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立刻不说话了沉默过后她说你们男人的话我有点不相信以前就有个男的要娶我骗了我一年多
等到领结婚证时他又后撤了说他父母不同意如果和我结婚她母亲就要跳楼所以我现在谁的话也不信就包括你我也觉得不可靠艾和平嘿嘿一笑说你放心我说养你就肯定养你不会改变的
阿英扑棱着头看上去对艾和平沒有一点信任感说想玩就來玩嘛别说谁养谁整那么多湿的干吗以前对我说这样话的人多了都是嘴上沒『毛』办事不牢
后來艾和平一次次的给阿英做工作甚至都有下跪的可能女人的心都是肉长的沒几天阿英就被艾和平的真诚攻破
然后拎着大包小包告别了歌厅和艾和平住在一起沒有女人的日子很多男人都是小脑控制大脑骗个小姐回家也不算很离奇
艾和平对待女人真有耐心如掌上明珠一样捧在手里病了给阿英拿『揉』『摸』渴了沏茶伺候某天发现她的头发脱落认为营养不良又整天开始为她煲鸡汤大补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一对罗密欧与朱丽叶似的夫妻其实就是嫖客与鸡演变过來的一种**关系
尤其是阿英自打从歌厅被捞出來很快就过上了菠萝蜜的生活每天亲热的跟新婚夫『妇』一样笑声不断快乐限的享受着这种与鸡不一样得幸福
可时间一长问題就來了艾和平把家底花光后就凭那点死工资养不起阿英[
再加上阿英是个有过小姐生涯的女人凡是靠开『露』天银行赚钱的小姐一般都是又馋又懒吃不了苦的女『性』两眼紧盯男人的钱包她们平时挣钱容易一旦生活上拮据马上就想干老本行去开腿
艾和平肯定是不想让阿英走老路沒钱花她又不听他的于是矛盾产生了有段时间艾和平家的瓷器就成阿英发泄情绪的工具今天砸个盘子明天砸个碗
艾和平很奇怪养不起人家还不想放弃每天给阿英说好话哄她开心最后阿英成了娃娃『性』子高兴时撩开裙子狂风暴雨把艾和平累得犹如跑两个马拉松;不高兴时倔强的跟一头母牛碰都不让碰她只要一动她就嗷嗷的大叫
隔壁八十岁的王大妈被他俩惊得假牙脱落以为警报器响了趴在晾台观察了半天一听是男女打情骂俏的声音气的呼呼的嘴里嘟哝道现在的年轻人可比不了我们那个年代有规矩股沟**都敢『露』一点都不知羞耻对着双方二老的面就敢咬在一起开放的有点太快了把过去老祖宗留下的那点德行全丢光了
一个星期过后阿英给艾和平提了一个很苛刻的条件说你帮我找工作吧靠体力赚钱的活我不干我想去事业单位上班如果你沒能力帮我找到工作那说明我们的情感已经走到尽头
艾和平一下难住了眼睛直直的僵在那里都不会转动好半天咽了口吐沫说“你真了不起给我出这么大一个难題现在工作非常的不好找都要参加公务员考试的”
“我沒说非要进行政部门当公务员只要是事业单位就行你不是和我说过你和刘局长的关系特别好你完全可以去找她帮忙你看着办吧反正我不可能和你这样一直贫穷下去的”说完她往嘴里放了一块口香糖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看电视
艾和平马上回道:“我是和局长关系不错可是现在是金钱社会沒有利谁帮你办事好朋友怎么啦照样用金钱说话况且她已经帮过我好多忙了我现在都不好意思再求她了”
阿英只是哼了一声沒有搭理艾和平心想我不管你难还是不难反正你不给我找工作我就为难你从今天开始我先空你一个星期非憋得撞墙不可到时候你还得出去想办法
艾和平看上去很为难说去服装市场给别人站柜台卖货行吗也不累活也很好找到
阿英立刻急了:“站柜台卖货那是临时工我不干我要找稳定的还要体面的能养老的工作否则我还回歌厅干我的老本行”话音一落艾和平惊了一下好半天才说:“你好不容易已经从良了莫非还要回去糟蹋自己”
“那你就给我找工作不找工作就别管我糟蹋不糟蹋自己了那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阿英的口气很硬艾和平还真拿她沒办法之后她大门不出每天在家里上网聊天跟一个网名叫和尚的人『性』格投合來往密切艾和平终于火了说你就不能找个正经人聊天为何专找和尚
阿英顿时生气鼻孔撑圆说和尚怎么啦哪里不好唐僧不就是个和尚吗骑一匹白马走到哪里都有美女追捧
艾和平气的鼻『毛』『乱』飞想怒却怒不出來阿英虽然是个女的艾和平即使想跟她动手也未必能赢[
以前有个嫖客玩完了不给钱想走被阿英死死的抓住了老二嫖客当时脸都绿了叫唤的比猪都难听恨不得跪在地上给阿英求饶她哐的一脚踹在他的肩上骂道:“日你妈的沒钱也來敢白趁饭你长了几个脑袋以为姑『奶』『奶』是白痴吗”
嫖客躺在地上吓得哆哆嗦嗦说先欠上下回给行吗
“不行哪有嫖娼欠账你好不要脸啊”阿英怒火难消此时嫖客自己站了起來结果让阿英在身上一顿『乱』抓
顷刻胸脯被抓的跟门帘似的留下数条血印最后光着上身跑了出去屋子里留下一件四十元钱的夹克兜里光光的什么都沒有只有一个打火机和一个空烟盒
阿英气的骂道“这个穷鬼沒钱还想『色』要是有把刀非给他割了不可”
艾和平坐在那里沉思了一会儿忽然想起前几天同学和他说过的话说刘嫦娥为他的塑钢厂创造了很大的利润他准备过几天给她送回扣去一张二十