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军听了大吃一惊,问道:“是什么人指使你的。”“我也不认识,反正有位男子让我盯梢你们,说后有重赏,我就來了。”
这时候,杜百灵也从下面钻了上來,开口就说:“想不到,现在的治安这么乱,头顶上就往下落刀子,真够恐怖的。”
“你你吓成这个样子,将來还怎么在江湖上混日子。”唐军沒好气地直言。
杜百灵沒有反驳,而是紧紧盯住这位女子不放,直看得这位女子羞涩的把头低了下去,只能看见一个头顶。
然后他问道:“房顶上那块砖就是你扔的。”
女子微微地点了下头,承认是她干的,“你也太胆大了,你就不怕被我们抓住要了你的命。”杜百灵突然怒斥道。
女子沒有回答,只是悲伤地哭了起來,杜百灵一看引爆了泪河,所以也就不好意思继续责备了,杜百灵这个男人,其实不叫个男人,最怕的就是看见别人哭泣。
这回人家一哭,他是一点脾气都沒有,唐军也觉得再问不出什么东西,于是就将这位女子放了,不过,他还是嘱咐这位女子,以后不要再做这种龌龊的事。
通过这件事,唐军开始谨慎起來,知道通北市目前并不太平,有人要对他玩阴的,深夜,杜百灵早已进入梦香,而唐军却沒有睡,他的脑子里在思忖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
他知道暗算他的人,肯定是李景林这个老贼,除了他再沒有人对他这样仇恨了,琢磨到这里,唐军突然觉得不该放走那位女子,有点后悔了,认为当初应该悄悄的跟踪上她,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因为这个女子绝对不简单,一定身份不一般,再又说,一般女子也根本就沒有这个胆量來跟踪他们。
这时,唐军坐了起來,顺手操起放在枕头边的这把刀,下了床,然后悄悄地开门,一个人坐在门槛上发呆。
外面的天气凉飕飕的让人心寒,那长在树上的枯木叉,被风吹得咯吱咯吱地响,就像有人在上吊,很吃力地发出挣扎的动静。
唐军心情本來就有点烦躁,于是腾空跳起,一刀将枯木叉砍落在地,但让他沒想到的是,在枯木下落的一瞬间却伴随着一声人叫“哎哟。”
唐军猛地被惊了一跳,心说:“这他妈的可见鬼了,明明沒有看见人,怎么却出來了人的声音。”
于是,他费解地看着落在地上的这根枯树叉,寻思道:“是不是有人把心魂有意留在了这里,还是有更高的神人就出现在我的身边,而我法看到她。”
唐军琢磨到这里,不由得拔出了刀,刷刷刷三刀将树叉分成三段,嘴里怒斥道:“什么神秘鬼魂,在我面前你也得守本分,否则,我的刀决不会留情。”
说完,他很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好像还想发现一些新的情况,可就在这一刹那,从他的脑后忽地一下飞过一样东西落在地上,唐军反应敏捷,很职业地向后飞砍了一刀,等回过头一看,并沒有发现有任何可疑。
于是,他的心七上八下更显得不安起來,这时候,他弯腰去拿脚底下的东西,可是他刚拿起这个东西,自己不由得“啊。”了一声就吓傻了,然后猛地又将其抛在地上。
原來被抛在地上的东西是一个热乎乎沾着人血的馒头。
“我的妈呀。”唐军不由得在心里打了个冷战,他眨巴了下眼,似乎变得更迷茫了……
唐军半躺在床上,对杜百灵说道:“看样子,这位隐形人绝对是个高手,如果他向我们展示了人血,那说明其中一定有杀机,现在我母亲不在家,她很有可能出事了。”
杜百灵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立刻被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开口道:“那你说怎么办,要不,我们先找个僻静的地方躲一下,等风头过去以后再出來。”
唐军稍微摆了下头,眼睛很深沉地望着前方,好一会才开口道:“那也不是个办法,人不能惹事,但惹了事就决不能怕事,害怕是一种懦夫的表现,其实背后就是个坑,我们也一样,决不能掉进坑里。”
杜百灵什么也沒说,但脑子里变得更忧郁了,这个时候,唐军忽然又想到母亲,瞬间心寒的都落下了眼泪,然后在屋子里查看起來,走到母亲睡觉的屋,除了有张睡觉的床外,发现还有一堆大小不一的骨头,他大吃一惊,瞬间心跳加速,开始担心起來。[
当走到厨房里,看到桌面上放着一块用來剔骨头用的木案子,案子上放着三把剔骨刀,明晃晃一把比一把锋利,给人一种阴森森,毛骨悚然的感觉。
唐军浑身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心说什么人在我家住过,这些骨头是人骨头还是动物骨头,然后他开始检查那堆骨头,查看了半天,并非是人骨,应该是猪骨。
虽然让他虚惊一场,但还是担心母亲。
第二天他就心急的四处打听母亲的下落,进了一家杂货店,里面立刻出來一个人,满脸堆着微笑说:“先生,您想买点什么。”唐军一眼就认出,他就是在这里一直开店的郎二凉,“你不就是郎二凉吗。”唐军突然问道。
“是我,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他很惊讶地望着唐军,然后恍然大悟地说道:“原來是唐军,都快认不出你啦,可是,那年发洪水你不是早就……”郎二凉疑惑地问。
“那年是发了一场洪水,但我并沒有遇难,而是被洪水冲到了周边的山里。”
郎二凉这才松了口气,道:“那场洪水过后好像就沒了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