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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打麻将咋看不出你累呢,好像你比别人的热情还高,体力还好,莫非麻将比我重要。”方太太反驳道,方士奇嘿嘿了一声,马上换了个口味说:“你自元谋,我自周口,为了爱情我们学会直立行走。”说完,俯下头就吻她。
方太太刚才还在生气,一下子就被他吻开了快乐点,两腿舒服的往开一瞪,整个身子瞬间软弱成一团棉花。
方士奇吻够了,才脱掉她的黑丝袜,一只手滑向她光洁白嫩的肌肤里,凡是被他抚摸到的地方都给妻子带一种温暖,于是她情不自禁的合上了眼睛,脑子里慢慢的感触着他给她带的所有感觉。
越是安静的黑夜越有人要闹床,几分钟就听到他俩ròu_tǐ间的摩擦声,仿佛把黑夜这块儿幕布瞬间撕开了个口子,将一切兴奋,快慰都装进了里面。
好长时间,方士奇才从她的ròu_yù高山上滚落下,开着灯,他深深地望着她问:“这会满意了吧!”
方士奇温柔的点了点,好像整个身子还有一下恢复过,还在兴奋中沉淀,她的手意识的环住了方士奇的脖子,主动吻住了他的嘴。
于是他又一次被向了爱河,向瀑布的顶端,由上而下坠落的快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