可能了,至少也得在夜间睡眠中,李景林这条汉子在官场闯『荡』这么多年,第一次这样为朋友动心,不由得,他的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在边。
其实李景林痛惜朋友有两个方面,一是失去一位娱乐界的朋友,二是给儿子铺的路沒了,时间如流水,李景林一上午也就这样在郁闷中度过了。
中午回到家里,老婆正忙着在厨房做饭,李景林走了过去,跟她说起郑成龙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