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曼娜听到这个消息时,特别惊愕,也特别气愤。心想这要是出点事,我怎么向妹妹交代?好心让人家来工作,再上演一场悲剧。紧跟着,她匆匆忙忙就去了医院。一看到于长顺,乔曼娜眼泪刷的出来了。立刻捂住嘴,伤心的扭过头,看都不敢看了。
于长顺头上缠满了绷带,两个眼睛跟熊猫一样黑。他静静地躺在床上,胳膊上还打着点滴,模样很惨。乔曼娟很耐心的守在一旁,看到姐姐进来,她马上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近前问:“姐,你怎么知道于长顺住院了?”
“看大门的骆驼大爷跟我说的。”乔曼娜哽咽的说。好半天,才开始擦抹眼泪。然后又转身凑到于长顺的近前,问:“好点没有?头还疼吗?”
于长顺想点头说不疼,但神经有了障碍,动弹不得,只好露出一嘴白牙笑着用手指做了一个ok的动作。乔曼娜在旁边开口:“没事的,脑震荡,输几瓶甘露醇就会好的。”接着又叹了口气,说:“这个家伙儿下手好狠,当初是老孙头的关系把他招来的,早知道他是个混混,我肯定不要他。看来以后再招工时一定要严厉的审查学历,没文化的人胆子都大,也不好管理。”
乔曼娟马上开口说:“是的是的,最低也得是个专科技校毕业。据说现在连歌厅小姐都大专了,更何况企业?”
说话中,进来一位小护士,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就是上嘴唇长了个痦子。就见她很严肃的说,打针了。于长顺在老婆的帮忙下测过了身子,自己用手将裤子扒开半个屁股。小护士将注射器里的空气排出,一手拿一酒精棉球,擦了擦于长顺臀部的肌肉,噌的一下,针头就钻进了他的肉里。
于长顺咧着嘴,刚想叽歪,护士早将针管拔出。临走时,还留下一句话,输完液,多在地上走走,不要老是躺着。
于长顺嘟哝道:“这个嘴唇长痦子的女人,打针太疼。下回,我得好好说说她,我是人可不是猪,打那么快干吗?她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