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正在尽兴中,唐军意间一抬头,看见一位了白局长,心想操,咋这么凑巧,白局长正好领带阿凤,也來吃海鲜,唐军一看到阿凤心里就有气,因为她是好友王挺的老婆,自己生性放荡,和白局长玩婚外情活活把老公王挺气死,现在王挺已经入地狱,她还照样活得潇洒。
白局长想跟唐军说话,唐军故意装作沒有看见他,将脑袋低了下去,白局长十分的尴尬,旁边又领着阿凤,自己也有点沒脸说话,于是也沒有跟唐军打招呼。
其实在生活中当一个人有了足够的钱财时,就很容易沾上淫欲的思想了,白局长就是这样,自从当了局长,大权在握,女人玩了数,具体有几卡车他也记不清了,最后连自己朋友的老婆都要霸占。
王挺当时戴了一顶绿帽子可想内心多么的难受,但白局长自己倒沒有觉得他有多么不仗义,或多么缺德,倒认为这年头有钱就是爷,即使做了错事也所谓,任何人都搬不动他,于是,狂妄而财大气粗的思想在他的脑海里飞速增长。
因此,他和阿凤一直那样明目张胆的在玩也沒觉得有多胆怯,其实,像白局长这样的人物什么样的女子都玩得起,为何偏偏选择阿凤这样一个少妇折腾,这厮也怪,年轻的玩腻了,说仙女tuō_guāng了,也是一堆俗肉,反而开始对少妇感兴趣了。[
正好阿凤长得也有特点,给他留下了好印象,于是两人臭味相投混在了一起,白局长这种做法,就像当今一些有钱人家的纨绔子弟,女人搞多了开始玩同性恋一样,带着一些叛逆的扭曲思想。
唐军坐在那里心情立刻就降下來了,因为看到白局长领着阿凤在这里吃饭心里别扭,另外蒋彩蝶也在场,他更是害怕别人说闲话,于是,吃得差不多了,他介意回家玩麻将。
蒋彩蝶本來是一个老麻将,对麻将很上瘾,正要麻将,她非常赞成,吃了两口菜就开始擦嘴,琼斯和唐忠孝也说吃好了,唐军招呼服务员结账,然后大家很快离开了海鲜馆,路上,唐军对蒋彩蝶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那么快离开海鲜馆吗。
蒋彩蝶说不就是想玩麻将吗,唐军摇了摇头道:“不完全是这个原因,我看到白局长领着情妇阿凤也进了海鲜馆,所以想离开!”
“阿凤不是王挺的老婆吗,整天听你念叨,就沒见过她本人,你当时为何不跟我说,我也好看看这位阿凤究竟长什么样,为何如此吸引白局长。”蒋彩蝶带有一种遗憾的心情说。
唐军随意的说:“看不看都行,也就那样,谈不上特别漂亮,但也有三分姿色。”“让你这么说狐狸精不一定都很漂亮,只要她的本质是放荡的,就有勾引男人的条件!”
“对呀,当年潘金莲不就是一个例子,说她漂亮,古代四大她不漂亮,还很放荡,天性风骚,见了男人总有出轨的心思,再说白了,这类女人就是贱,什么都不是,我要是王挺当初先把阿凤打残废,然后再把白局长收拾了,操,看着被人家侮辱了,却选择自杀,真是懦夫的表现。”唐军对王挺的事至始至终都很有看法。
回到家,一场麻将大战就要上演,大家坐在麻将桌前,唐军问,打多大的,蒋彩蝶顺口说,五一二,接着,蒋彩蝶摸了一下包,里面还有五千元,心说完全可以应付一阵子。
蒋彩蝶坐在唐军的旁边,一边洗牌,一边说能不能放点音乐活跃下气氛。
唐军说可以啊,于是在一堆音响器材旁鼓捣了几下,一首优美的旋律流了出來,头一把,琼斯就点了蒋彩蝶一个六九万的胡,蒋彩蝶喜兴的合不住嘴,说沒想到今天的手气这么好,看來以后想搓麻,必须提前喝点小酒,不然,牌顺不了。
这时候,她的电话响了,一接,是老公郑成龙打來的,问:“亲爱的,你在干吗。”蒋彩蝶说:“正在朋友家打麻将,你在干吗。”“我在嫖娼,玩的比你开心!”
蒋彩蝶生气了嘴都裂开了,骂道:“该死的东西,你怎么这样气人,不会是真的在嫖娼吧,我怎么还能听到女人的声音。”麻将桌上的几个人都被他俩对话搞笑了,电话那边解释道:“跟你开玩笑呢,有说话声是电视里的声音,你哪天过來呀。”说话口气马上缓和起來。
蒋彩蝶马上说:“我现在有个朋友想当演员,你能不能帮一下。”“她具备什么条件不,演员不是每个人都能当的,关键是要长相,假如你给我介绍过來一个两只眼睛不一样大的女孩儿,那就是在砸我的生意,懂吗!”
蒋彩蝶解释道:“长相沒有可挑剔的地方,非常漂亮,还是个混血儿女孩儿。”“那还行,有机会把她带到北京,让我看看,只要我这关通过了,她就算打入影视圈了。”郑成龙很轻松的说。
蒋彩蝶这回比较满意,说:“好吧,过几天我就过去了,不跟你聊了,大家都等着我麻将,再见!”
唐军和琼斯都听到了蒋彩蝶的通话内容,心里很是高兴,“你老公是个很爽快的人,这点很让人佩服。”唐军说,蒋彩蝶骄傲的笑了下说:“过几天,我带着琼斯上北京去和他见面,应该沒有问題,凡是我看中的女孩儿,郑成龙也能看中!”
蒋彩蝶今天的牌很兴,连住又胡了好几把,包里的钱一分沒掏,桌角上自己赢得钱,有一沓子厚,她得意的一个劲儿捋自己的下巴,打到十点多,琼斯站起來说不打了不打了,今天的手气太臭了。
最后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